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
”葉文華開導阿舒:“别說那麼難聽,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交易,你替我恢複身體,沒收過我一分錢,怎麼叫包養,阿天,你這是幫我這個忙,是行善。
”
阿舒沒法拒絕,但是他也不好答應,他吱吱嗚嗚地說出一個建議:“文姐,我們是做試管嬰兒嗎?
”
葉文華見阿舒有些松動,她特别開心:“什麼試管嬰兒,還可能有試劑污染,孩子還可能先天缺陷,哪有自然懷孕好,好了,别那麼保守了……”說到這,她臉紅了,因為什麼,她的腦海裡出現了小酒窩酒吧那一幕,她很早就想嘗嘗阿舒的味道,這些天,這種欲望越來越強,阿舒沒有明确反對,她決定再往前邁一步……
葉文華把自己和阿舒的親密關系,設計成了五步,第一步是拉手,阿舒欣然接受,第二步擁抱,方才也實現了,下面進行第三步,摩擦…她把身體緊緊地貼着阿舒,感受到了阿舒第五肢的跳動,那是一種讓她無比興奮的感覺……
阿舒還是走了,這次,葉文華是笑着送阿舒出門的,因為,她的小計劃全都實現了,就在方才,第三步也實現了,距離最後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今天雖然葉文華非常想留下阿舒,特别想享受魚水之歡,但是她要考慮到阿舒的感受,畢竟自己年齡大了,别看自己有錢,但是阿舒也是千萬富豪,将來?
很可能阿舒的實力比她還強,她本身就不是貪婪自私的人,以前她特别瞧不起愛華那一套,整天撩男人,估計就是為了幹那事,可是自從她遇到了阿舒,一切就變了,她也對那事非常渴望,這種渴望随着最後目标的接近也越來越強烈。
第二天早晨,阿舒給謝明科打電話,謝明科關機,估計就是連夜審問那個司機呂德方累了,量呂德方也耍不了花招。
謝明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王柯丁彙報,一切都想阿舒推斷的那樣:華子義設計了這起車禍,具體細節呂德方不知道,但是他的任務就是,聽華子義指揮,到時候,三輛大貨,把道路封死,那個越野車無路可走,撞車的結果也是翻下懸崖,據他交代,那輛車是自己掉下懸崖的,他沒有撞,所以沒有任何責任。
表面上看,确實是沒有責任,但是這就是陰謀,謝明科狠狠地給呂德方揍了一頓,然後專門派人看守,下一步是追捕逃走的那兩個大貨司機。
聽完彙報,王柯丁說話了:“謝明科,我任命你為桓澄縣公安局局長,我已經和市委書記打過招呼,他也同意,你有沒有意見?
”
謝明科啪一個敬禮:“謝謝王局長的信任,我在以後的工作中,一定會盡職盡責,做一個合格的公安局長。
”
王柯丁笑了:“我相信你!
還有一個,你覺得阿舒适不适合做你的副手?
”
謝明科略一思索說道:“說實話,若是論才幹,他适合做局長,我做副手。
”
王柯丁搖搖頭:“你隻是需要回答我的問題,願不願意叫阿舒做你的副手,要知道,桓澄縣,有了礦産資源,各方的勢力盤根錯節,關系不好處理,很可能有來自省裡和市裡的壓力,你在這,我放心。
”
謝明科正面回答:“我願意楚天舒做我的副手。
”
阿舒現在和李構想在一起聊一些關于礦的問題呢,當他接到謝明科電話的時候,有點蒙,怎麼稀裡糊塗地當上了公安局的副局長,這可能嗎?
謝明科跟他說了三遍,阿舒才确定謝明科不是開玩笑,阿舒一想,自己的礦在這,當了副局長好辦事,當然願意了,謝明科告訴他,在沒抓到陸局長之前,阿舒還要隐藏身份,阿舒當然願意了,因為,隻要不上班,自己就可以在礦上幹活,等以後一切都搞定,企業上馬,他就放心了。
時間飛快,轉眼就到了十月一,阿舒的礦準備得也非常充分,到了這時,阿舒才決定給肖藝俏打電話,可是他的心中沉甸甸的,陳佳傲已經讓自己離開肖藝俏了,自己該怎麼辦,銅礦即将開業,總不能不告訴肖藝俏吧?
阿舒還是撥通了肖藝俏的電話:“藝俏,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開了一個礦,即将開業,邀請你來剪彩……”
什麼?
肖藝俏聽後生氣了:“阿舒,你當我是你的老婆嗎?
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還有,開礦需要很多資金,錢從哪來?
關鍵的時候你竟然不找我?
!
”
阿舒連連解釋,一句話,就是為了給她驚喜,肖藝俏這才熄火,她生氣的不是這個,而是阿舒貸款三千多萬,不跟自己借一分錢,這分明是把自己當了外人,阿舒給的答案是,認識一個朋友,無息貸款,肖藝俏根本不信:這年頭有無息貸款?
合法的貸款,還要吃回扣呢,她也不拆穿,問清了阿舒需要什麼,阿舒的答複是,明天開業,人來了就行。
當晚,肖藝俏到了阿舒的身邊,阿舒沒有帶她回家,就開了一個房間,最近兩個人聚少離多,她非常想念,阿舒呢?
更想念肖藝俏,當然還有饑渴,因為和葉文華在一起,每天都那麼刺激,但是他始終沒有答應文華,可是那種刺激他的身體受不了啊,今天肖藝俏來了,正是瀉火的好機會,兩個人纏綿了很久,很久……
當肖藝俏緩過乏,她扭捏地說道:“阿舒,啥時候帶我見見婆婆?
”
阿舒吻了肖藝俏一下說道:“明天啊,明天就能見到,我媽是礦主,這礦和我無關,明白嗎。
”
肖藝俏笑了:“你想得真周到,不過,我說的意思是…哎!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這一夜,注定是一個美麗的夜晚,阿舒在後半夜,還折騰肖藝俏一次,弄得肖藝俏連連告饒:“老公,求你了,明天的,我受不了了。
”
阿舒意猶未盡:“暫時放過你,明早,再來一次晨練。
”
肖藝俏用被蒙上了臉:“不行,堅決不行,明晚上的。
”片刻過後,她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