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和嘴,都沒停止。
程澄澄自诩為神,但是,神目前還是受到了身體的控制。
受到了浴望的控制。
我說道:“你全身都熱了。
”
她說道:“放開我吧。
”
我說道:“不。
”
她說道:“好。
”
居然回答得如此幹脆。
好,既然你也想要,我沒道理不給你。
我繼續。
她說道:“外面看守的幾個女獄警,知道去哪兒了嗎。
”
我說道:“不知道,鬼知道死去哪兒了。
”
程澄澄說道:“她們去引開了偵察科科長找人來抓我們的人。
”
我大吃一驚,停下動作說道:“你說什麼。
”
程澄澄告訴我,那幾個女獄警帶她出來的時候,已經知道了偵察科科長的計劃,偵察科科長打算在讓程澄澄和我見面了之後,直接跟監獄長說讓監獄長找人來抓了我和程澄澄,讓監獄長指控我幫助女囚逃獄。
我不是沒有防備,我已經讓小淩她們幫我盯梢偵察科科長了,但是,沒想到偵察科科長居然真的這麼做。
為了保險起見,讓小淩她們找人盯着偵察科科長,而且外面也安排了文姐看着,有意外的人來時,馬上給我信息。
隻是這時候,她們都為何不見了。
程澄澄的幾個女獄警,去引開那些人,究竟是怎麼引開的,還有,我們的人是怎麼去引開的,我也不知道。
程澄澄比我厲害,她是事先得知偵察科科長的計劃,而我,是預估到了偵察科科長的計劃。
程澄澄對我說道:“我有所準備。
”
我說道:“我也有所準備。
隻不過,我不知道我的人這時候都去哪兒了。
”
程澄澄說道:“那就是都去引開了人了。
”
我問:“那這兩個,算是漏網之魚?
”
程澄澄說道:“我也不清楚。
”
我說道:“好吧。
”
程澄澄對我說道:“那你還繼續嗎?
”
她問我還要繼續折騰下去嗎。
我說道:“挺好的,不是嗎?
”
程澄澄說道:“哪裡好。
”
我說道:“地點好。
難得。
很刺激。
”
程澄澄說道:“可是,時機不對。
”
我說道:“對。
那你覺得呢。
”
程澄澄說道:“現在我要離開了,我不擔心被抓,反正,我一直都是會關着,最多加幾年,我無所謂。
你,會毀了。
”
我說道:“意思說你要離開不可了。
是借口嗎。
”
程澄澄說道:“不是我借口,我是擔心你。
你如果想繼續,那就繼續。
”
說完,她主動的吻上了我,她的情緒,被我調動了起來了。
我繼續親着她。
不過,我也确實擔心,有人沖進來抓我們,那樣會毀了我們。
而且這個地方,不方便啊。
最多能在這裡動一動。
我說道:“那就下次。
”
程澄澄說道:“最後,還是害怕了。
”
我說道:“為了長久。
”
推開了那張桌子,我們出去了。
其實,我已經憋得無法忍受,這時候硬生生的收回手,真的是痛苦。
程澄澄的手假裝不經意的劃到我的,然後笑笑,說道:“難受吧。
”
我說道:“是啊。
”
她在我耳邊說道:“我也難受。
”
我說道:“真是郁悶。
”
程澄澄說道:“帶我出去外面,完全不用忍。
”
我說道:“不可能。
”
程澄澄說道:“那我就想辦法自己走。
”
我問道:“你什麼意思,你要逃出去嗎?
”
程澄澄說道:“我是神,能關得住我嗎。
”
我問道:“你想越獄嗎?
程澄澄,不可能的!
你會被打死的我和你說。
”
程澄澄說道:“再說吧。
”
我說道:“你打算讓你那被洗腦的幾個女獄警把你帶出去?
你知道多難嗎。
而且,出去了之後,馬上會被通緝,你以為你跑得多久,跑得多遠?
”
程澄澄說道:“你擔心我什麼?
”
我說道:“我當你是好朋友。
”
程澄澄說道:“謝謝,我也是。
”
我說道:“你這樣子做,會害了你自己。
”
程澄澄說道:“神,怎麼可能會如同籠中鳥,困頓一生?
”
說完,她輕輕呼吸,看看外面。
那幾個女獄警來了,把她給帶走了,看那神情,果然是對程澄澄十分的恭敬有加。
牛人啊。
我則是馬上去找了小淩幾個。
我問她們到底怎麼回事,居然放了人過去。
小淩說道:“不是我們放了人進去,是監獄長突然下來了!
我們站在這裡,目标更大,我們隻能馬上離開了!
去守門。
所有人該做什麼在做什麼。
包括那幾個守着這裡禁閉室的女獄警,她們都偷偷溜了。
”
我問道:“程澄澄還說她們去盯着偵察科科長了。
”
小淩說道:“有兩個應該是去的,而看守這裡的這兩個,看到監獄長進來了,全都跑了。
”
那看來剛才進來雜物房看的兩個女獄警,應該是無意中路過的,剛好聽到我們在雜物房的動靜,然後進去看的,差點被她們給發現,而且監獄長下來了,如果發現了,就是大事了。
我奇怪的問道:“監獄長突然下來了?
幹什麼了。
”
小淩說道:“不知道,來了之後,帶了幾個隊長去了。
還有指導員。
”
我問道:“幾個隊長,還有指導員。
”
小淩說道:“對啊。
幾個隊長,還有指導員,全都不是我們的人。
”
我說道:“監獄長此舉,意在何為?
”
小淩說道:“不知道。
”
我說道:“媽的,你知道嗎,剛才程澄澄和我說,那幾個女獄警都被她控制了,然後幾個女獄警告訴她,偵察科科長打算讓幾個女獄警帶程澄澄出來見我的時候,擺我一道,捅我刀子,讓幾個女獄警去通知她,然後她直接找監獄長帶人來直接抓了我和程澄澄,然後,我就是帶女囚越獄逃跑的大罪。
”
小淩說道:“你真的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就不該冒險見程澄澄。
”
我說道:“我不想冒險,可是沒辦法啊,我見不到她,我心不安,萬一她已經死在裡面了呢。
”
小淩說道:“偵察科科長一直都想整死你。
”
我說道:“這家夥要整死我,那我先整死她!
把那個視頻,全都發去給有關的領導。
發到管理局,司法,等等部門那裡去。
”
小淩說:“贊成。
”
我說道:“好。
不過,我們發上去,隻能匿名來發,可能沒有什麼殺傷力,最好。
”
小淩說道:“賀蘭婷。
”
小淩果然十分聰明。
我說道:“對,就是讓賀蘭婷來找關系,最好的!
”
找了賀蘭婷。
賀蘭婷說晚上一起吃飯。
其實,我很不樂意和她一起吃飯,要麼就是去吃那個很貴的一些東西,一餐下來幾千塊。
要麼就是讓我去做飯,這些天好累,我都懶得做飯了。
可是出于求她的目的,每次過去,還是要做飯,真的是辛苦我自己了。
答應了下來。
出去後,去她廠門口,等到了她。
她開車出來後,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
我說在車上,我下了車,過去了她車上。
一上車,賀蘭婷指了指我坐着的阿楠的車,後面還有兩部車,她問道:“幹什麼的。
”
我說:“保镖啊,不是要注意安全嗎。
你不也帶嗎。
”
賀蘭婷說道:“還沒人這麼要我死。
”
我說道:“呵呵,你自然不怕,你是什麼身份,人家哪敢輕易動你。
”
賀蘭婷,是公安的背景,然後,黑明珠,是軍隊的背景,這兩個家夥,誰敢輕易惹。
和她們作對,可以。
但是要真弄死她們兩個,除非敵人有足夠強大的背景,否則,就是自尋死路。
不過賀蘭婷出行還是十分小心的,我也和她說,讓她去哪兒最好都要帶好保镖。
她也不聽。
我說道:“你不帶保镖,萬一有個什麼萬一呢。
”
賀蘭婷說道:“你先擔心好你自己再說,我沒你那麼蠢。
”
我說道:“好吧,你聰明,你最聰明。
”
賀蘭婷說道:“對,我不會被女人騙,我也不會去一些陌生的地方,去一些有危險性的未知的地方,我比你聰明。
”
我說道:“你這明顯的對我進行攻擊嘛。
”
賀蘭婷說道:“是又怎樣。
”
我說道:“好吧,沒怎樣。
”
她沒說什麼了,開車。
我問:“去哪。
”
她沒說話。
我以為,她會帶着我去吃什麼很貴的東西,她卻踩油門過了對面馬路,到了她們廠區對面那條很多小吃店的宵夜一條街,我來這邊吃過好幾次了。
還是那一家烤魚店。
我問道:“吃這個?
”
賀蘭婷說道:“是,吃這個。
”
她停好車。
我說道:“那你還讓我上車來,讓我直接來這裡點菜等你不就行了嗎。
”
賀蘭婷說道:“廢話要不要那麼多!
你少說一點話,會死!
”
我說道:“那本來就是,讓我上你車了,開過來到這裡,半分鐘。
”
她走了進去,我跟着進去。
進去後,見到不少她們啤酒廠的自己的員工,那些人都叫着賀總賀總的,賀蘭婷對他們都點頭緻意。
上去了二樓的包廂。
服務員上來,介紹烤魚,有幾種口味,蒜香的,香辣的,酸菜的。
問我們要哪種。
貌似,一向潇灑的賀蘭婷,卻這時候糾結着起來。
我說道:“香辣。
”
烤魚嘛,自然要香辣的。
賀蘭婷卻對我說道:“輪到你點了嗎。
”
我說道:“那你點你的嘛,我點我自己的嘛,反正都是我給錢,無所謂了,吃這個,便宜,我不心疼。
”
賀蘭婷說道:“這次我來請。
”
我說道:“喲,太陽上次從西邊出來,這次從北邊北極出來。
”
賀蘭婷說道:“每次讓你請客,我多不好意思。
”
我說道:“哈哈,希望你心裡真是這麼想的。
隻怕,是另有目的吧。
”
賀蘭婷說道:“看在你給我分錢的份上,天天請你吃烤魚都行,一天吃三條都行。
服務員,蒜香,香辣,酸菜,一樣一份。
”
我說道:“你吃的完?
”
賀蘭婷說道:“我就點。
”
服務員問道:“請問你們是兩位嗎。
”
賀蘭婷說道:“快去上菜,别問那麼多。
”
服務員說好,然後出去了。
賀蘭婷道:“一箱啤酒!
冰的。
”
服務員說好。
我說道:“三條烤魚,一箱啤酒,就我們兩個?
”
賀蘭婷說道:“不夠吃嗎。
”
我說道:“剩。
”
一條烤魚一百二十八,是很大的草魚,根本不可能吃得完,一條兩人都吃不完,何況現在點了三條。
賀蘭婷說道:“花的不是你錢,你心疼。
”
我說道:“那你的錢,我也心疼嘛。
”
賀蘭婷說道:“心疼就想辦法多賺點錢分給我就行。
”
我說道:“靠!
那也不這麼個揮霍的方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