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雪她們帶着A監區的人,還假裝在各個監室看着,進去搜查着,一個一個女囚的看。
我問康雪她們:“是哪個女囚不見了啊,叫什麼名字啊,長什麼樣子啊,她資料給我們看看啊,我們幫你們看啊。
”
康雪說:“你們監區多一個陌生的女囚出來,難道不知道嗎。
”
我說:“可能不知道哦,那麼多女囚,誰知道。
”
康雪說:“那你們是管理做的不夠好。
連女囚都記不住。
”
我說:“我可不信你們監區那麼多女囚,你都記得住。
”
康雪指了指手下們:“我記不住,她們記得住就行了。
”
康雪旁邊的手下馬上說:“我們監區的女囚,我全都記得住。
”
我問:“那她們都叫什麼名字。
”
她一愣,不知道這麼對了。
康雪馬上說:“記得的是臉,現在把我們監區的任何一個女囚扔到别的監區的衆多女囚中,她們肯定能找得出來。
”
她手下馬上說是是是。
我問:“康指導員,麻煩你給我們那女囚的資料照片,我們和防暴隊的人才能幫你們搜啊。
”
說完我對朱麗花使眼色。
朱麗花過來,對康雪說道:“康指導員,張隊長這個建議很好,你們提供女囚的照片,我們才能方便幫你們找。
”
其實哪有什麼女囚不見啊,就是假的,一個借口罷了,所以,朱麗花沒好氣的說道:“現在我還去哪兒弄照片來給你們。
”
我說:“你說她叫什麼名字,然後我們幫你們聯系獄政科的,讓獄政科送照片過來就行了。
”
康雪馬上說:“多浪費時間,這麼折騰一下,萬一女囚出事了呢,就算不跑,自殺了呢。
你們負責?
”
我說:“我也沒說不讓你們繼續找。
”
康雪說:“少來煩我們了,趕緊的找,你們不認識,我們自己找,一會兒就好。
”
我說:“呀,康指導員,這明明實在幫你,這麼成了煩你了啊。
說啊,那叫什麼名字的女囚。
”
朱麗花也在問。
康雪假裝問旁邊人:“她叫什麼名字?
”
旁邊的人一臉霧水。
康雪說:“編号,編号多少!
”
旁邊的人還是一頭霧水。
裝吧,你們就演戲吧。
康雪說:“讓小吳去問問,看能不能找照片來。
”
那手下,說是,然後離開了。
康雪直接往最裡面走,到了過道的盡頭,就是柳智慧住的二樓閣樓的樓下,鎖着的小鐵門前。
小鐵門上鎖着,但沒人看守,因為看守的朱麗花的手下,已經讓朱麗花叫走了。
康雪說道:“開鎖,我們要上去搜查。
”
她們知道柳智慧關在上面。
我說道:“康指導員,你看,這裡上鎖的,你們跑出來的女囚,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打開了這裡,跑上去上面吧。
”
康雪說:“萬一在上面呢。
”
我說:“肯定不會在。
”
我越是不給她上去,她肯定就越是想上去,就是要這樣。
康雪說:“開鎖!
”
我說道:“康指導員,上面那樓,那天花闆牆面有點脫皮了,我們正在裝修,自己貼牆紙,裡面還放了不少雜物,萬一你進去,不小心受傷的話,不要怪我啊,那時候,她們就說先不要進去的。
”
康雪懷疑,柳智慧不在裡面,柳智慧定是跑了,所以我才一直百般阻攔不給她上去搜查。
康雪說道:“開鎖!
”
我盯着康雪。
她狠狠道:“你開不開!
我這是奉上面的命令下來搜查!
不開我就砸了!
”
我還是不開。
她吩咐手下:“砸鎖!
”
手下馬上找東西,砸鎖,砸開了後,康雪一馬當先,懷疑柳智慧跑了的她,沖上去,然後推開門進去。
我們跟着上去。
在康雪推開了那個關着柳智慧的閣樓的那扇門進去後,隻聽見轟隆一聲,有東西從上面砸在地上上的聲音。
然後衆人都一愣。
然後馬上到門口那裡看。
康雪和康雪帶着沖進去的三個手下,被木頭闆子,木頭架子,砸得都躺在了地上,臉上身上都是白灰。
幾個人在喊着疼。
這是我們設好的陷阱。
我讓沈月去找蘭芬等人,去監區雜物房找了以前裝修啊勞動車間需要的什麼的木闆木頭鐵皮闆這些。
然後讓朱麗花去跟守着柳智慧的人說,讓朱麗花的人把柳智慧帶去關在了一個空着的監室中。
沈月蘭芬等人,進去柳智慧的房間,把柳智慧的床什麼的東西全都搬走,然後搭架子,放一些白灰什麼的,像是要對天花闆進行刷粉的樣子,而這個架子,是故意搭成機關,當有人推開了門走進去,門後面撞到架子的一根木棍,木棍是連着架子的一邊腳,這架子又不用釘子或者繩子連起來,直接一邊腳倒下,就全部往門這邊壓過來了,架子上的鐵闆木闆白灰全砸在了康雪等人的身上,直接砸傷了她們。
我後悔沒放幾塊大石頭上去,最好砸死她們,不過,那樣也太明顯了,會被查的。
我們進去看。
康雪的走狗雷香桃進去喊道:“指導員,指導員,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
康雪被手下們扶着起來了。
我們也進去了,我假惺惺的說道:“說了這裡搭架子裝修,很危險,你們還進來,沒事吧。
”
康雪額頭上冒皿,用手帕按住了,她的幾個手下也被扶起來了,看來除了康雪,都沒什麼事。
而康雪也隻是被砸到頭冒皿,這個機關沒我想象中的那麼有殺傷力啊。
要是讓我自己來搭就好了。
雷香桃問康雪:“指導員,要不要去醫護室。
”
康雪說道:“先不用。
”
雷香桃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你們自己搞的?
這不是害人嗎。
”
我說:“這天花闆牆面脫皮,我們補啊,要是報上面去,手續麻煩,又等很久,我們的人就自己做了啊,有什麼不對嗎。
”
雷香桃說:“你這架子故意搞的害人的吧。
”
我說:“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們搞着架子來害誰呢,害我們自己嗎。
”
康雪制止了雷香桃,然後問我道:“這裡面關着的人,是誰!
”
我說:“柳智慧。
”
康雪問道:“她呢!
”
我假裝支支吾吾說:“她,她,她呢?
哎沈月,她呢,柳智慧,你們弄到哪裡去了。
”
沈月過來,說道:“這裡裝修,我們轉移她到其他地方了。
”
康雪說:“轉移了?
轉移哪裡了。
”
我說道:“康指導員,這我們監區的事情,你管太多了吧,轉移到哪裡,用不着和你報告吧。
”
康雪說:“轉移?
我看是跑了吧!
”
我說:“康指導員,你這說話也要講證據的,她逃跑了?
你看到了?
還是你幫她逃了?
”
康雪說:“證據。
證據就是她不在這裡了!
她呢,柳智慧呢!
”
我說:“說了轉移了。
”
康雪說:“轉移去哪裡了。
”
我說:“這關你什麼事呢。
”
康雪說:“我們懷疑你們監區的女囚,逃跑了。
很有可能是你們幫助她們越獄了。
”
我對康雪說道:“康指導員,你先管好你們的事可以嗎,先找到你們監區的不見的女囚好嗎。
你問問朱麗花朱隊長,她每周都來檢查的,你問問她。
”
朱麗花說道:“康指導員,我們上周來檢查,這邊這叫柳智慧的女囚,的确是還在這裡的。
”
康雪問:“上周?
那現在呢!
”
她按着額頭的手帕的皿,流出來,她按住,絲毫不管自己,一口咬定我們幫助女囚逃跑了。
我說道:“再怎麼說,我們監區女囚在不在這裡,也不關你們事吧,這是你們A監區可以查的嗎。
”
康雪說:“監獄的女囚不見了,是整個監獄管理職員的事,怎麼說不關我事呢。
”
我說:“喲,康指導員管得真是廣,幹脆讓你來當監獄長才好呢。
”
康雪說:“交不出來吧,那我們隻能彙報總監區長,在我們對你們監區搜查我們監區的女囚中,無意發現你們監區一名女囚失蹤了。
你,去報告總監區長。
”
她對手下說道。
她的手下得令後,馬上去了。
我說:“去吧。
”
接着,她們又假裝找了一會兒,見不到她們嘴裡所謂的逃過來我們監區的女囚。
然後,一名她們的手下過來彙報,說找到了,在她們自己監區找到了那不見的女囚,已經被關在了禁閉室。
呵呵,這我都玩過了的招式,卻用來對付我。
一會兒後,總監區長派人下來,帶着柳智慧的資料和照片,到我們監區,讓我們把不見人的柳智慧交出來,否則的話,就麻煩了。
總監區長既然這麼說,那隻能交出來了。
我讓沈月她們帶路,帶着總監區長的人,還有防暴隊的,我們,A監區的人一起往右側監室通道走。
走着走着,我轉頭過來,對總監區長的人說道:“對哦,我們為什麼要讓A監區的人來查我們監區懷疑失蹤的女囚。
”
總監區長的人不爽道:“趕緊去把她交出來,别浪費時間。
”
我們隻好走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