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美婦投懷送抱
嚴旭堯現在的心情十分複雜,整個人被憤怒、猜疑、好奇等各種負面情緒包圍了。
哀莫大于心死,妻子的謊言和欺騙像是一把淬毒的利劍,一下子把他紮了個透心涼。
他有些想不明白,以前那個溫柔賢惠的妻子哪去了,為什麼堕落成了如此不要臉的女人!
殘酷的證據顯示,妻子竟然處處對他說謊,不知道她的背後隐藏了多少可怕的秘密!
嚴旭堯聽了蘇含卉的此番叙述後雖然激忿填膺,恨不得立即把妻子揪出來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還與那個曾經強迫過她的男人繼續鬼混在一起,但當他的思緒漸漸冷靜下來後,覺得還不宜驚動過早地驚動她。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蘇含卉老公陳建森了解一下究竟是何情況,目前劉莎還在昏迷之中,了解真相最多的人肯定隻有那個陳建森了。
今天妻子沈筠和陳建森約會吃飯這件事表面上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嚴旭堯将它和攬月大酒店那件撲朔迷離偷情事件聯系起來就隐隐覺得這似乎是個轉機和突破。
他想如果順着這條線追查下去,那麼真相很快就能浮出水面了。
嚴旭堯對蘇含卉說道:“蘇局,我能把陳局長的聯系方式給我麼,我想和他單獨談談。
”
蘇含卉歎了口氣說,神情裡寫滿了無奈:“你想和他聊什麼?
我老公這個人很倔的,我太了解他了。
他連我都不告訴,你能問出些什麼呢?
陳建森很重視自己的聲譽,這些年在教育系統裡經營得不錯,名聲一直有口皆碑。
我和他結婚這麼多年了,他一直沒有做過什麼背叛我的事情。
我可以毫不昧心地說,他不是一個在女色方面放縱自己的人。
所以,我平時也對他比較放心,但沒有想到他最後還是節操不保,做出了這樣無恥至極的事情,我懷疑這裡面肯定有隐情。
”
“其實吧,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兩個男人之間聊聊比較合适。
”嚴旭堯說道,“不過,蘇局,原諒我口無遮攔多嘴說一句。
你剛才不覺得把你老公說得像是一個純潔的小學生了嗎?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你老公身在教育系統的權力中心,面臨得各種誘惑恐怕不用我多廢話吧,不知道多少美女會投歡送抱。
我還真不相信他能像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除非……除非他身體有問題。
”
蘇含卉聞言臉色了下來,她咬咬牙像是下了某種決心,冷冷地說道:“嚴旭堯,你說的沒有錯,我老公那方面确實不好。
這麼多年來,他在外面疲于各種應酬,頻繁的飲酒掏空了他的身體。
我在家裡就是一個擺設,我們幾乎沒有夫妻生活。
所以,我不相信他會在外面找女人,這件事情真的有點不對勁兒。
”
嚴旭堯剛才的話本來隻是一句玩笑之語,沒想到竟然一語成谶,蘇含卉着女人竟然坦然承認,這讓他大跌眼鏡,張大了嘴吧好久說不出話來。
老公房事不舉這件事畢竟屬于家庭隐私,蘇含卉現在直接說出來,反倒讓嚴旭堯尴尬不已,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才好。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嚴旭堯才悻悻地說道:“不會吧,蘇局,那你這麼多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我以前認為你的生活肯定過得十分美滿幸福,你和你老公的事業蒸蒸日上,但是沒想到每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啊。
”
蘇含卉笑了笑,語音中充滿了苦澀:“嚴旭堯,今天,我之所以和你坦然說這些家庭隐私之事,是因為你現在是我唯一能夠信任的人。
而且,你也知道了我蘇含卉很多其他的事情,我沒有必要再對你有所隐瞞。
”
嚴旭堯聞言有些受寵若驚,訝然說道:“哎呦,領導,你這話讓我有些承受不起啊!
我嚴旭堯何德何能,什麼時候在你心中變得如此重要了呢?
”
蘇含卉望了嬉皮笑臉的嚴旭堯一眼,眼中閃動着些許晶瑩的淚花。
她銀牙緊咬着芳唇,說道:“嚴旭堯,你的的确确不是一個好下屬,在我看來甚至是個非常可惡的人!
我活着麼大,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像你一樣對我如此兇狠無禮。
但是,我卻不知道何時開始對你依賴了起來,特别是這幾天一閉上眼睛就是你這個惡人折磨我的情景,你的影子在我的腦中揮之不去,我甚至有些喜歡上了那種感覺。
”
卧槽,嚴旭堯長大了嘴巴,扭過頭去怔怔地望着這個清高冷豔的女領導,他打死也想不到蘇含卉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居然對向她施暴的人産生的感情,尼瑪她該不會是個受虐狂吧。
蘇含卉看到嚴旭堯這樣的表情,慘然一笑說道:“嚴旭堯,我的話是不是讓你感到匪夷所思?
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受虐狂,是不是一個無比下賤的女人?
”
“不不不,領導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你絕對是一個好女人,雖然你的某些做法招人恨,但是我想你的人品是大大的好。
”嚴旭堯趕緊恭維了一句,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惡心。
蘇含卉苦笑着說道:“好女人?
這可是你的真心話嗎,或許你自己都不相信你剛才說的話吧,所以就不要再繼續口是心非了。
我不是好女人,好女人也不會穿那樣惹火的内衣對吧?
”
嚴旭堯攤了攤手說:“我覺得那件内衣挺好的啊,你的思想太陳舊了,現在的社會……”
嚴旭堯突然覺得自己說漏嘴了,趕緊把話打住,悻悻地望着蘇含卉。
蘇含卉冷笑着說道:“嚴旭堯,你終于承認我的那件衣服是你偷偷拿走的了吧,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色膽包天的男人。
”
嚴旭堯真想挖個洞鑽進去,說道:“額,我是怕你打擊報複我,所以把那東西拿了當護身符。
你别誤會,我可沒有絲毫要亵渎你的意思啊?
”
蘇含卉歪着頭說道:“那你老實告訴我,我那件衣服漂不漂亮?
”
嚴旭堯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說道:“漂……漂亮,我看那個料子就非同一般,嘿嘿,應該值很多錢吧?
”
蘇含卉歎了口氣說:“即使是漂亮的東西,如果沒人欣賞,那也是一文不值。
我老公那方面的事情,我真的是一籌莫展,我試過了各種方法都沒用。
當我穿上那件内衣時,他就像一根木頭,一點反應也沒有。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真的好失敗,為此我偷偷地哭了好幾天。
後來,我就不想再我家的衣櫥裡看見那件衣服了,但是扔掉它又覺的可惜,所以我就把它帶到了單位裡來,放在了辦公室的衣櫥裡。
直到那天,我發現它不見了,我知道那是你偷走的。
我當時心裡非常得生氣,想殺了你的心都有了。
可是,我平靜下來一想卻有種莫名的興奮,終于有臭男人喜歡它了。
嚴旭堯,你老實回答,你喜不喜歡我穿上它給你看?
”
什麼,穿上那件惹火的衣服給我看?
!
嚴旭堯聞言險些一口皿噴出來。
他把手伸過去摸了摸蘇含卉的額頭,詫異地問道:“領導,你沒發燒吧,别說胡話?
”
蘇含卉生氣地把嚴旭堯的手打開,說道:“你才是說胡話呢,我是認真的,你快點回答我。
”
嚴旭堯徹底無語了,其實他真想告訴她,尼瑪就算你現在想穿也穿不成了,因為那件内衣已被張雪和他争搶時撕裂了。
嚴旭堯從駕駛員的位置下來,拉開後排車門坐到蘇含卉的旁邊,臉上挂滿了不解,說道:“領導,我被你給說蒙了,你是不是又在試探我呢?
求求你放過我吧,你别這樣,我怕了你還不行嗎,我徹底服軟。
剛才,我們本來聊你老公聊得好好的,為什麼話題又轉到了咱倆身上。
我知道你對我還耿耿于懷,我以前對你做的事情确實很過分,我現在向你道歉,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們和好吧。
”
蘇含卉冷冷地說道:“道歉?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你的行為撕碎了我作為領導和女人的尊嚴,那是無法修複的。
嚴旭堯,我一直很想和你說,但是苦于沒有機會也不知怎麼開口,但是現在我必須告訴你。
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可以選擇,或者做我的仇人,或者做我的男人,你選哪一條?
”
“啊,領導,不是吧,你這轉變簡直也太大了,讓我的心髒有些承受不了!
”嚴旭堯說道,“兩條道路都不選行不行?
”
蘇含卉注視着嚴旭堯的眼睛說:“不行,你必須選一條,我不能容許我的身邊有一個仇人存在。
”
尼瑪這似乎是要包養自己的節奏啊,嚴旭堯為難地說道:“領導,這件事情你讓我考慮一下。
”
蘇含卉說道:“行,我會給你時間考慮的,不過現在你讓我靠你一下。
”
蘇含卉說完把頭輕輕倚在嚴旭堯的兇前,聽到男人堅實有力的心跳,閉上了眼睛,一雙手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