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澄竟然這麼威脅我,威脅我如果敢動她們,敢對她們施于酷刑,她馬上發動她的教衆對我進行攻擊。
我倒是挺想看看,瘋狂的教衆能攻進監獄裡面嗎。
我說道:“你先為你的自由祈禱神靈吧,還想要發動攻擊,對我?
對監獄。
你以為我怕你們。
你們真的有本事,先出去啊!
”
這女人中毒已深,無藥可救。
她說道:“你可以試試看。
我既然不能讓監獄的人對付你,我可以讓監獄外面的人對付你,打不進監獄,我不信打不死你。
”
我呵呵一聲,說道:“程澄澄,這難道就是一個普渡衆生的神該有的态度嗎?
你就這麼渡人渡己?
你這是要殺人呢,你要威脅殺了我啊。
”
她說道:“神容不得異靈的存在。
”
我說道:“其實我才是神,你們才是異靈,你知道嗎。
你們以為你們是神,實際上,世上又有多少人承認你們是神,那麼多人認為你們是邪魔外教,所以你們才是異靈。
”
她怒道:“這世上的這麼愚蠢的異靈,就不配在世上生存,她們就該被消滅,死亡,她們的靈魂被放逐,她們的靈魂也不會剩下!
”
我說道:“得了吧,還消滅别人的靈魂呢,你先考慮好你自己怎麼用意志力超脫自己的肉身,感覺不到疼痛。
真正達到靈魂和肉身奮力的境界吧。
”
她還不想往前走,我推着她往前,她死死的站着不走。
我對手下說道:“把她押走!
”
手下押她,她不動。
手下直接兩棍子過去,她腿軟了,被推着走了。
神就這麼容易被妥協啊,兩棍子就軟了。
還用所謂的什麼意志力和靈魂戰勝肉身呢,真是天大的玩笑。
不過看着這麼個大美女被打,我倒是有點心疼,這麼打美女,太不憐香惜玉了。
把程澄澄帶到了和她們的教衆那裡去彙合了,她們一見到自己的教主,都沖上來圍着了程澄澄,問東問西,擔心程澄澄被毆打了什麼的。
程澄澄卻奇怪我們下一步要怎麼對付她們。
監獄長讓人開過來了一部車子,讓我們把這些女囚押上這部監獄的大巴車,大巴車是特制的,有不鏽鋼防逃網,想要逃那不太可能。
不過,那些押送獄警什麼的,全是她安排過來的。
她要我親自去押送,和監獄長安排的獄警去押送。
我們的人都不能帶,而且,我們還要同一輛車。
看來我們猜的不錯,監獄長故意要這樣子安排,想辦法讓女囚整死我。
小淩馬上制止了我,說道:“别去。
”
我說道:“我也不想去。
但是命令必須要執行。
不去的話,她到時候讓女囚們出點什麼事,然後怪到我頭上來,那我還是要擔責。
”
小淩說道:“我們的人跟在後面也救不了你,萬一她們在車上鬧,那些獄警不管,你就完了。
”
的确如此,我要是上車了,那些女囚在車上搞事,她們肯定第一個目标就是要弄死我,如果那些獄警們不管,那我就真的被活活打死了。
小淩說道:“我有個辦法。
”
我說道:“什麼辦法。
”
小淩說道:“我們幾個自己開車,你跟着我們車上,怎樣。
”
我說道:“好辦法。
”
當監獄長的手下獄警讓我上大巴車,我不上車,而是說自己在後面開車跟着,她們不樂意,她們去跟監獄長說了,監獄長下命令我必須上車,我打死也不願意。
兩邊都僵着了。
監獄長過來了。
監獄長過來後,怒問我:“為什麼要違抗命令!
”
我說道:“我認為這樣的押送很不安全。
”
監獄長問我:“哪裡不安全?
”
我說道:“我們要和女囚們一起一個大巴車。
”
監獄長說道:“從來都是這樣子。
”
我說道:“那為什麼不是我們監區的獄警押送。
”
監獄長問道:“都是監獄的人,有區别嗎。
”
我說道:“當然有區别,我們監區的女囚,就應該我們自己監區的人去押送。
”
監獄長說道:“荒唐!
”
我說道:“而且,那麼多的女囚,如果送去公安機關,為什麼沒有公安機關的人來一起押送,也沒有武警押送,如果出了事,我負責不起。
”
我本來想說你負責的起嗎,可是話到了嘴邊,成了我負責不起。
監獄長說道:“這裡才有多少個女囚?
幾十個,很多嗎?
”
我說道:“監獄長,你覺得不多,可是我覺得很多。
平時也有比現在還少的,我們不也讓武警來押送嗎。
”
監獄長說道:“一定要讓武警來押送?
”
我說道:“監獄長,如果是平時的女囚,我可能沒有什麼要求,但是現在這幫女囚,窮兇極惡,她們可是危險分子,我不同意我們這麼冒着那麼大的風險去押送。
”
監獄長說道:“那你的意思是不押送。
”
我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
監獄長問我道:“那你不去,難道讓我去?
”
我說道:“監獄長,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
監獄長說道:“那還不是這個意思,還能是什麼意思了。
”
看來這老家夥死也要逼着我上車了。
我說道:“我認為這樣子去押送很危險,我拒絕去押送。
”
監獄長看我死活不願意上去,她說道:“那你帶着你的人去押送,行嗎。
”
我說道:“可以,多少人随便我挑。
”
她氣道:“你這就是故意在和我作對!
”
我說道:“監獄長,我隻是為了我們的人身安全和女囚們的安全起見。
”
她幹脆直接說道:“人不要押送了,女囚們出了什麼事,我拿你是問。
”
我說道:“哦。
”
她甩手,帶着她的人全都走了。
還有那大巴車也開車走了,她手下的獄警也全都走了。
想讓我上車去送命,沒門,我哪有那麼愚蠢,我哪有那麼傻,去送死?
小淩看着她們走遠了,還沒眨眼睛。
我揮揮手在小淩的眼睛前,說道:“還看什麼。
”
小淩說道:“這幫鬼走了。
”
我說道:“是,這幫鬼走了,這裡還有一幫神呢。
”
小淩說道:“這幫鬼不會善罷甘休。
”
我說道:“這幫鬼是不會善罷甘休,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現在先搞定這幫神。
”
小淩說道:“你有辦法嗎。
”
我說道:“我已經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
小淩說道:“什麼好辦法。
”
我說道:“擒賊先擒王,她們不是鼓吹靈魂精神和肉身是不同的兩部分嗎。
她們不是能把自己的精神思想和肉身分開麼。
我看看拿那程澄澄來開開刀,對她弄點刑,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能做到靈魂和肉身能分開。
”
小淩說道:“有用嗎。
”
我說道:“試了才知道有沒有用。
走。
”
我們一起走過去那群女囚們那裡。
結果還沒走到她們跟前,她們有人喊道:“消滅他們,他們是惡魔!
”
一句話喊完,這幫女囚們瘋了一樣的開始沖向我們,就像電影上那些戰争片為天皇獻身的東洋兵,帶着手榴彈揮舞刀槍撲向了對手。
我喊道:“把她們都拿下!
”
我們畢竟人多,手中有警棍,一頓亂打之後,全都把她們拿下了。
我怒道:“好好的日子你們不過,非要自讨苦吃,把她們全關禁閉!
你們不是要自殺嗎,給你們機會,看看誰願意死!
”
我讓她們把這幫女囚幾個幾個的一起關進禁閉室,讓她們好好反省去。
其實這幫女囚未必鐵闆一塊,她們在自殺的時候,有一大半的女囚并不願意幹,說明一大部分還沒徹底瘋掉,我讓她們在關禁閉的時候,故意的把兩個沒願意自殺的女囚,和一個願意自殺的女囚關在一起,讓她們自己互掐去吧。
小淩問我道:“張總,那這個怎麼辦。
”
她指着了程澄澄。
程澄澄站在人群當中,靜靜的,如同一個抱着書站在校園中文靜的校花,一言不發,斯文可人。
隻是,表面而已。
她心中住着惡魔。
要毀滅世界的惡魔。
我說道:“把她帶進去審訊室那邊!
”
程澄澄被帶進去了審訊室那邊去。
坐下後,我抽着煙,對她說道:“我好好跟你說話,讓你和我合作,你不聽,你還撺掇她們對我們下手!
好啊,你既然對我們這麼做,那别怪我們對你下手了!
”
她擡起頭,看着我,說道:“你如果敢這樣對我,我會發動所有的人攻擊你。
”
我說道:“哎喲,我好怕啊!
”
我對小淩說道:“讓她知道什麼叫痛苦的滋味。
”
小淩讓專門負責行刑的女獄警進去了。
她們手中各種警棍等等武器。
我對小淩說道:“别整毀容了。
”
我走出外面抽煙,聽到了程澄澄的各種慘叫聲。
在抽完了這支煙之後,我才回去了裡面去,程澄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我讓人用水把她給潑醒來。
把她弄起來坐好,她疼得眼睛半睜不開,楚楚可憐的樣子,看着我。
我說道:“精神呢?
思想呢?
靈魂呢?
不是已經躍出了身體了嗎。
怎麼還感覺到疼痛?
神呢?
不來救你了嗎。
”
她說道:“殺了我,殺了我,有種殺了我。
”
我說道:“我不殺你,我沒那個膽量。
我就想看看靈魂怎麼遊離于身體之外,我就看你怎麼用意志力戰勝自己的疼痛!
”
她說道:“我會讓人殺了你,殺你!
”
她竭斯底裡的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