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王辰卻微微一笑,他手掌一揮,那黑衣男子手上的水果刀便到了他的手上。
轉着刀柄,王辰笑着說道:“刀可不是你這樣玩的。
”
那名男子臉色瞬間難看了下來,他剛想叫上旁邊的兩名男子幫忙,卻見王辰以一個驚人的速度到了他的面前。
那名黑衣男子最後連一句話都沒有喊出來,看向王辰的眼神便得極其震驚,随後身體一軟便倒了下去。
剩餘了兩名男子看到這一幕,哪兒還敢以為王辰隻是一個普通人,他們兩人放棄了制服蔣冰,而是直接沖上去準備把王辰放倒在地。
感受到後面那兩股氣勢洶洶的氣場,王辰嘴角卻微微一笑,他轉身一個恰到好處的手刀直接擊在一名黑衣男子的脖子上,并用另一隻手掐住了最後一名矮個子男子的脖子,把那名矮個子男子掐得臉色通紅,險些斷過氣去。
見到王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輕松制服了三名黑衣男子,就連知道王辰有些身手的蔣冰也不得不佩服起來,看來黃局長讓王辰參加到飛鷹幫的調查事件裡,也并不是沒用原因。
兩名男子已經被放倒,而王辰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根銀針,他将銀針紮入那名黑衣男子的脖子處,那根銀針不知為何,突然又神秘地消失了,如果不是王辰剛剛的那個動作,甚至矮個子男子都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根銀針。
矮個子男子被王辰甩手摔到了沙發上,他急忙想要大聲呼救,卻發現自己的喉嚨突然沙啞了起來,憋足了勁卻隻能喊出十分細微的聲音。
他立馬想到是王辰剛剛紮入的那根銀針搞的鬼,于是急忙摸索着自己的脖子,卻始終又摸不到那根銀針。
此時,王辰已經坐了下來,他拿起酒杯自顧自又倒了一杯并喝了一口,接着說道:“不錯,酒是好酒,隻是裡面的藥卻有些煞風景了。
”
矮個子男子見到自己始終都找不到那根銀針,便有些哭喪着跪到王辰面前,嘴裡細聲說道:“都是我們不對,求求你放過我吧!
”
王辰輕笑一聲,便對着地上的矮個子男子說道:“放過你是不可能的,不過如果你老實回答我們的問題,我可以考慮不殺你。
”
那矮個子男子急忙點頭,這個時候他哪兒敢說出反對意見,面對這麼一個實力遠遠超過他的對手,放棄抵抗是他最好的選擇。
見到矮個子男子态度端正,王辰便滿意地點了點頭,随後正色說道:“第一個問題,這裡是不是飛鷹幫的據點?
”
聽到這個問題,矮個子男子眼孔突然縮小,他有些驚訝地看了王辰一眼,接着急忙搖頭。
王辰一腳又把矮個子男子踹翻在了地上,他拔出那把插在另一名黑衣男子身上的水果刀,并抛向了矮個子男子,那把刀穩穩落在了矮個子男子的左臉邊,刀口離他的臉僅僅隻有半毫米的距離。
那矮個子男見到這個情形,哪兒還敢繼續說謊,心态直接崩潰了。
他急忙對着王辰細聲說道:“是的,這裡是飛鷹幫的據點。
”
王辰聽到這個回答,便滿意地點了點頭,随後眼神冰冷地看着矮個子男子說道:“不要妄想着再對我撒謊,不然下一次這把刀刺進的就是你的脖子。
”
見到那矮個子男被吓得已經失了神了,王辰便對着蔣冰說道:“你繼續審吧。
”說着,自己又端起了酒喝了起來。
蔣冰倒是有些吃驚地看着王辰,這審訊犯人的事情她不知道做過多少回了,除了個别想脫罪的犯人之外,其他的她都必須要想盡各種辦法從他們嘴裡套出信息。
但是這個矮個子男子,居然直接被王辰電光火石之間就攻破了心裡的防線,這讓蔣冰有些暗自佩服了起來。
于是接下來,蔣冰就對着那名矮個子男子詳細問了起來,那名矮個子男子還真就知無不言,十分鐘過去了,蔣冰套出來的信息,都快趕上他們警局之前所有的努力了。
從這名飛鷹幫成員的口中,她知道了這家酒吧正是飛鷹幫的據點之一,飛鷹幫據點很多,像他這樣級别的也隻知道除了這以外的剩下三處地點,不過這個據點有個特别的地方,就是時常會有一些藥品從這裡運輸出去,不過他也不知道這些藥品是哪裡來的。
今天他和那兩名飛鷹幫成員過來的任務就是來取走這個月的藥品,送往另一處據點,不過因為時間還早,所以他們便像往常一樣來這裡先喝喝酒。
聽到了這麼多的信息之後,蔣冰便滿意地關掉了錄音筆,接着對王辰說道:“差不多全問完了。
”
王辰點了點頭,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接着微笑地看向那名矮個子男子說道:“真是辛苦你了。
”
那矮個子男子哪兒敢說自己辛苦,急忙搖搖頭,并再次朝着王辰磕了兩下頭。
王辰呵呵一笑,說道:“我剛剛也說過了,隻要你配合,我不會殺你,不過也不會輕易放了你。
”
說着,他拿起蔣冰的那杯酒,走到矮個子黑衣男子身邊,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并撬開了他的嘴,接着把酒全部給他灌了下去。
一陣劇烈的咳嗽後,矮個子男子驚恐地摳着自己的喉嚨,想要把酒給吐出來,不過王辰并沒用給他這個機會,一記手刀過後,矮個子男子便暈厥了過去。
“你幹嘛給他灌酒,難道這裡面是毒藥?
”蔣冰有些後怕地問道。
王辰卻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我那杯裡是毒藥,你那杯裡是秘藥。
”
聽到秘藥兩個字後,蔣冰臉色都白了,可想而知要不是剛剛王辰阻止了她那一下,她現在可能就已經任人擺布了。
“這就叫做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給他灌點自己下的秘藥,等兩個小時後他醒過來,正好也是藥效最強的時候,到那個時候就有好戲看了,唉不過可惜那個時候我們倆都已經走掉了。
”王辰說着惋惜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