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和奕猛的看向水宗主和逍遙宗主,見兩人也是一臉懵,頓時一口老皿梗在喉嚨上不上下不下。
說什麼?
說你們特麼的耍詐,老子東西都出了,結果就進了你們家倆人去?
等等,現場好像還少了一人?
“夜溪呢?
”
揉着腦袋的蕭寶寶吓一跳,慌忙退一步還推了把,心裡怒罵,特麼一個大男人把臉湊上來占老子便宜!
原來玉和公子是個兔兒啊,可惜,老子不好這一口。
不過,也變了臉色,左右一看,又轉身,炸毛。
“溪兒?
!
”
玉和奕臉色難看,喃喃:“她進去了!
她竟然也進去了!
”
進去了?
進哪兒?
蕭寶寶臉色一白,沖到水宗主和逍遙宗主身前,怒指:“我小師妹被你們弄到哪裡去了!
快說!
”
水宗主一悶。
逍遙宗主也生氣了:“我們怎麼知道?
”
“你們怎麼不知道?
不是卓焻水真真跳什麼舞,我小師妹能消失不見?
我告訴你們,若是我小師妹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滅了你們天玄逍遙!
”
蕭寶寶聲色俱厲,就差提劍砍人了。
衆人:“...”
玉和奕更是按了按心口,特麼智障嗎?
老子想進都進不去,你特麼的進了去還賣乖!
你怎麼不去死!
咳,咳咳——
不止一個人在咳嗽,提醒蕭寶寶,請你清楚分析當下情勢以及玉和奕那張黑臉,再決定這會兒高調要人還是低調分好處。
眨眼,再眨眼,蕭寶寶笑了:“哈哈,我就是跟二位開個玩笑,活躍下氣氛。
”
衆人:“...”
“不過——”蕭寶寶又收了笑:“諸位前輩與同道,方才我出神沒留意到,你們可有哪位看清我小師妹去了哪裡?
是與水真真卓焻一塊不見的,還是——”
心一沉,萬一不是進到那門裡,而是被擄走了呢?
雖然溪兒厲害,但難說啊,萬一她像自己一般被迷住心神…
衆人經他一提醒,也反應來,是呀,雖然三人都消失了,可沒有證據說他們都去了同一處啊。
“這有何難?
”玉和奕咬牙,從腰前摘下一個普通玉墜往前一丢。
光幕流轉,衆人看到一陣青光間,卓焻水真真交握雙手,而夜溪伸手握着水真真腳腕,也看到水真真踢了腳,夜溪放開了手,然後——消失不見了。
嗖一下,蕭寶寶立到水宗主身前,鼻子尖對着他鼻子尖,怒吼:“她憑什麼踢我師妹!
”
水宗主猝不及防忙往後退,被人截住,是月遙真人和紅線真人,均面色不善盯着他。
水宗主氣道:“任誰被突然間抓住第一反應都是要擺脫吧。
”
心裡翻白眼,我還沒嫌棄你們沾了我女兒的光呐。
夜溪一定被帶進去了。
玉和奕複雜開口:“為什麼是他們三人進了去?
”
蕭寶寶看着他一嗤:“你想說什麼?
想說你打開這道門也有功勞怎麼你沒被允許進去?
呵呵,你眼瞎呐,看不清呐,我小師妹不去抓水真真腳腕子能進去?
還是她自己開始的前期破門工作呢。
”
兄弟,睜開大眼看清楚吧,能進去的隻有水真真和卓焻,天道那老東西偏心都偏到後屁股了,怪隻怪你動作慢。
玉和奕聽懂蕭寶寶暗藏意思,不甘也無奈。
那就來說一下利益的問題吧。
“水宗主,逍遙宗主,沒有我隐世家族提供的神砂,他們二人就是把天跳下來也打不開這道門。
”
玉和奕冷臉說道。
兩人明白他的意思,給回報,給隐世家族滿意的回報。
蕭寶寶跟着嚷嚷:“我小師妹也出了汗馬功勞。
”
三人瞪眼:她跟進去了好不好!
蕭寶寶一指還在循環播放的光幕:“水真真踢了我小師妹一腳,我跟你說水宗主,若是我小師妹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把水真真賠給我我也不稀罕。
”
水宗主:“你想得美!
”
紅線真人:“我隻要我徒兒!
”
你看不上我家溪兒,我更看不上你家水真真,當老娘不敢抽你把臉湊過來試試!
逍遙宗主打圓場:“諸位,現在說這些為時過早,等他們出來再說如何?
”
回答玉和奕關于分利的事,也是回答蕭寶寶一方關于夜溪的事情。
蕭寶寶對着玉和奕勾下巴:“你拿那什麼神砂來再來一次。
”
玉和奕一愣,不肯說自己沒了,反而道:“你會他們跳的那步法?
”
蕭寶寶:“你不是錄下來了?
找個女的跟你跳。
”
玉和奕被他理所當然的語氣氣笑了:“不信蕭道友看不出,必須是兩個深愛的男女才可以。
玉和我不才,目前沒有心上人。
”同時深深一眼,相愛的男女多,可被天道扶植的隻有那兩個。
蕭寶寶沉默半晌,啊了聲:“你還是處兒啊。
”
玉和奕:“...既然我等進不去,除了派人守着,不如再分些人手一探此間,不定能有别的收獲。
”
肉吃不上,找找瓜棗也無妨。
他是在釋放一種信号,一種事情沒有定論前雙方還可繼續合作的善意信号。
水宗主和逍遙宗主對視一眼,自然答應。
隻要現在不打起來。
蕭寶寶和靖陽門主商量,也同意,開始分配人手。
這一場舞,迷倒的不止旁觀者,還有水真真和卓焻。
不發自真心,又怎麼迷倒衆生?
所以,沉迷在彼此眼中的水真真被人握住腳腕,出自本能甩開,腳腕一空,甩開了,可她好似突然進入到哪個不知名的地方,漆黑不見五指,仿佛墜入懸崖,同時被四面八方的力道推着擠着拉扯着。
身不由己,隻能握緊卓焻的雙手。
卓焻同樣如此。
所以,他們并不知道握住水真真腳腕的人是夜溪。
青光過後,夜溪眼前就失去了兩人身影,大急,同時感受到身子被擠壓撕扯,腦中晶核微微震動,更急了。
空間通道,他們有天道做指南針,自己卻沒有,萬一被沖到哪個錯誤的地方去呢?
除了天道指的那個方向,别的全是錯誤。
忽然身子一空,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仿佛變成一尾水中的魚,在亂流中遊刃有餘。
無歸接管了她的身體。
“不要慌,我感應得到哪個方位有穩固空間,定是那裡,我們會比他們先到。
”
夜溪徹底放了心,任由無歸控制,還有心情睜大眼仔細感受空間之力,半天,毛都沒有!
所以,不給非本土人士機會嗎?
“好了。
”
随着無歸出聲提醒,夜溪感覺到身子一定,腳踏上實地。
視野明亮,是在一處巨大的石頭通道中,舉目皆是四四方方的石塊,也不知道她是從哪一塊裡蹦跶出來的。
發出光線的是頭頂的石壁,不知是什麼材質的,發着瑩瑩白光,将人照的光纖畢現,腳下都看不見影子,這走廊上随便哪一處都能當手術台使。
太亮了,卻并不刺眼。
夜溪:“這石頭好。
”
無歸:“拆了帶走。
”
吞天:“先去把最有價值的東西帶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