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姗娜的的手很光滑,看着我的眼神,很妩媚。
身上那淡淡的香水,刺激着我的嗅覺。
我自己看着她,心神意亂,老是踩着她的腳。
我說道:“算了,還是不跳了,我老是踩着你了。
”
李姗娜說道:“剛剛學跳舞的,都是這樣的。
”
我說道:“不是的,我看着你,不知道心裡,老是撲通撲通的跳。
”
李姗娜說:“為什麼。
”
我說:“我想,你會知道,不用我說原因。
”
李姗娜說道:“我喝了有點多。
好久沒喝酒了。
”
的确是,她在這裡面,哪有喝酒的什麼機會。
我說:“要不我先扶着你坐下來。
”
李姗娜說:“切蛋糕吧。
”
我說:“好吧。
”
我扶着她,坐了下來。
然後,點了蠟燭,我關了燈。
我說道:“我給你唱生日歌吧。
”
她點點頭。
我用我這粗糙的聲音,給她唱了一首生日歌。
她淚流滿面,泣不成聲,哭的很傷心。
我過去,給她擦掉了眼淚。
她許了願,切了蛋糕。
兩人吃了蛋糕,她隻咬了一口,就不吃了。
眼裡還泛着淚花。
她坐過來,靠得我很近,然後,靠在了我的身上,拿着我的手抱着了她。
這是世間多少男人渴望的事情啊。
我低頭看着她,面若桃花,滿面嬌羞,我想,我就是再進一步,她不會說什麼。
她說她喝了暈了,然後又這麼主動,擺明了把最後的一步棋給我走了。
可是,這一刻,我卻猶豫了。
因為,我想到了柳智慧。
媽的,不想那麼多了。
突然聽到有人上來的腳步聲。
很急促。
李姗娜急忙坐好:“有人上來。
”
我說:“是。
”
李姗娜說:“快收拾。
給人看見就不好了。
”
我急忙幫着收拾,該扔的東西急忙都扔了。
門被敲着。
然後,我過去開門,開始還以為是沈月或者蘭芬叫我,說人來了的。
結果,一開門,看見的卻是朱麗花。
我說道:“怎麼會是你。
”
朱麗花撞了進來,說道:“我遠遠的看到,這裡起火了?
”
糟糕,剛才傻了,點了蠟燭,關了燈,朱麗花今晚值班,巡邏看到,以為着火了。
我說道:“不是的,剛才呢,額,是李姗娜,她,她點了一些紙錢,祭奠,不知道祭奠誰。
”
朱麗花說:“你們這裡有酒味,别當我是傻子。
”
我說:“沒,沒呢。
”
朱麗花說:“她如果不是你讓我幫忙照顧,我也不會操心。
”
我拉着朱麗花出來了外面,然後拉着她下樓,我說道:“其實我是幫着她過了生日。
”
朱麗花哦了一聲:“沒事就好。
”
我說道:“你這麼一下子就跑上來了,她們呢,我讓我們的人在這裡看着門啊。
”
樓下,空空的,沒人,隻有朱麗花的兩手下。
朱麗花說:“我也不知道。
”
我說:“謝謝你的操心。
你先回去吧。
”
朱麗花說:“活得真滋潤,每天都在和漂亮女孩玩在一起。
”
我說:“好了好了,也沒那麼滋潤,她就是央求我陪她過個生日,拿吃的過來,呵呵。
”
朱麗花說:“再見。
”
她轉身走了。
帶着她兩個手下走了。
一會兒後,我等來了沈月她們幾個。
她們一來,我就怒道:“搞什麼!
讓你們在這裡守着,跑去哪裡去!
”
蘭芬說道:“隊長,我們監區出事了。
”
我說:“出,出什麼事,出什麼事你們也不能全都跑去看了啊!
你們差點害死我。
”
蘭芬說道:“隊長,我們那裡發生了爆炸,有女管教受傷了,趕緊去看啊!
”
我說:“又是怎麼回事了啊。
”
我趕緊和她們小跑去看。
我跑着問:“可我沒聽到聲音啊。
”
蘭芬說道:“我們就在這裡,也沒聽到聲音,就看到一團火光起來了。
”
我說:“然後呢,怎麼樣了。
”
蘭芬說道:“值班的女管教受傷,同事們送去醫護室了。
具體不清楚,趕緊過來跟你說了。
”
到了那邊一看,牆角,護欄,鐵絲網交接出來的地方,一片燒黑,是汽油瓶,空中彌漫着汽油味,瓶子都碎了。
汽油瓶點火攻擊。
怎麼回事。
趕緊讓她們去查。
那女同事被送去了醫院,燒得不輕。
因為傷的不輕,我們隻能上報上面。
上面也馬上派人下來查。
開始我還在想,會不會是别的監區又想法子攻擊我們。
可是一查,就查出來了,原來,那名被燒傷的女獄警,和燒她的女囚原本是關系很好的,但那名女囚,被室友欺負,長期被欺壓,惱怒之下,就想弄死幾個室友,但自己畢竟力量有限,然後她就拜托讓這名女獄警,帶汽油瓶進來,女獄警說可以帶進來,帶要給她錢,女囚說可以。
女獄警弄進來了汽油瓶後,女囚給了她自己的卡,女獄警卻把女囚卡上的錢幾乎都劃走了,女囚心裡惱怒,心想着自己本來和她算不錯的朋友,她幫自己帶東西進來,要錢已經很過分,而且還幾乎弄走卡上的錢,就和女獄警吵了起來,女獄警不肯把錢放回來,然後出事了,女囚直接點了汽油瓶扔了她。
女獄警被燒傷了。
看來,她也在這裡幹不下去了,而女囚,也被抓了起來。
出事後,我和徐男等我們監區的幾個領導,可就麻煩了,連夜被監獄長拉去會議室開了會,參加會議的,還有總監區長,副監區長,獄政科科長,幾個監區的監區長等等人。
監獄長特别的憤怒:“你們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你們監區,最近不是出這個事,就是那個事。
”
總監區長也說道:“确實,你們監區怎麼了,以前不是這樣子的,最近這麼回事。
”
徐男說道:“監獄長,這,是個意外。
我們也不知道這麼了,這獄警,平時也沒這樣子,竟然帶進汽油瓶來給女囚。
”
獄政科科長說道:“監區出事,怪下面,怪犯人?
這可以嗎。
怪,隻能怪你們自己。
”
獄政科科長出來添油加醋。
A監區的指導員康雪也來加一把火:“别的監區這麼沒有這麼一些事!
就你們監區事情最多,每次都是你們監區,和别的監區打架的,也是你們監區。
這說明什麼。
剛才獄政科科長說的,我覺得很對,是你們幾個監區領導的問題,你們監管不當!
失職的問題。
怪不了下面。
你們為什麼不盡早發現?
還有,别的監區這麼不發生這些事。
”
媽的康雪,偏偏這時候來踩一腳。
我不知道怎麼回話,徐男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獄政科科長說道:“如果做不好,建議換人吧。
換個人,就好了。
”
原本是一件突發意外的事,卻讓她們拿來攻擊我們了。
為什麼賀蘭婷不在這裡,賀蘭婷如果在,還能幫我們說說話。
另外,C監區的人也說道:“我們最近也經常發現,和B監區交界的地方,鐵絲網,牆面這些地方,經常出各種各樣問題,可是我們和D監區交界的地方,又沒有這些事,我也覺得,B監區的幾位領導,并不是很适合。
”
監獄長問D監區的監區長,說道:“你怎麼看。
”
我看着D監區的監區長,韋娜。
這個為了錢,騙我出去讓文浩整死我的監區長。
我瞪了她幾眼,示意她趕緊替我們說話。
D監區長韋娜無奈,走出來,說道:“監獄長,哪個監區,平時不出事呢,說大事,也有很多,例如,前年平靜的A監區,不也發生騷動嗎。
而B監區,在康雪她們還在管的時候,也有幾個打架鬥毆,上吊的事情出現。
C監區,前幾個月還有圍攻獄警管教的事件出現,我們監區,也有逃獄的事件。
我們管得嚴,但是,有一些不法分子,一些獄警管教,管不住自己,在金錢的作用下,和女囚走得很近,甘願做金錢的奴隸,為女囚辦事,甚至幫助逃跑。
B監區這段時間,一些事是比較集中了一些,但比起來都一些小事,算不上什麼大事,如果就是這麼一些小事被處分,換掉,那以後因為發生一些小事就要換人管的,就多了。
如果要換掉她們,那之前發生的事,主管的領導們,也都要換了嗎。
”
康雪等人,既憤怒又驚愕。
憤怒于韋娜替我們說話。
驚愕于,和我們監區的人素來沒任何交集的D監區長怎麼替我們說話了,而平時D監區,根本都不屑于和我們打交道的。
那又為什麼替我們說話呢。
别說康雪她們不知道怎麼回事。
就是徐男也都不知道D監區長怎麼會替我們說話。
監獄長聽了D監區的這番話,連連說道:“說得對,說得對。
要是換了,那以前的事,也都追究,換了。
但還是要處罰。
你,監區長,徐男,扣半個月工資,寫份報告給我。
”
徐男說是。
還好,還好隻是這樣的處分。
走到了下面,我對D監區長說了聲謝謝,然後去了徐男那邊去,和徐男一起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