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是讓汪蓉帶領下,又去見了路唯,因為現在汪蓉這麼剝削路唯,我估計路唯她們要反了。
汪蓉自然也明白這一點,她知道我和女囚的感情深厚,想讓我去擺平女囚。
見到了路唯,這個新監區的囚犯女老大。
我給了路唯一支煙,她看了看,接了過去,抽起來。
我看着陰郁的飄雨的天空說道:“這些天是天天下雨啊。
”
路唯說道:“對,自從你下台了之後,就沒斷過雨了。
我想,以後這下雨的天氣,還長着呢。
”
我笑笑,說道:“路老大,話裡有話。
”
路唯說道:“她們天天剝削我們,那不就是天天陰郁嗎。
”
我說道:“唉,我現在自身難保,沒辦法。
”
路唯說道:“我們在想着怎麼綁了她們,鬧一次大的。
”
我說道:“現在是汪蓉做這個事的,實際上,是監獄長讓她做的,你即使綁到了汪蓉,綁到了一些獄警,也沒什麼用,因為,監獄長還會派其他的人來的。
”
路唯說道:“以前我們就沒被人這麼剝削。
”
我說道:“我來我是找你們說這個的。
”
路唯說道:“我們打算抓了她們,搞出一些事,弄殘幾個,看她們還敢這麼對付我們嗎。
”
我說道:“路唯,沒用的,監獄長那一套,你不是不知道,你抓這些人沒用,除非幹掉監獄長。
”
路唯說道:“那我們就這麼甘願讓她們剝削。
”
我說道:“當然不可能讓她們這麼剝削,可是,要忍啊,再說現在她們也不算剝削太多,不是太過分。
路唯,我不是說客,我不是來幫她們說話的。
但是真的,汪蓉就是一個傀儡而已,上一任的總監區長,就是偵察科科長,她剝削你們更重吧,而現在的汪蓉,已經算剝削少的了,她也向了監獄長求情,讓監獄長少搞一點錢,說服了監獄長。
你要知道,監獄長如果讓别人來剝削,那一定搞更多的錢,你們都頂不住,如果她們真的不顧你們的死活,你們就是和她們拼了拼死了一大群女囚,都沒用。
聽我的,忍耐一段時間,總有一天會迎來解放的。
”
路唯說道:“如果換做别人來勸我,我是不會聽的,但是是你,我會聽。
”
路唯她們的确是已經開始計劃要幹掉汪蓉了,但哪有那麼容易,一旦她們劫持獄警什麼的,她們面臨的是什麼下場?
算是說服了路唯。
出來的時候,汪蓉一直對我說謝謝,還偷偷給我口袋裡塞了一個紅包。
我說道:“何必那麼客氣。
”
汪蓉說道:“一點謝意。
”
我還是收了。
我說道:“她們的确想着要和你對着幹的,雖然說服了,但是你要明白一點,你可以剝削她們的錢,但是不能漲價,更不能虐她們,餓她們,否則,到時候她們真的鬧事起來,恐怕你很麻煩。
”
汪蓉說道:“好,我知道了。
”
晚上,我去了醉美夜色看了看生意,然後坐在上面喝點小酒。
阿楠他們那晚吓唬了偵察科科長,偵察科科長已經害怕得離開了,真的是已經離開了,但我也不清楚她還會不會回來繼續對付我。
因為,她難于咽下這口氣,還有她還做夢回去監獄,監獄長騙她說如果能幹掉我,監獄長就把她帶回去監獄,她信了。
她并不是傻,而是她做夢都想回去監獄裡工作。
醉美夜色的生意還挺好,想着李珊娜一手做起來的這個清吧,我感慨萬千。
就這時候,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坐在了我的身旁。
接着,阿楠他們幾個走過來,把手按在了這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肩膀上,想要把這個不速之客帶走。
可是,這西裝革履的男子突然的擡起抓住阿楠他們的手,反手一壓,阿楠幾個直接全部跪在了地上,被捏着手指制服了,而且是同時的幾個人。
我目瞪口呆,這,遇到了高手了!
西裝革履的男子對我說道:“小夥子,我想和你聊聊而已。
沒想傷害你,讓他們趕緊離開。
”
我急忙說道:“好好。
”
媽的這什麼人啊,危險人物。
如果他真的要弄死我,估計剛才一下子擰着我的頭就扭斷我脖子了,還跟我說這個話幹嘛。
我讓他松開阿楠他們的手,讓阿楠他們離開。
阿楠他們揉着手,走到了一旁去了,這一下子,能同時制服幾個人,身手不凡。
我有點怕,但覺得如果他真的要我死,就不會還和我談了。
我說道:“你想喝點什麼。
”
他說道:“可以介紹嗎。
”
我說道:“很多酒水我也沒喝過,要不,我讓服務員來給你介紹。
”
我打量着他,看起來,有點瘦,五十歲上下,兩鬓有點白,看起來很精神,兩隻眼睛,很銳利,像老鷹,眉毛有點豎起來,就是倚天屠龍記中白眉鷹王那種感覺。
到底是什麼人。
西裝革履,看起來像成功人士那種,可是看他的臉,就像是一個隐士武功高手。
他說道:“酒吧是你開的,你經常來喝吧,就要你經常點的就好。
”
我說道:“雞尾酒。
”
他說道:“可以。
”
我心想,這什麼人,居然還知道了我的底細了。
想要查一個人的底,對某些人來說,并不難。
特别是背景越是深厚的人,越容易查。
我讓服務員上了酒。
阿楠這時候,應該知道去找了我們的手下了,跟陳遜求助,讓陳遜找牛叉的人能打的人過來對付他。
他喝了一口,說道:“味道,比不過純白酒。
”
我說道:“要不我讓他們上白酒。
”
他說道:“就喝這個。
”
我說道:“好。
”
他盯着我看了一會兒,那雙眼睛,銳利如鷹眼,像是看穿我的心。
一會兒後,他才說道:“你應該很好奇我是什麼人吧。
”
我說道:“是很好奇,你是什麼人。
”
他說道:“哈哈,是你的敵人派來對付你的人。
”
我臉色變了,果然是敵人。
我說道:“哪個敵人。
”
他說道:“看來得罪的人真不少啊。
”
我說道:“是不少,你是直接來殺我的嗎?
為什麼還要和我聊。
”
他說道:“我不急啊,你急着去死嗎。
”
我說道:“我不想死。
我害怕死。
”
他說道:“那就趕緊離開這裡吧,你待不下去的。
你會死的。
”
我說道:“你是敵人的人,為什麼來告訴我這些?
難道說,敵人派你來幹掉我,但是你卻是個正派的正人君子,不願意對正義的人下手,所以才來告訴我嗎。
”
他說道:“不是,我沒那麼偉大。
”
我問:“那為什麼不對我下手。
”
他說道:“秘密。
我隻能告訴你,趕緊離開,否則下次,我們會對你下手。
”
我說道:“你們,看來你們是一個集團。
”
他說道:“不是集團,我們人也不多,可我們都很厲害,你不用找人來包圍我對付我,我隻帶來了三個人,足夠對付你們這幫特種出來的人。
”
我臉色變了,他竟然覺察到了,發現了阿楠找的人來包圍了他。
這到底是什麼人。
有個人走上來,女人,走到旁邊位置,坐下來,說道:“真巧。
”
她是看着我和那個男人說的。
是賀蘭婷。
賀蘭婷怎麼來了的。
男子看了看賀蘭婷,說道:“婷婷,你怎麼來了。
”
看來,男子和賀蘭婷是熟人。
賀蘭婷說道:“我來找我男朋友。
”
說着,賀蘭婷看着我。
我?
是賀蘭婷的男朋友。
我什麼時候成了賀蘭婷的男朋友。
我暈了。
到底是什麼意思。
雖然我不明白,可是,既然賀蘭婷這麼說,肯定有原因的,我馬上假裝一臉甜蜜,對賀蘭婷笑笑。
男子說道:“婷婷啊,是真的巧啊。
”
賀蘭婷說道:“你是特地來的吧。
”
男子說道:“你也是特地來的吧。
”
賀蘭婷說道:“我來找我男朋友,你來不是簡單的喝酒吧。
”
說着,賀蘭婷拉着凳子,靠近我,然後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很親密的樣子。
我又再次的,能握住賀蘭婷那柔滑的小手了。
男子看着賀蘭婷的手放在我的手背上,說道:“我來,确實不是簡單的喝酒。
讓你男朋友早點離開,對我,對他,對你,對大家都好。
”
賀蘭婷說道:“為什麼不是你離開。
”
男子歎氣說道:“婷婷啊,你還小,你不會懂的。
”
賀蘭婷說道:“我是小,但是大人們說,你站錯了地方,走錯了方向。
”
男子隻是笑笑,說道:“婷婷,每個人,都有每個人選擇活法,和想要得到的東西。
假如這世界上的人,一個一個都長一副模樣,那你要活得和别人不一樣,就是你的活法。
”
賀蘭婷說道:“為了富貴嘛,不用說得那麼高尚。
”
男子說道:“總之,讓他早點離開,不會有錯的。
”
說着,他站了起來,然後離開了。
阿楠他們急忙的讓開了。
阿楠他們知道這個人的厲害。
這都五十歲左右的年紀的人了,怎麼那麼厲害啊。
到底什麼人。
等到他下樓之後,阿楠他們馬上過來了,問我該怎麼辦,要不要上去抓了他。
賀蘭婷說道:“不用白費力氣,他們就是隻有三四個,你們幾十個人都不能抓到他。
”
我說道:“那麼厲害,什麼人啊。
”
賀蘭婷說道:“你讓他們先退下了吧,該幹嘛幹嘛。
”
我有些不甘心,真想讓他們去抓了那男子,但是賀蘭婷總不會是騙我的,我讓阿楠他們都散了。
我問賀蘭婷:“到底什麼人啊。
”
賀蘭婷說道:“幾個真正的在戰場和敵營出生入死出來的身懷絕技的老戰士,估計後來可能是加入了安全的部門出來的。
”
我一聽,為之變色,這些人,是國級的特工?
那真正的牛人了。
為什麼,這樣的人要來對付我。
我說道:“特工。
”
這些人如果想要弄死我,真的比捏死螞蟻都容易。
賀蘭婷說道:“隻是有可能,我也不是很清楚。
”
我說道:“那你怎麼認識他的。
”
賀蘭婷說道:“他是我前輩的一個好朋友,一同是戰友,一起打過仗,後來被選上去,進了一個神秘的部門,消失了很多年,給家裡打電話隻報平安,從不談過工作,前輩都在懷疑是進了那些部門工作。
再後來,再聚首的時候,已經是這兩年了,他算是應該退下來了,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去跟了一些不該跟的人。
”
我問道:“跟了一些不該跟的人,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