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龍王飯店找了龍王。
他叫我喝茶。
他說道:“昨晚喝多了,今晚喝少點。
”
我說:“那就不喝啊。
”
他說:“說錯了額,今晚喝茶好了。
”
他捂着自己額頭說道:“昨晚高興,就喝多了。
”
我說:“還是好喝酒吧,喝茶也挺好。
”
他問我:“吃過飯了吧。
”
我說:“吃過了。
”
他給我泡茶。
我說我自己來,他自己就是給我倒茶,并且說,“那麼客氣幹嘛。
别太客氣。
”
兩人喝着茶。
龍王說道:“昨晚,聯盟的各位老大,為其中一個地盤的老大辦生日會,大家高興,特别最近奪回了以前的地盤,就喝多了。
”
我說:“我來找你,也是想問問霸王龍的事呢。
”
龍王問道:“什麼事呢。
”
我說道:“他怎麼沒有反擊。
”
龍王說:“他兵敗如山倒,以前投靠他的,全都倒戈了,他現在沒那個能力。
”
我說:“那挺好啊,值得慶賀。
”
龍王說:“可是我還是擔心啊。
”
我問:“為什麼呢。
”
龍王說:“不把他給除掉,不把他們的幫派做掉,我如何能高興起來。
”
我說:“好吧,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
龍王說道:“他的能量和實力擺在那裡,他們人數還很多,還有上面的幫助。
我們怎麼能那麼快就得意忘形。
”
我說:“而且,他不是那種會承認失敗的人。
”
龍王說:“但說要滅了他,也是很難。
”
他又給我倒茶。
我給他遞煙,他擺擺手,說:“不想抽了。
”
我自己點上。
他說道:“彩姐也找了我了。
”
我說:“和你合作了吧。
”
他說:“對。
你們占了的後街那地盤,你們好好經營。
不過,别做違法的犯法的生意,我們罩不住。
隻能做合法的。
”
我說:“這個我知道。
”
龍王說道:“重新出來後,事情倒是比之前還多,忙得我焦頭爛額的。
”
我說:“龍王哥,你要注意身體啊。
”
龍王說:“不怕的,你放心好了。
就是喝酒多,頭疼。
”
我說:“嗯。
”
龍王說道:“最近有些房地産商找了我,談一些生意,我都沒做。
”
我問:“是什麼呢。
”
他說:“讓我們幫忙拆遷。
”
我說:“這可是要得罪廣大群衆的啊。
”
他說:“還有想讓我出面,擺平一些事。
艹,我能去幫這些人助纣為虐嗎!
你也記住,不論你混什麼道,你都不要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
我說:“龍王哥,我記住了。
我會這麼做的。
”
龍王說:“你最近自己也小心。
你們那裡離他們地盤近。
”
我說:“我會的。
”
他說:“我也會努力,把他們全滅了才行。
”
我說:“龍王哥有什麼需要幫的,不要客氣,給我電話。
”
龍王說:“小子,我不會和你客氣的。
我也是服了你了,好好的工作不好好幹,非要淌入這明争暗鬥的危險中。
”
我說:“那我也沒有辦法,我以前也沒想到我自己走到這條道上,而且越走越不能回頭。
”
龍王說:“我就是這樣,和很多人的命運綁在了一塊,退不出來了。
不過,有弊也有利,如果不是這樣子,我現在哪有那麼好的生活,而且還有那麼好的兄弟們。
”
和龍王聊了一會兒後,我離開回去了。
次日傍晚,我電話找了陳遜。
問了陳遜在哪,于是過去了。
陳遜在飯店門口抽着煙。
我走過去,問他道:“走了吧,辦事去。
”
陳遜說:“已經辦好了。
”
我問道:“什麼,辦好了?
那人呢。
”
我是讓他召集人馬,去西萊對面的酒吧看看。
陳遜說:“人都在那裡集合了。
”
我說:“好吧,我不方便出面,不過我還是想看熱鬧,弄個帽子口罩給我,讓我上去也看看,他們酒吧怎麼樣子。
”
去搞了帽子和口罩。
然後開車了過去。
到了那裡。
東趣酒吧。
呵呵,西萊,東趣。
西來,東去,倒是挺對仗的。
我下了車。
然後先走了進去。
上去。
酒吧的裝修也很好,很大。
我走上去。
這時間段,還沒到熱鬧的點,服務員都在搞衛生,準備迎接客人。
我走上去了之後,到了前台,那裡倒是有幾個女孩兩個男孩,也坐在吧台那裡,喝着小酒聊天着。
我也點了一杯啤酒。
那服務生奇怪的看着戴着口罩和帽子的我。
我張望着。
平時生意應該也不錯啊這裡。
不一會兒,陳遜帶着人上來了。
到了大廳裡。
前台喝酒的幾個男孩女孩看情況不對,趕緊離開到一邊。
我也假裝到了一邊。
陳遜進來後,保安們一看不對勁,趕緊的過來:“幹嘛。
”
一群三四十人的保安。
陳遜說道:“找你們老闆聊聊天。
叫你們老闆出來。
”
保安說道:“我們保安,是你見就可以見的嗎。
”
陳遜說道:“别給臉不要。
”
保安随即拿了棍棒:“想打架嗎!
在我們地盤,你們敢嚣張。
”
陳遜說道:“你們地盤?
你口氣也太大了。
我等兩分鐘,不然我要你好看。
”
保安說道:“要我們好看,我們先要你們好看!
打!
”
他們手拿棍棒,仗着自己人數多一些,手上有棍子,沖了上去。
可是,沒幾下,他們就全部被弄翻在地上掙紮不起了。
陳遜把那保安頭子拉起來,然後問道:“叫你們老闆下來!
”
那保安頭子指了指上面:“老闆,老闆在上面。
”
順着角落樓梯口看上去,有個人在往這邊看,肥肥圓圓還西裝革履的。
陳遜問:“是那個了吧。
”
那人一看到這裡人看着他,趕緊要往上跑。
陳遜飛似地沖上去,一把抓住了要跑的他,從樓梯上推下來。
那家夥直接就哐當哐當的從鐵樓梯滾下來,滾到了地闆上後,一動不動了。
陳遜下來,拉着他,問:“這就是老闆了是吧!
”
這群保安趕緊點頭。
保安們肯定沒想到,這才多少人,手無寸鐵,卻能沒幾下就能把他們給制服了。
随後,陳遜把東趣老闆提着站起來,一個看起來肥重的中年男子,讓陳遜一隻手輕松提起。
他軟塌塌站起來,看着陳遜:“你,你是誰。
”
陳遜說:“你管我是誰!
你是酒吧的老闆?
”
他沒應。
陳遜直接一拳打在他腹部,他軟塌塌的啊了一聲要倒下去,陳遜提着了他為數不多的頭發,他不敢倒下去,好好站着了。
陳遜問:“到底是不是!
”
東趣老闆說道:“是,是。
”
陳遜然後又一拳打在他腹部,他這下沒聲音,真倒下去了。
陳遜沒讓他倒下去,懶腰抱住他扛上了肩頭,然後踏步流星走下去。
我随即偷偷跟着下去了。
兄弟們也絡繹跟下去。
到了樓下,兄弟們随即散了。
陳遜用膠布把東趣老闆的手腳綁住嘴巴封住,扔上車後座。
我也上了車。
然後,陳遜開車,到對面。
進了停車場。
陳遜停好車,把肥碩的東趣老闆扛下來。
我跟着上去了。
從西萊酒店的側門上去。
在西萊酒店酒吧裡面,陳遜把東趣酒吧的老闆扔在了西萊的面前。
西萊看着這家夥。
這家夥瑟瑟發抖,被折騰的有氣無力,他擡頭看着西萊。
陳遜把他嘴上的膠布撕掉。
他假裝問西萊:“原來是你!
為什麼把我綁來!
”
西萊看了看我和陳遜,我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西萊便問東趣老闆:“為什麼?
你看看我的酒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
東趣老闆問:“我怎麼做?
”
西萊問:“為什麼派人來砸了我們的酒吧!
”
東趣老闆矢口否認:“我沒有!
”
西萊說道:“沒有嗎。
”
東趣老闆說:“沒有!
”
西萊便讓人帶筆記本電腦過來把監控視頻調出來,然後給東趣老闆看:“這幾個,都是你的手下,我見過的!
”
東趣老闆說道:“我早就開除他們了,誰知道他們幹嘛要來砸你的場,可能你以前就讓人打了他們,他們心裡不爽,但這又關我什麼事!
”
西萊說道:“是麼。
”
我隻是看着。
西萊看了看我們,看到我們沒有做任何的反應,便對手下招招手,他的手下上來威脅道:“你說不說!
不說打死你!
”
東趣老闆說道:“我沒幹,讓我說什麼!
”
西萊揮揮手,她手下馬上動手:“打死你!
”
說着上去直接拳打腳踢,但那樣子,雷聲大雨點小,打得都沒力氣一樣,東趣老闆護着臉縮成一團,讓他打着。
打了一會兒,西萊手下停下厲聲問:“說不說!
”
東趣老闆還是矢口否認:“我沒幹!
”
西萊無奈的向我們飄來求助的眼神。
我還是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西萊站起來,對他手下耳邊耳語一番,她手下馬上去拿了一根棍子,過來揚起棍子又是一頓亂打,但是還是那樣,雷聲大雨點小,這給人撓癢的。
我點了一支煙,看着。
陳遜看看我,我也給了陳遜一支煙。
陳遜自己也點上,然後看着西萊手下給東趣老闆撓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