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白少爺,再來一杯。
”王辰說着又将一瓶紅酒吹掉,這是第四批酒了。
就連旁邊的白如霜,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此時她的酒勁已經緩下來一些了,她對着王辰小聲說道:“算了吧,到這裡就結束吧。
”
王辰卻是微微一笑,拍了拍白如霜的肩膀,示意她不用擔心。
這時,白揚卻是再也頂不住了,他瘋狂地搖了搖手,喊道:“不喝了,不喝了……”
“白少爺這就見外了,您和白老闆千裡迢迢從熊貓市來到江甯市,不吃飽喝足了,豈不是我們的失職?
”
王辰說着拿起幾瓶紅酒就朝着白揚的方向走去,那白揚見到王辰過來,臉色變得有些慌亂:“你幹什麼?
”
“陪您喝酒啊。
”王辰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酒杯就朝着白揚的嘴裡使勁地灌。
那白揚怎知王辰會來這一套?
他急忙掙紮推脫,大半杯酒被他灑在了外面,将他那套寶藍色的商務休閑裝給整個染紅。
“白少爺,這是剛剛您沒喝的一杯,現在我再敬您。
”王辰說着又是一瓶酒吹了下去。
那白揚仿佛見到了魔鬼一般,使勁搖頭,說道:“不喝了,我回去了!
”
說着,白揚站起身想要離開,但是王辰一隻大手卻搭在了白揚的肩上,并說道:“白少爺,這麼着急幹嘛?
您還欠着我一杯呢。
”
說完,王辰将白揚的酒蓄滿,接着用手捏開了白揚的嘴,強行幫他把一杯酒給灌了下去。
那白揚似乎是被嗆到了,劇烈地咳嗽起來,他扶着桌子,腦袋暈暈乎乎的,險些倒在地上。
“夠了!
”
旁邊的白澤濤大喊道,他一雙目光嚴厲,不過臉色也是通紅一片。
剛剛王辰敬酒的時候,也沒少敬這位白澤濤。
王辰見到白澤濤暴起,卻還是微微一笑,說道:“白老闆,别急,下一個就是你了。
”
聽到王辰這樣說,不知道為什麼,這白澤濤心裡突然一緊,他隐隐感覺王辰這是在給他下最後通牒一般。
王辰和白澤濤說完,便又是蓄滿了酒杯,扶起已經跌到了地上不省人事的白揚,兩巴掌下去,那白揚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白少爺,繼續,這是您的。
”王辰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紅酒。
那白揚看着王辰,像是見到了魔鬼一般,他想要将王辰推開,但是卻有氣無力,最後還是被王辰給一杯酒灌了下去。
這一杯酒下肚,白揚直接是開了閘,褲子上濕了一片,他的身子已經穩不住了,看到王辰又給他續上了一杯,這家夥,竟然直接就哭了起來。
“嗚嗚……”
哭聲之大,把王辰也吓了一跳。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的,喝點酒至于嘛?
”王辰無奈搖了搖頭。
不過他也看出來了,這要是再灌下去,說不定就出人命了,于是他也停下了對白揚的攻勢,轉而看向了白澤濤。
白澤濤被王辰這麼人畜無害的眼神一瞪,卻好像看到了什麼極為恐怖的東西一樣,不過他這會兒還沒醉成白揚那樣,神智上還有一些清醒,于是咬了咬牙說道:“夠了,我們要回去了!
”
“不喝了?
”王辰帶有玩味似地問道。
白澤濤捏緊了拳頭,他知道自己被這個王辰虐的算是體無完膚了,于是便也不想多做糾纏:“不喝了,小夥子酒量可以,改天有空可以來熊貓市玩玩。
”
王辰心裡冷哼一聲,這要是去了熊貓市,指不定這老家夥要派多少殺手在暗中解決自己呢。
不過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王辰最後看了一眼還在地上哭泣了白揚,接着便來到白如霜的身邊,對着白如霜說道:“小姐,我們走吧。
”
白如霜點了點頭,起身和白澤濤打過招呼,那躺在地上的白揚,她卻看都沒看一眼,接着和王辰走出了房間。
“等等!
”
不過王辰一腳還沒踏出房門的時候,身後白澤濤的聲音響了起來。
王辰轉過頭去,有些疑惑地問道:“白老闆,怎麼了?
”
“你叫什麼名字?
”白澤濤眯起了眼睛問道。
王辰微微一笑,回道:“王辰。
”
說完,王辰和白如霜兩人便徑直離開了包間,往酒樓電梯處走去。
“王辰?
王辰……”白澤濤默默念着這個名字,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接着臉色變得一陣難看,“他不就是如霜的合約丈夫嗎!
”
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白澤濤臉色陰沉地不行,沒想到這個王辰居然裝作保镖,整個飯局都在現場,并且這還不是白澤濤愁慮的點,他最愁慮的,是王辰那以一匹四的恐怖實力。
“這樣的人留着,始終是一個禍害啊……”白澤濤喃喃道。
旁邊的白揚哭聲已經停了,他在地上沉沉地睡了起來,包間内狼狽的一切,表明着這場飯桌上的戰鬥,白澤濤,完敗!
這時,王辰和白如霜已經來到了酒樓樓下,白如霜正要向停車場走去,而王辰則是一把拉住了她。
“老婆,你等我一下。
”王辰踮着腳說道。
白如霜眉頭一皺:“怎麼了?
人家代駕已經在那邊等我們了。
”
王辰拍了拍圓滾滾的肚子,說道:“肚子裡已經水漫金山了,我得去放個水。
”
見到王辰的肚子,白如霜臉色也是微微一紅,王辰這樣子,其實都是為了幫她,要不是他今天那麼一鬧,這白家的兩人絕不會輕易放她離開。
“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白如霜說道。
王辰嘿嘿一笑,随後一溜小跑逃似地進了廁所,這搞怪的模樣,看得白如霜倒是忍不住一笑。
不知怎麼的,白如霜心裡頓時一股暖意流過,她回想起剛剛王辰從她手中接過酒杯,幫她頂酒的那些情景,嘴角便是微微一揚,似乎這個王辰,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差勁。
等了大約十分鐘,王辰才慢慢悠悠從廁所裡出來,白如霜有些責怪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怎麼這麼久?
”
“别提了,再晚一步,大壩差點就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