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從阿舒到了秦家,秦可人的媽媽一下就相中了阿舒,無論是樣貌、才氣、做飯的手藝,文憑,待人接物,無可挑剔,她老娘說了:“可人,這個女婿我是認定了,不論付出什麼代價,也要把他娶家來。
”
秦可人和老娘說實話了,阿舒是一個屌絲,身無分文,在肖藝俏的手下打工,老娘生氣了,臭罵她一頓,一天沒和她說話,但是奇怪的是,老太太後來竟然想通了,啥也不在乎:“錢是什麼?
身外之物,人好才是最關鍵的,很多有錢人,品質惡劣,吃喝漂賭什麼都幹,我看阿舒最好了,這兩天,讓阿舒到咱家吃飯!
”這秦可人才給阿舒打電話。
阿舒一看這還真麻煩,自己根本就看不中這個大姐大,一個是自己25,大姐大28,大自己太多,再一個,大姐大的行為習慣他受不了,當然了,他還不能明說,萬一讓人家聽到了,會傷心,所以阿舒回道:大姐大,我最近沒空,要忙很久。
阿舒委婉的拒絕了,大姐大竟然沒看出來,她繼續和說聊天:等你回來的吧!
對了,你給處理完的那塊玉,真的是太好了,我去了古玩市場詢價,你猜給我估多少價?
阿舒答道:我對古董沒研究,應該值四十多萬吧?
大姐大的異地回答:六十萬,哈哈!
阿舒你真厲害,一下就把古玉價值翻倍了,對了,想要什麼獎勵?
阿舒笑着回到:就那幫犢子給你估價還能信?
全是騙子,他們估價六十萬,最低能賣二倍,也就是一百多萬。
這句話,讓秦可人大吃一驚,她躺在床上,眼珠轉轉,打下了一行字:阿舒,等我一會兒,我去給你買個禮物,你快點回來哦!
阿舒直接回絕:不要,讓肖藝俏知道了,又被沒收了。
上了出租,阿舒就閉上了眼睛,他要養精蓄銳,到了那裡,勢必會有一場惡戰,搞不好,人家會有槍,因為上次綁架映山紅的時候就有麻醉槍,估計這次,準沒跑。
一百八十公裡的路程,司機雖然開得不是特快快,但是将近兩個小時也到了,阿舒記住了那個地點,但是他不能現在就過去,阿舒選擇了一個距離最近的賓館住下,所謂的最近,也要兩公裡,他要首先熟悉一下地形,先看手機地圖,把周邊大緻的環境熟悉了,阿舒習慣把事情計劃得周密一些,才出手,否則出了狀況沒法應對,尤其是這次,需要指揮大部隊,出了意外,萬一那個保安重傷,那就是自己的責任……
阿舒睡一小覺,六點多鐘才下樓,開始向着目标靠攏。
阿舒的目标是一個郊區的工廠,說是工廠,多半已經停業了,廠房離遠瞅挺大,有很高的塔,阿舒認識,那是冷卻塔,還有一些設備,不用問,這裡原來是煉油的地方,工廠的另一半似乎還進行着生産,此刻已經沒有人,應該是下班回家了。
阿舒繞到了工廠的後邊,在百米之外查看周圍的地形,他就是一皺眉,因為什麼?
孤零零的一個工廠,周圍幾乎一馬平川,倒不是空地,周圍全是農民種的菜,一尺多高大白菜,蘿蔔,還有别的什麼,想要藏人,那不可能,自己若是把孩子救走,想跑都難,人家有槍,一個人打不中你,十把槍呢?
準沒跑。
唯一可以隐蔽的就是工廠後邊,因為這裡有山坡和樹,但是這距離工廠也有五十多米之遙,中間也是空地,期間想要躲藏都沒有地方,看來這些歹徒是有備而來,在這裡便于防守,對于阿舒來說,這真是一個麻煩事。
阿舒作為團隊的領導,他必須探查清楚,所以他就在白菜地裡,匍匐前進,一點一點地靠近,終于,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到了工廠的大牆,到了這裡阿舒就不怕了,他先把工廠的結構弄清楚,再就是人員的配置,火力情況,關鍵是人質張浩洋在哪!
院裡有腳步聲,給阿舒吓一跳,沒敢跳進去,等人進去了,才悄悄摸進去……
十多分鐘後,阿舒出現在那山坡上,找一棵大樹坐下來,從遠處看這個大院,他是真撓頭,這夥人太狡猾,阿舒沒有機會,害怕打草驚蛇,他不得不跑出來,現在怎麼救人?
他一點頭緒都沒有。
閑來無事,阿舒往兜裡一摸,一把小刀被他抓在手裡,就是那把長滿了銅綠的青銅器,把玩了一會,阿舒把鞋脫了,用兩腳掌心夾着小刀,他要幹什麼?
當然是要做個試驗,既然地通之眼能夠把紫藤給吸納了,那麼這把青銅器能不能也被吸納了?
若是被吸納了,會怎麼樣?
阿舒真的好奇,他想試試。
阿舒雙腳夾住小刀,兩個地通之眼貫通,果然出現了異樣,隻見那些綠色被阿舒給吸收了,這一次的吸收,竟然沒有讓阿舒出現什麼難受的症狀,反而是非常舒坦,我的天哪,太神奇了,阿舒把小刀拿起來,小刀變了,滿身的銅綠不見了,呈現在阿舒面前的是一把青銅古刃,顔色墨綠,長十二厘米,寬一點五厘米,通體布滿了細膩的篆痕,一圈一圈,紋路超級細膩均勻,每個篆痕之間的距離均勻得不可思議,竟然達到了驚人的0.5毫米!
簡直太完美了,看另一面,花紋是一樣的,上邊還有字:甘冥。
阿舒拿起小刀,簡直太喜歡了,原本那刀身厚四毫米、刀刃厚兩毫米,現在銅鏽被阿舒吸入體内,露出了本來面目:棕色的刀身,泛着墨綠色的光,整體都變薄了,刀刃鋒利,幽光閃閃,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果然了得!
看來自己是得到了寶貝,這次雖然是幫助了那個劉毅,其實自己才是最大的赢家,阿舒大喜,小刀捧在手裡,喜在心上,一時高興過度,糟糕,小刀掉了,整好掉到腳心上,我的天哪,一下就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