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在東叔警衛跳出來幫我一個人對抗幾十個保安,我已經感到高興了才是,我已經很感謝他了,現在讓他去得罪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豈不是太為難他了嗎。
我對他說道:“謝謝你了,但是你能幫我的,已經很多了,謝謝了。
他們都是各種二代,有權有勢,别為了我得罪他們。
”
東叔警衛看都不看我,直接對着他那些軍人下命令:“準備!
”
一下子,他手下的人全都是作戰準備,文浩一下子慌了,問道:“幹嘛啊幹嘛。
”
他身旁的那公子哥也愣了,然後問東叔警衛:“你是不給我面子了?
”
東叔警衛怒喝:“草,給我蹲下,全都蹲下!
”
一下子,嘩啦啦的衆人全部都蹲下去了。
東叔警衛說道:“看什麼看,抱着頭,低頭下去,蹲好了!
”
無人吭聲,全部老實蹲着。
東叔警衛對我說道:“你看你想把誰帶去問問的?
”
我看着文浩,說道:“這個。
”
東叔警衛叫手下:“把他帶走!
”
手下馬上過來兩人,把文浩拉走,文浩喊着他同伴救他,他同伴那公子哥擡頭對東叔警衛說道:“文浩要是有什麼事,我保證和你沒完。
”
東叔警衛直接就爆踢了那家夥一腳,他雖然瘦,但是這一腳,卻直接能把公子哥給踢飛了。
然後那家夥一個平沙落雁式,飛出幾米遠,又滾了幾圈,東叔警衛瞪了公子哥一眼,對我說道:“我們走。
”
我趕緊去拉着薇拉,把我們的人都帶着跟軍人們出去了。
出去的時候,我回頭看了這群人一眼,這群家夥全都蹲着,無一人敢動。
到了外面,看到的是,十幾輛軍隊的車,有吉普,有卡車,東叔警衛甚是強悍啊。
薇拉叮囑吩咐着她的人路上小心,她們公司有車來的。
我讓兩個保镖自己開車先走後,直接拉着薇拉一起上了東叔警衛的車。
他自己開了一輛老式的奧迪來的。
十幾輛軍車很快一條龍離開。
我問東叔警衛:“怎麼那麼巧呢,你也在那裡。
”
東叔警衛說道:“路過辦點事,那麼巧見到你。
”
我說道:“你在外面開車路過,居然能看到了啊。
”
東叔警衛說:“是。
”
我說道:“那可真是緣分啊。
”
他沒答話。
我說道:“這次,真的是謝謝你了啊。
”
他也不答話。
好酷。
一會兒後,他說道:“你要謝,就謝黑明珠。
”
我問:“謝黑明珠?
為什麼?
是她派人來的是嗎。
”
他說道:“她和我路過,見到了你被圍,她讓我進去救你。
剛才的這些人,也是她叫來的。
”
我說道:“好厲害啊,那她在哪。
”
他說道:“在後面那輛車上吧。
軍區剛好有事,我們辦事回來剛好看到,她就把人叫過去了。
”
我說道:“如果讓人知道,那不是完蛋了,軍隊拿來這麼用。
”
他說道:“軍隊和警察一樣,除暴安良。
”
我說:“對對對,這麼比喻就對了,除暴安良,這幾個為非作歹的,的确是該除掉了。
”
他問我:“那項鍊在你身上?
”
我說:“對,在我身上,那個紫色衣服的女孩子,是文浩指使過來害我的,他讓她過來和我聊天,就把那項鍊塞進了我褲袋裡,然後,她就污蔑我,說我偷的,不過如果搜身搜出來,我也麻煩了。
所以我偷偷的塞進了我女朋友的衣服中。
”
薇拉急忙翻着自己口袋,果然翻出了那條紫色項鍊。
薇拉說道:“真在我這裡。
”
我說道:“是的,我塞進去的,我是因為怕搜出來,他們對我橫加指罪。
我真的沒有偷項鍊,我真是被誣陷的。
”
薇拉說:“我相信你。
”
東叔警衛什麼也沒說。
我想了想,我覺得他和薇拉肯定不是路過,應該來幹什麼事的。
我就說道:“你們不是路過的吧。
”
他哦了一聲,看看我,然後繼續開車。
我說道:“我不太相信你們是路過的,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呢。
我不相信。
”
他說道:“我們其實是來看一下,這小子生日會上來的都是什麼人。
”
我問:“為什麼呢?
”
他說道:“他的父親有問題,跟東叔也結仇,我隻能說這麼多。
”
我說道:“好吧,那我就明白了個大概了。
”
和東叔有仇的貪官不少,因為東叔嫉惡如仇,想要掃清這些人,但這樣一來,沒搞掉人家的,人家肯定也恨他入骨也恨不得把他給搞定了,那肯定就是和這些貪官有仇了,而這些貪官的公子哥們還他媽的牛的很啊,自以為有個很牛的老爸就可以為所欲為橫行霸道,遲早有他們悔恨的那一天。
我說道:“所以,你們跟蹤他,盯着他,看他公子哥和誰來往,對吧,說實話,那個文浩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爹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
他說道:“這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照着東叔的吩咐去做事。
今天調動軍隊過去打架這事,誰也不許說起,特别是東叔。
”
我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沒那麼愚蠢。
”
敢情是黑明珠救了我啊,唉,那又欠着她好大一份人情了。
不過,如果她不救我,今晚我肯定在劫難逃了,文浩啊文浩,你他媽的這麼就那麼該死啊。
他說道:“黑明珠也挺惱火那小子的。
”
我說:“文浩嗎。
”
他說:“對,就是他。
”
我說道:“是吧,估計真的挺惱火的,那個家夥,真是個敗類啊,他追求黑明珠啊,死纏爛打的。
”
他說:“追不到還出言不遜,仗着自己老爸當點官,誰都不放眼裡面了。
”
我說:“沒辦法,從小養來的性格,他家人縱容的結果,他以為他在這裡隻手遮天啊。
”
他說道:“待會兒有他好受的。
”
我問:“你想怎麼對他?
”
他要弄死文浩嗎,那我可高興死了,這家夥就活該死了。
他說道:“不是我這麼對他,是黑明珠對他。
”
我說:“他又幹嘛了黑明珠那麼讨厭他了。
”
他說道:“我也不清楚。
”
不過,以前他就追過黑明珠,追不到,心裡就不甘,然後各種不爽,然後就各種針對黑明珠,惹誰都可以,千萬不要惹黑明珠。
車子在一處軍事的營地停了下來,應該隻是一個駐紮休息補給點,因為隻有幾個當兵的過來了。
就像那士兵突擊裡許三多被分配到的草原五班,隻有四五個兵,都和蛐蛐做朋友了。
十幾部車停下後,那些軍人們明顯應該出來訓練的,但是被東叔警衛和黑明珠喊去打架了去。
東叔軍區的大佬,他的警衛,調動這區區的百把号人,那也太容易不過了。
那些軍人都下車,跑去吃飯了。
隻有幾個,在後面,壓着被蒙着眼睛的文浩下車來了。
果然,一輛吉普上,黑明珠下車了。
我讓薇拉留在車上,她玩着手機,跟她的員工們聯絡,問大家回家沒,然後布置他們明天的工作。
我下車後忙上去對黑明珠表示了感謝,她理都不理我,對跟班們說把那家夥帶過來。
被蒙着眼睛的文浩被帶過來,扯開了眼睛上的布條,然後嘴裡的布塊也扯掉了,他馬上破口大罵:“你們誰!
敢抓我,回去我叫我爸弄死你們!
”
黑明珠讓人把那家夥綁在了籃球架上,他一看是黑明珠和我,馬上喊道:“就你們兩個,也敢抓我,張帆,你以為我弄不死你,去監獄弄死你也太容易了吧!
還有你,你不就是開了個公司嗎,你小心,讓我回去了。
”
他還沒罵完,黑明珠啪啪兩巴掌正反過去:“真吵!
”
好了,安靜了,那小子估計嘴巴疼的都叫不出來了。
我還是笑嘻嘻的,對黑明珠說道:“真是謝謝你啊,今晚要不是你,我恐怕就有大麻煩了。
”
黑明珠對我說道:“我本來想看着你被活活打死,後來又覺得這樣不行。
”
我說:“我知道你不會忍心我去死的。
”
黑明珠說道:“不是不忍心,是留着你狗命對我還很有用。
”
這家夥有點像賀蘭婷,嘴巴硬,但是對自己親近的人,是很心軟的。
我說道:“謝謝明珠姐救了我這條狗命。
”
黑明珠說道:“滾一邊去,嘴巴上這時候塗了蜜一樣甜,轉身又想跟我作對了。
”
我說道:“明珠姐救命大恩,小弟我沒齒難忘,如果不是什麼不得已的事,我是不敢和明珠姐為敵的。
”
黑明珠一把抓住我衣領:“不敢?
你膽子大得很,我沒看出你不敢,如果是彩姐讓你幫,你就跳過去對付我了。
”
我說:“也沒有嘛,你看那天我一直對着她求饒,放了你,那她也恨我啊,我覺得我和陳遜,都是不讨好的,你們也不喜歡,彩姐也不喜歡。
”
黑明珠說:“這就是牆頭草,我需要的不是搖擺的牆頭草,我需要的是堅定的站在我這邊的戰友!
”
我說:“黑明珠,那人家救了我,你也救了我,你們都是我恩人,你讓我站在哪一邊,都不合适吧。
”
黑明珠說道:“我今天不跟罵架,我警告你,下次你還幫彩姐說話,我閹了你。
”
說着她還做了個閹割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