今天的酒,喝的到位,曾副部長喝了一瓶,阿舒也喝了一瓶,盡興而歸,走在街上,惬意的晚風敷在臉上,阿舒有一股功成名就的感覺,自己曾經為三頓飯發愁,為錢奔波,整天發傳單開鎖,現在呢?
現在對錢已經麻木,自己似乎不會花錢,因為到現在,阿舒沒有給自己身上添什麼大件...
正走着,胡書記的電話打來,阿舒微笑着着說道:“胡書記,孩子的事情已經解決。
”
已經解決?
胡書記有點摸不着頭腦:“阿舒,什麼解決了?
”
阿舒說道:“是這樣,明天你去一趟省教委,讓他們打一個報告,就說L省今年考得非常好,神情北大擴招三個名額,孩子可以報北大政法專業。
”
胡書記驚得半天沒說出話,阿舒喂了好幾聲,胡書記才說話:“阿舒,這是真的嗎?
”
阿舒笑了:“是真的,我給省裡要來兩個名額,明天務必把傳真發給省教委。
”
别看胡書記在省裡是三把手,現在已經激動地手足無措:“阿舒,你,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明天我去京城,你告訴我,你打點教委花了多少錢,40萬夠不夠?
”
阿舒哈哈大笑:“胡叔叔,你覺得這是錢能解決的問題嗎?
你願意來,我請你吃全聚德,但是錢就别提了。
”
胡書記微微搖頭:“唉!
阿舒,這件事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辦到的,這等于你欠了人家一個天大的人情,我欠你的,必須還上,你要給我機會,當初放你去京城學習,是我和周書記的意見,現在看來,真對了,你就是一塊夜明珠,放到哪裡都能照亮哪裡!
”
解決了這件事,阿舒的一個心病也算放下,胡書記對自己有知遇之恩,提拔自己做紀檢,雖然自己沒有真正地旅行職責,但是終究是把級别提到那裡,自己現在的關系還在紀委督查室呢,沒人敢給自己撤職。
非洲剛果(步),幾天時間,張勁柏的工廠先後死了四個人,這些人的死亡,引起了一片恐慌,盡管如此,張勁柏也沒有停工,必須把訂單結束!
好在,張勁柏弄來了一千支克伊,他自己已經有了發熱的症狀,頭暈眼花,救命的藥終于來了,所有工人全部服下藥,工廠二百多人得救了,有兩個重病患者,終究還是沒有救過來,說實話,再晚兩天,就連張勁柏都沒救了,現在他終于長舒了一口氣:謝天謝地!
這他媽不是好地方,出完貨之後,趕緊跑!
張勁柏不知道的是,死去的工人,已經将伊波拉病毒沾染到了毒品的包裝袋上,随着他的發貨,伊波拉向四處蔓延,不僅僅是非洲,美國!
加拿大!
歐洲!
伊波拉蔓延向全世界,我們知道,伊波拉病毒被感染的人,若是加上吸毒,那基本上是沾上必死!
他們死是次要的,跟他們接觸的人呢?
哪能幸免?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是提前批次的錄取時間,阿舒接到向金山的電話,向金山說道:“楚天舒,每年在招生這塊,總有人想要發點财,把低分學生加進來,擠掉高分學生,你可以看招生資料,那裡統計的最低分,基本上都是走後門進來的,甚至,更低的分的後門學生沒有記錄在資料裡,我想,今年由你作為紀委監察代表,你看行不行?
”
阿舒撓頭道:“老師,我也不是紀委的人啊?
我是不是越權了?
”
向金山哈哈大笑:“你小子是跟我要官是不是?
我當然要給你,你現在是京城紀檢委第十紀檢督查室副主任,我說明一下,你是挂職,沒有實權,不然會把一些人氣瘋的!
”
阿舒笑了,确實,自己若是當了京城紀檢委第十紀檢督察室副主任,那是正廳級待遇,誰看了不羨慕?
那叫京城紀檢委,現在是黨管幹部,同樣是正廳,紀檢委就是比普通廳官要高一等。
阿舒答應,按照向金山的要求,穿上便裝,開車就去了招生現場。
今年招生錄取現場,在三環的一家賓館,獨樓,整個賓館獨立大院,有封閉的院牆和大門,便于招生錄取管理,沒有閑雜人等靠近,現在全被包下來。
阿舒沒有進去,他給魏副局長打電話:“馬上去公安部取監聽設備,布控到招生大樓的四角,然後監聽所有的電話,一個都不放過,檢索任何與招生專業相關的關鍵詞,一經發現可疑的地方,馬上通知我。
”
魏副局長答應一聲就去了公安部,等他到這找向金山,給向金山弄一愣:“監聽設備?
我沒說給他監聽設備啊?
”
魏副局長明白,這是楚局長想訛向局長,反正都是為了工作,自己也來了,那必須把任務完成:“向局長,楚局長這次是想更好地完成任務,保證錄取工作公平、公正化,絕不允許有任何的徇私舞弊,您就特批一下...”
向金山有點頭疼,他意識到阿舒這回搞大了,若是讓阿舒這麼一刀切,一個後門都沒有,那有些大佬還不罵死我?
他趕緊給阿舒打電話,結果,阿舒關機!
向金山大罵:“這個混蛋!
”說是說,他轉念一想:就讓楚天舒去搞,事越弄大越好,一刀切,管他呢!
他寫個批條遞給魏副局長,然後把腿放到辦公桌上,整個人包在老闆椅裡,一陣胡思亂想。
招生錄取現場,沒有特别通行證任何人不許進,阿舒也不急着進去,他就在賓館外邊晃,誰打電話,他就往身邊去,聽人家聊什麼,溜達一陣,就見一個人在樹後打電話:“劉處長,你給考慮一下,拜托了。
”
電話裡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今年不同于往年,上邊的精神是,任何人不許有違規錄取,嚴格按照國家錄取制度錄取,聽說今年要派來一個紀委幹部,特别狠。
”
樹後那人嘿嘿一笑:“劉處長,哪年不是這麼說?
哪年沒有走後門的,隻要不過分就行,這個學生就差一點點,你給高高手。
”
阿舒打電話:“金隊長,派來一個人,給我盯着這個,半小時後,給他铐起來!
”
一個便衣警察悄悄跟上。
阿舒在外邊轉了一小時,逮了十個人,阿舒做事的原則是,有的放矢,現在掌握了第一手資料,四輛雷達車就位,布控完畢,阿舒下達命令:“鎖定所有往出打的電話,任何可疑的電話都不放過,如果有人問責,你就說是執行我的命令!
一切有我扛着!
”
有了阿舒這句話,魏副局長心中有底,他下去指揮,阿舒則緩步走到賓館大門口,隻見四個持槍武警站崗,大門内外全是攝像頭,門口裡一個牌子:無關人員,禁止入内!
一個伸縮門攔住去路,阿舒亮出身份,工作人員看後連忙放行,阿舒往裡邊走去。
随後打開對講機:“報告主任,紀委的人來了。
”
阿舒到了大樓門前,隻見這裡有平面圖:錄取領導小組辦公室、計劃信息辦公室、教育廳信訪監察辦公室,公安廳督查辦公室,各個院校錄取工作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