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說道:“拿一瓶紅酒。
”
我說道:“要什麼紅酒啊!
要什麼紅酒?
有沒有啤酒。
”
服務員說沒有。
賀蘭婷直接拿了菜單過去,然後點了一瓶兩千多的紅酒。
好吧,夠狠的了。
很快,服務員上菜,上酒。
我說道:“吃一次就吃得我傾家蕩産。
”
賀蘭婷說道:“有主動請客的覺悟了。
”
我說道:“你叫我過來,那目的不就是叫我來買單嗎,難道是你請我你出錢不成?
”
賀蘭婷說道:“你可以不出。
”
我說道:“我哪敢啊表姐。
”
賀蘭婷吃飽了,她喝着紅酒。
我吃着。
我問道:“你讓人帶走了李姗娜。
”
賀蘭婷說道:“是。
”
我說道:“你也不和我說一聲。
”
賀蘭婷說道:“為什麼要和你說。
”
我說道:“你,你要和我說啊。
”
賀蘭婷看都不看我。
我問道:“你帶她去哪兒了。
”
賀蘭婷說道:“放心,我不會傷害她。
”
我問道:“你為了什麼。
”
賀蘭婷說:“錢。
”
我問道:“你也要逼着她要錢。
”
賀蘭婷說道:“我是保護她。
”
我說道:“好吧,這算是保護。
”
賀蘭婷說道:“比落在監獄長手裡好吧。
”
我說道:“那監獄長那邊呢?
”
賀蘭婷說道:“她不知道到底誰帶走的李姗娜。
”
我說道:“這招也夠損的了對她來說,她找了我,她的确是不知道到底誰帶走了李姗娜。
”
賀蘭婷說道:“她會查的。
”
我問道:“那會查得到,找得到人嗎?
”
賀蘭婷說道:“找得到。
可能過一個星期,可能過一兩個月,遲早會知道她人在哪。
”
我問道:“那怎麼辦。
”
賀蘭婷說道:“現在隻算是拖延着時間。
這一段時間,希望能把她幹掉。
”
我問道:“問題是怎麼把她幹掉?
”
賀蘭婷問道:“我讓你想辦法測試後勤主管。
有辦法了嗎?
”
我說道:“想到了一個,但不知道行得通不通。
”
賀蘭婷說道:“那就去做。
”
我說道:“好。
那我很好奇,你到底想要怎麼對付李姗娜的?
”
賀蘭婷說道:“你想把她帶走,可以,一百萬。
”
我問道:“一百萬?
”
賀蘭婷說道:“是。
”
我問道:“那你是怎麼讓人去扣押她的,把她帶出去的。
”
賀蘭婷說道:“我自有我自己的辦法,你問那麼多做什麼。
”
我想了想,估計賀蘭婷這家夥,讓她什麼堂哥表哥,她那些公安系統的人脈,去把李姗娜撈出去,名義是查案。
不過監獄長經過一段時間後,通過線索查下去,始終會查得到的。
我說道:“一百萬啊。
”
賀蘭婷說道:“我對你夠好了,我這麼做,免去了監獄長對你的懷疑和對付你,同時挽救了李姗娜,一百萬不值嗎。
”
相對起來監獄長要的五百萬,肯定很值了。
可是還有一點問題啊。
我說道:“問題是遲早要查出來的啊,她監獄長查出來,她還是找人,然後逼着你們放人回去監獄。
”
賀蘭婷說道:“我會讓他們繼續找借口拖下去。
一直拖到監獄長垮了那一天。
”
我說道:“可以嗎?
真的可以嗎。
”
賀蘭婷說道:“不信。
那我把她送回去監獄。
”
我說道:“别。
”
賀蘭婷說道:“吃完我帶你去見她,你告訴她,我要一百萬,然後你把人帶走。
”
我說道:“好。
”
我快速吃完了,然後跟賀蘭婷走人。
走的時候,賀蘭婷說道:“買單。
”
我叫服務員來買單,四千塊錢。
心疼死。
出去後,打了車去了xx派出所,一個不大的派出所,賀蘭婷到了門口後,不知道給誰打了電話,然後那個所長帶着我們進去了。
在一個關押室裡面,我見到了李姗娜。
賀蘭婷在外面關上了門。
李姗娜看到了我,急忙的站起來,過來就抱住了我。
她如同一隻驚弓之鳥。
抱了一會兒後,我看着還是身穿囚服的她,說道:“别怕,你是被人給救了。
副監獄長讓警察進去帶你出來的,為了脫離監獄,避開監獄長,短時間内,監獄長查不到你在哪。
即使查到了,也不能那麼快把你帶回去。
”
李姗娜松了口氣,說道:“那就好了。
”
她的手還是死死的牽着我的手。
我說道:“不過要用錢來擺平。
”
李姗娜問多少錢。
我說道:“一百萬。
”
李姗娜堅定的點頭。
我問道:“怎麼這麼堅定?
”
李姗娜說道:“她和監獄長不同。
我相信她能保護好我。
”
我說道:“是,确實是,那就走吧。
去酒店那裡。
監獄長不知道你在哪,隻知道被警察帶走了。
”
李姗娜表情愉悅了許多。
我松開了李姗娜的手,說道:“在外人面前,我們要矜持一點,回去酒店了,再好好的,浪。
”
李姗娜嬌羞輕輕推開我:“誰和你浪。
”
我先出去了外面,賀蘭婷在遠處打着電話,那個所長在左邊看着。
一會兒後,等賀蘭婷打完了電話,我走了過去,對賀蘭婷點頭,說道:“她同意了。
”
賀蘭婷說道:“帶她走。
”
我說道:“好。
”
賀蘭婷對所長說道:“安排車。
”
所長馬上去安排車子。
賀蘭婷問我道:“什麼時候錢到我手上。
”
我說道:“明後天吧。
”
賀蘭婷說道:“明天最遲。
”
我說道:“好。
”
賀蘭婷問:“你有我帳号的。
”
我說道:“是,有。
”
她轉身離開了。
那個所長安排車子過來了,我帶着李姗娜上了車,車子回去了後街的酒店那裡。
到了酒店的房間,李姗娜在關上了門之後,熱烈的抱住了我,狂熱的親了我起來,那樣子不是饑渴,而更是劫後逢生的喜悅。
我直接摁倒她在了床上……
第二天,我讓李姗娜給了賀蘭婷轉賬。
到了監獄,果不其然,監獄長又找了我。
她還查不到李姗娜的去向,問我查到了沒有。
我說查不到。
監獄長皺着眉頭:“怎麼回事!
”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
要不你去問問xx公安局的人?
”
監獄長說道:“找人問了,他們說沒聽說過這個事。
”
我說道:“那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她李姗娜自導自演的戲?
讓一些人冒充假警察,把人帶走了。
”
監獄長愣愣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麻煩了。
”
我說道:“怎麼個麻煩法?
”
監獄長說道:“她可能找人幫助她越獄了!
”
監獄長盯着我。
她在沒有查到李姗娜的确是被真的警察帶走的時候,當然會覺得害怕,一個活生生的在監獄裡的犯人,竟然通過這麼個方式越獄成功了,說明監獄是有問題的,而監獄長是最大的問題,因為人是從她面前帶走的,是她同意讓帶走的。
我說道:“應該是真的警察吧,監獄長。
”
監獄長大聲道:“如果是真的警察,為什麼一查,都沒有查到是哪個局哪個所帶走的人的?
”
我說道:“我也不清楚。
”
監獄長說道:“完了完了,這事情鬧大了!
”
她焦急的站了起來,踱步着。
我說道:“如果她真的是越獄了,那我們,該怎麼辦。
”
監獄長說道:“我們會完蛋。
”
她看着我。
然後又說道:“我這不是危言聳聽,這事情如果捅出去,上面知道,外面知道,我們會完蛋,你也完蛋,我也完蛋。
”
我覺得監獄長才會完蛋,至于我,我最多承擔連帶責任,次要責任,而不是主要責任,監獄長才是主要責任。
監獄長說道:“這事情,必須隐瞞下來,你明白嗎!
”
我馬上點頭,說道:“明白,明白。
”
監獄長說道:“你一定要你們監區的人,守口如瓶!
”
我說道:“知道,知道。
”
她揉着自己的太陽穴,坐回了她的位置上,看着她十分痛苦的那個樣子。
監獄長一會兒後,擡起頭說道:“那些警察說自己是xx局的刑偵隊的人,為什麼查下去,卻沒有這些人,可是他們的證件是真的。
”
帶頭的那個亮了證件,然後那個是别的局的警察,而旁邊的一個,才真正的是鐵虎的xx局的刑偵隊的人。
他們就是這麼故意混淆的。
我問道:“那現在要怎麼查呢?
”
監獄長說道:“很難,如果是假警察,我們更難查。
”
我說道:“不是都有監控嗎?
”
監獄長說道:“現在就是靠監控上來查了,監控拍得也很模糊。
”
監獄長肯定是想不到是賀蘭婷叫人來把李姗娜帶走的了。
我說道:“那怎麼辦。
”
監獄長聲音弱了下去,說道:“先封鎖消息,不能透露出去半點消息,再慢慢找。
”
我問道:“如果找不到呢。
”
監獄長說道:“那你和我,全都完了。
”
全都完了,這是真正的危言聳聽,騙我嘛,她有的是後台,加上李姗娜本身得不到任何各方的承認,沒有所謂的監獄囚犯的正規身份,即使是出去了,也沒人會下來追究這些事。
監獄長就是在逼我讓我努力去找李姗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