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要我先答應監獄長的條件,拿了監獄長的錢之後,進去了新監區,再幹掉監獄長。
假裝被監獄長收了。
賀蘭婷說道:“她認為你跟着我,也隻是為了錢,跟着她,能得到更多的錢。
砸了五十萬,她真夠大方的。
”
我說道:“大方個鬼。
五十萬,還不夠她剝削女囚的那點零頭。
”
賀蘭婷說道:“她以為五十萬會夠了。
”
我說道:“你說得對,她在迷或我,想要拖延時間,那現在我去答應她了。
”
賀蘭婷說道:“她要讓你去當這新總監區長可以,可你必須要她出人事調動調任的通知,通知上要有上面的蓋章,還有她的蓋章,簽名,還要清清楚楚的寫好日期。
如果需要簽字,記住了,必須要清楚的看好日期。
”
我說道:“寫明天的日期是嗎。
”
賀蘭婷說道:“如果寫的是今天的,那今天發生的事情,就是你這個總監區長來承擔了。
”
我說道:“好的,我懂了。
”
挂了電話後,我手機響了。
是徐男打來的,說想和我聊聊。
我去了她辦公室,和她聊聊。
徐男問我道:“到底怎樣?
”
我說道:“放心吧,賀蘭婷都有安排了。
你擔心什麼。
”
徐男說道:“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這件事捅出去了,看她監獄長怎麼處理。
”
我說道:“是,的确是千載難逢了。
”
徐男說道:“我有另外一個想法。
”
我問道:“什麼想法。
”
徐男說道:“不僅僅是想讓警察來查這個事,還想讓媒體下來查。
”
我說道:“你要爆料給媒體?
”
徐男說道:“是。
副監獄長隻是想捅出去讓上面知道和讓警察下來查而已,是吧。
”
我說道:“其實我不算太清楚她到底是要怎樣。
”
徐男說道:“如果她隻是讓上面知道,這事情不算大,讓媒體知道了,這事情才算大!
鬧得滿城風雨,你看她監獄長的地位肯定受到沖擊。
”
我說道:“這招也挺不錯,我找賀蘭婷說說看。
”
徐男說道:“現在就給她打電話。
因為這個實在是拖不得,再拖一兩天而已,監獄長馬上把這件事迅速擺平。
趁着現在傷者還在搶救,重傷者還在住院。
”
我說道:“好的。
”
我又給了賀蘭婷打了電話,告訴了她我們的想法,說要讓媒體介入進來什麼的最好。
賀蘭婷問我道:“媒體?
哪個媒體?
進去監獄醫院進得去嗎?
”
我說道:“所以才和你說啊,你放行了才能進得去。
”
賀蘭婷問:“那你要哪家媒體去采訪?
誰不怕死?
”
這倒也是,媒體誰敢亂來。
我說道:“那這麼好的機會難道就算了嘛。
”
賀蘭婷說道:“我會安排的。
”
說完她挂了電話。
我看了看手機,無奈的對徐男歎氣一下,說道:“她說她自有安排,她總是這樣子。
自以為是。
”
徐男說道:“或許她真的是已經都安排好了的。
那我們就不要想那麼多了。
回去休息。
”
我說道:“好吧。
”
回到了宿舍,看了好久的書,輾轉反側才睡着了。
次日,我答應了監獄長的請求。
答應了,就能拿了她的五十萬,那一大袋子錢,然後進駐新監區。
不過對于我如果能拿到那筆錢我并沒有任何喜悅感,因為我知道賀蘭婷終究要占為己有,我隻能算是幫着賀蘭婷保管這一筆錢而已。
監獄長安排了一個其他的辦公室給我,也不在之前的總監區長辦公室,張玫還在那裡。
而張玫現在是什麼身份,我也不懂了。
監獄長提着那袋錢來我辦公室後,笑眯眯的,給了我一份文件,說讓我簽字。
正式調任我為新監區長總監區長。
其他的内容我都是略掃了一眼而已,重點是看日期。
日期清清楚楚寫着是這個月的一号開始,我正式調任為新監區總監區長。
那時候,我已經被撤了,現在是月底了,離一号也有二十來天,明白了,監獄長這招夠狠啊,五十萬花的很值得,想要讓我來背這個黑鍋,如果我簽字,那我在發生這次流皿事件的時候,已經是總監區長了,這個黑鍋,要讓我來背。
賀蘭婷果然十分聰明。
看見我在遲疑着,監獄長說道:“這就是走走形式。
”
說着,她還放着那一袋子五十萬放在桌子上,說道:“小張啊,監區的事,就需要你來穩着了。
”
我指了指日期,說道:“監獄長,這個日期恐怕不對吧。
我是今天剛進來的,你卻讓我簽的是一号的日期。
”
監獄長說道:“合同嘛,都是這樣子的,沒關系的了。
不是都一樣嗎?
快點簽字吧,然後還要開會。
”
我說道:“監獄長,合同可是有法律效力的,我怎麼能夠随便簽呢?
”
監獄長說道:“小張,這不就是一個合同日期嘛?
能有什麼法律效力。
”
這家夥,挖了個坑讓我鑽進去。
我笑笑,說道:“監獄長,抱歉了,如果這日期不改,我是不可能簽字的。
”
監獄長說道:“以前任用的時候,也沒有正式的合同。
包括張玫還有你之前的前幾任。
”
監獄裡,你監獄長隻手遮天,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今天讓我當,明天讓别人當,你說怎樣就怎樣,當然不需要所謂的正式的通知合同。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這次我簽了,昨天的那流皿事件的黑鍋我就要背了。
我說道:“那以前也沒有正式的合同,為什麼這次會有。
”
監獄長語重心長的樣子說道:“小張啊,經曆了那麼多個總監區長,我總算是明白了,還是你最靠譜的,這些人都不行的,包括張玫!
我真是有眼無珠啊,看錯人了。
你看,合同上明明白白,三年,你是總監區長,以後包括我也不能随随便便把你調任了。
”
說是這麼說,話都是好聽的。
賀蘭婷已經和我說,讓我必須有合同才上去幹這個總監區長。
我還是堅持:“監獄長,既然今天起,那就寫今天的日期。
”
監獄長看我是太堅持了,她退了一步,說道:“那就不用合同吧。
之前那麼多次也沒有簽字。
”
我說道:“不行,監獄長,這一次我必須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上去當這個總監區長,我要。
”
監獄長問我道:“為什麼。
”
我說道:“我說了啊原因。
”
大家心知肚明了。
監獄長說道:“這是上面同意了的合同,再去麻煩上面,不好。
”
我說道:“那好,那就算了。
”
監獄長看了我一會兒,說道:“小張,既然你不想做這個總監區長,我也不勉強。
”
說着,要去收那五十萬。
我無動于衷。
監獄長拿好了那袋子錢,然後對我說道:“你的老朋友程澄澄和路唯,你也别想救了。
”
她直接出口威脅我了。
我說道:“監獄長,你要是敢動她們,别說她們的教衆會鬧,我也會鬧。
”
她說道:“怎麼,你想鬧?
”
我說道:“你試試看。
”
談判破裂,我離開了新監區,回去了舊監區。
就知道這個錢不是那麼好拿的。
給賀蘭婷打電話,告訴了賀蘭婷。
賀蘭婷問道:“錢沒到手?
”
我說道:“沒有。
”
賀蘭婷說道:“監獄長的錢,不是那麼容易拿的。
”
我說道:“人家搞個合同出來給我簽字,擺明了要擺我一道,挖了個火坑讓我跳進去,我傻啊我。
”
賀蘭婷說道:“不提醒你的話,怕你是真的傻。
”
我說道:“行了吧,我沒你想象中那麼愚蠢。
那現在怎麼辦。
她威脅我說要整死了程澄澄和路唯。
”
賀蘭婷說道:“死就死吧。
反正跟我沒關系。
”
我說道:“哇你這家夥,講話那麼難聽呢?
好歹那是兩條人命啊。
”
賀蘭婷說道:“那程澄澄很漂亮,喜歡吧。
”
我說道:“這哪跟哪啊?
那路唯不漂亮,我喜歡嘛?
這還不是因為她們是我的人,是我的合作夥伴,我才不想讓她們死!
”
賀蘭婷說道:“路唯可以留着,程澄澄最好死了,不過如果沒辦法,死了就死了。
”
我問道:“這話怎麼說。
”
賀蘭婷說道:“程澄澄始終是一個大麻煩。
斜教。
”
我心裡不舍得程澄澄死,不光是因為她的美貌而已。
我說道:“不行。
”
賀蘭婷說道:“好,你去救她們。
去。
”
我說道:“求你,幫忙。
”
賀蘭婷說道:“聽天由命。
”
說完她挂了電話。
這家夥,也不和我說下一步怎麼走,直接就挂了電話,那我下一步該做什麼?
那我又怎麼救程澄澄和路唯?
想了想,還是找汪蓉。
給汪蓉打了一個電話。
問汪蓉路唯和程澄澄那邊的情況。
汪蓉明确的告訴我,新監區還是牢牢的掌握在張玫的手中,路唯和程澄澄的确是被關起來了。
路唯的人鬧,程澄澄的人也在鬧,她們都擔心自己的老大被弄死,可是她們都被關在自己監室裡,還能怎麼鬧。
現在偵察科的又不停的把女囚們一個一個帶出去查,一個一個問,一個一個拷打,新監區剛才我進去看着是平靜,實際上非常的亂。
很亂。
因為偵察科就是監獄長的人,所以汪蓉十分擔心偵察科的人會查到這些事是我們一手策劃的,假如查到了,那汪蓉可就完蛋了。
她言語中,止不住的顫抖害怕。
我說道:“你先鎮靜下來,沒什麼好怕的,要查哪有那麼容易,那些女囚懂什麼,也隻有程澄澄和路唯知道而已。
”
汪蓉說道:“那如果路唯和程澄澄被拷打,受不了然後把我們供出來呢?
”
我說道:“之前說好了,她們會一口咬定是她們自己主謀的。
”
汪蓉說道:“我還是很擔心,偵察科的人,手段是有的,整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我說道:“好了好了,你别那麼害怕了,我會有辦法的。
”
我其實也沒有什麼辦法,說這個話,就是為了穩住汪蓉而已。
汪蓉說道:“我有個想法,要不我們再組織她們,再一次鬧起來,逼着她們交出程澄澄和路唯出來。
”
我說道:“不可能辦成了。
消了你這念頭,好好的待着,不要亂想,我會有辦法。
”
她說:“有什麼辦法?
”
我說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