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完了我之後,監獄長繼續帶人瘋狂對女囚進行毆打和攻擊。
我急忙又讓朱麗花帶人去攔着。
監獄長罵我腦子有病。
我說再打下去出人命。
監獄長說她們打你們的人,往死裡整,怎麼沒考慮過你們?
我本身對這幫女囚也沒好感,聽她這麼一說,我就更覺得這幫女囚可惡至極。
好吧,那就讓她們打吧。
不過這時候,我已經跳出來攔着了監獄長了,那我就繼續演戲演到底,我假裝繼續攔着一下,表現給程澄澄她們看的,這樣子她們至少對我有點感激之心,也不會把怨恨怪我頭上來。
看吧,我已經很努力攔着了,奈何我隻是一個監區長,鬥不過人家監獄長。
畢竟監獄長比我大。
我攔着了一會兒後,還拉着我們的人攔着。
監獄長怒罵了之後,威脅我再攔着就按阻撓公務來處分我,我這才假裝極不情願的到了旁邊看着。
女囚們被打的可真慘啊,倒了地上了,獄警們還不依不饒的繼續補打。
其他的女囚被打我無所謂,但是看到程澄澄那個大美女被打,這才讓我揪心呢。
一棍一棍落在這個靓麗出塵的美女教主身上,她還一聲不吭,默然的看着被打。
既然反抗無用,隻能接受被打的命運。
如果說骨頭硬,見過的薛明媚骨頭很硬了,但是這不算什麼,在柳智慧和程澄澄面前,薛明媚真的不算骨頭硬。
特别是程澄澄,真的超脫生死的人了,她真正的做到了身體和靈魂無關,靈魂遊離于身體之外,用神一樣的強大意志力戰勝身體上的疼痛。
被打的時候一聲不吭,甚至還是一臉雲淡風輕的淡定樣子。
獄警們看程澄澄這副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上去更打得猛。
我看着心疼,程澄澄快倒下了。
被打得快要倒下了。
原本她被打算是罪有應得,但是我就是心疼她。
其實剛才我進去見她的時候,她完全可以羞辱我,對我狠,讓人打我。
但是她沒有那麼做,而是對我彬彬有禮的。
也可以解讀為她想要拉攏我入教吧,但無論怎樣,她至少将我視為座上賓,我也對她算有些感激之心,看到她這麼被打,我心裡不是滋味。
我帶着人上去攔着了監獄長的人,讓她們不要打了。
我攔着的時候,還被她們故意踢了幾腳,就直接踢在我身上。
我忍了。
我護着了程澄澄。
程澄澄的教衆此時此刻自身難保,全倒在地,當然沒人能幫得了程澄澄。
監獄長帶着人過來,怒着要推開我:“幹什麼,要攔着不給打這個大魔頭了!
”
我說道:“别打了!
”
監獄長說道:“我就打!
這種人,該打!
一會兒讓警察來處理了她們。
”
我說道:“我答應了她們的!
”
監獄長說道:“連你一塊收拾!
讓開。
”
監獄長在威脅我。
我說道:“監獄長,我剛才和她們談好的,人不能言而無信啊。
”
監獄長說道:“讓開!
”
我越是不讓她打,她越是要打了,因為這樣做,她會很爽。
我不讓開。
她一揮手,她的人一擁而上,對攔着程澄澄的我們幾個拳打腳踢!
掄起了警棍暴打了我們!
沒想到,她們居然這麼對我們下手。
想來我們也是打出來了,從刀華之前的那一任總監區長,到刀華,再到刀華之後的那破獄政科科長來當的總監區長,我們經曆過這些太多的和領導集團打架的事情了。
看到我們被打,我們監區的人一個一個的都看着我。
我知道,我一揮手,她們就會一擁而上,幹掉這幫監獄長的狗。
可是我沒有這麼做,因為我知道一旦我讓她們上來開架了,我就有把柄在監獄長的手中,監獄長能幹掉我,能抓着這個把柄,能幹掉她們。
我們被暴打了一會兒後,我們監區的手下們實在看不下去了,她們沖了上來,要開架的節奏。
我大喊一聲:“都不要動!
不要動。
”
我奮力的阻攔打我的人。
我們的人被我這麼下令不能上來幫忙打架,都不敢上來。
突然,一群人加入了戰局。
是朱麗花,帶着防暴隊對着監獄長她們的人動手了。
防暴隊的人可以動她們。
防暴隊有權利阻止監獄裡一切暴力事件的發生。
防暴隊的人打監獄長的人打得爽啊,從這頭追到那頭,打得監獄長的狗們哀嚎連連。
我揉了揉手臂的肉,還好這些都是女的,打得不是很痛,我問了一下幾個被打的手下,她們也沒什麼大礙。
監獄長這時候定不住了,大喊:“都住手!
幹什麼,都住手!
”
可是防暴隊的人沒有得到朱麗花的命令,不會住手,還在動手狂打監獄長的人。
監獄長怎麼發火也沒用,她總不能上去親自動手,如果她親自動手打人,我相信朱麗花的防暴隊毫不猶豫立馬對她下手。
她見她怎麼咆哮都沒用,隻能去了朱麗花面前,對朱麗花說讓你的人停手。
朱麗花說道:“我們在履行我們的工作。
防暴隊的工作。
”
監獄長說道:“你們在打我的人。
”
朱麗花說道:“誰在監獄裡打架,我們有權利阻止。
”
監獄長指着被打的自己人,說道:“那是阻止嗎!
那是在打我們的人吧!
”
朱麗花說道:“是在阻止。
”
監獄長徹底啞火了。
朱麗花明着和她作對的。
監獄長無奈,看着自己人被打,卻又毫無辦法。
看了差不多了,朱麗花讓手下的人停止了。
監獄長氣得指了指朱麗花,卻說不出什麼來,然後過去扶着手下們一起離開。
她這個意思就是不管我們監區了。
我們監區經曆了獄警管教被劫持的事,她卻不管不顧了,帶着她們的人走了。
走了也好。
監區裡,她來了隻會亂,完全亂來,瞎折騰。
朱麗花問我沒事吧,我說謝謝。
接着我讓手下們去看這幫被打趴的女囚怎麼樣了,她們都受了傷,沒有重傷,基本都是輕傷。
手下們很抗拒幫助她們,但我要她們必須這麼做。
她們隻能去做了。
帶着她們去醫務室治療。
監獄長肯定不讓出去監獄醫院,所以隻能在醫務室治療。
我們受傷的人也去了醫務室。
傳來了消息,受傷最重的被女囚從窗口扔下來的那個女獄警,好在沒有生命危險。
我也去醫務室擦藥。
順便看看程澄澄怎麼個情況。
她是女囚當中受傷算重的,頭被打破了,皿染了半邊衣服,在醫務室包紮了。
我問她情況怎樣。
她隻是說了一聲謝謝,接着什麼話也不說了。
我再和她說什麼,她也不和我說話了。
我讓她們在治療包紮了之後,都送回去了監區監室。
晚上,我請了我們一大幫人吃飯,有三十人左右,大多是我們監區的,還有朱麗花等人。
大家聊的多的也是今天發生的事了。
她們跟我說我進去救人質的時候,監獄長那表情,掩飾不住的高興,以為我要死在裡面了。
我說那如她所願了。
她們最關心的還是得罪了監獄長,以後怎麼混下去。
我說道:“她要對付也是對付我,你們不要緊。
”
手下們說如果我被幹掉了,她找一個她自己人上來當總監區長,那她們也是自身難保啊。
我說走一步算一步吧。
接着她們就好奇我進去了圖書室之後,女囚和我聊什麼,那個程澄澄和我說什麼,後來怎麼談攏的才放人了。
我都一一和她們說了,告訴她們本來已經說好出來後不追究她們責任,結果剛一出來,監獄長就帶着人上去打她們,我就隻能攔着了,不然就是言而無信啊。
她們馬上問,那真的要放任她們在監區裡發展這邪魔外教嗎。
我說道:“不行,她們真的很會洗腦,很快能發展起來一大群的人,那樣子我們就難辦了。
”
小淩問我那怎麼辦。
我說道:“她們肯定是還要繼續發展的,我現在也在頭疼,到底該怎麼處理這個棘手的問題。
”
小淩說道:“還跟她們講什麼信用,道義。
在生存面前,這些東西不用去遵守。
”
我說道:“那如果她們對付我們呢?
她們肯定有辦法。
”
小淩說道:“全都關着,看她們有什麼辦法。
”
我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監獄長也是這麼想的,大家都這麼想的。
但是我就在擔心,程澄澄那麼的信心十足有辦法對付我們的樣子,我估計她真的是有辦法對付我們。
如果我們這麼做,她會給我們一些顔色看看。
”
小淩說道:“給一點顔色也不會怎樣,都被關着了還能起到多大的風浪。
總不能放任她們發展下去。
現在才幾十個人呢,就讓我們那麼頭疼,如果發展更多的人了,幾百個了,那監區是她們的了!
”
我點頭:“我十分同意你的這個說法。
”
朱麗花也說道:“對,不能讓她們發展起來,人多了後如果有一天跟今天一樣鬧事,我們全部出動都鎮不下去。
”
我說道:“那好吧,小淩,看到她們去發展她們教派,馬上扼殺在搖籃中!
統統關起來,一個不漏,要自殺就自殺吧!
”
小淩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