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強子一個急轉彎,車子離開主路,從一個斜坡開了下去,從亂石和雜草開過去,車子蹦蹦跳跳的跳下去山坡,到了玉米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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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皮卡車沒有意料到我們開出主路,開下斜坡,他們的車子從主路飛馳過去了,然後一個急刹車,馬也跟着開下斜坡。
我們的面包車在玉米地裡,踩着油門往前沖,玉米太高了,都看不到前面是什麼了,一路撞開撞倒下玉米無數,一大片。
前方是什麼,我們也不知道,最怕是開着開着,突然遇到個大坑,山坡,一下子滾下去的話,我們摔下去,可能會車毀人亡。
強子還是想着要跟對方開幹。
可是我真的擔心,不僅僅是他們有槍而已,可能還有那些雇傭軍,那肯定很能打。
我想了一下,我說道:“既然往前開很危險,那開幹吧!
看他們拿獵槍的那樣子,也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
”
如果是那些雇傭軍,不可能拿老式獵槍吧,最大的可能,是這些人隻不過是當地一些散兵遊勇,看到我們這些人過去,認為我們有錢,想要搶我們一下。
因為看不到前方,我們還開這麼快,真的擔心一下子沖到哪裡摔下去。
後面那個皮卡車遠遠的跟着,循着我們壓倒玉米地的玉米路線開過來。
強子把車刹住,然後我們幾個一起下了車。
結果下車一看,才見到,再往前十幾米,真的是一個斷崖式的坡了,雖然不高,隻有五六米而已,但是隻要摔下去,這五六米足夠讓我們在車裡翻滾傷得手斷腳斷了。
我們兵分兩路,大家一起跑到兩邊躲了起來。
本來我們可以逃走,但是強子他們不樂意,一定要跟人家幹一架才行,看看這幫人有多牛。
強子他們本身是牛人,讓他們服氣這些拿獵槍追砍我們的,不可能的事。
我們也六個人,兵分兩路,埋伏好了之後,看着那部追來的皮卡車。
我們穿過玉米地的玉米,緊緊地盯着這些來追我們的人。
他們的皮卡車,在我們面包車身後急刹車,停下來,然後車的人下車。
一共五個人,不過,可都是全都拿着獵槍的。
他們沖過來了到了面包車車旁,查找了一下面包車裡面有沒有人,發現沒有人,他們馬揮揮手,說着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話,兵分兩路,一邊是往前找,一邊是往右邊找。
有個家夥試圖從地找我們的足迹。
很遺憾,沒有足迹。
他們也發現了,沒有足迹。
玉米地裡面,有雜草。
他們其三個人,認為我們是往前逃的,他們往前追,三個人到了前面之後,找了個斜坡,往坡下面找。
另外兩個,從側面過來找。
我和強子,還有一個手下在這邊。
強子對另外個手下說道:“你去通知我們那邊的人,讓他們趕緊的過來我們這裡。
”
那個手下馬從另外一側,過去通知我們那邊埋伏的人。
我們的人馬飛速貓腰繞着跑過來了,到了這裡後,躲藏好。
那兩個人,手持短獵槍,貓着腰,一步一步,查探着。
在走了一小段路後,他們大膽了起來,他們覺得反正我們沒有槍,趕緊速度追是了。
這兩個看起來瘦如猴子一樣的小個子,在玉米地裡,跑得很快。
很快的,到了我們埋伏的這邊來。
在他們跑到我們這邊的時候,強子帶着我們的人撲了去,一下子捂着了他們的嘴,将他們放倒在地了,這兩個家夥,叫都沒來得及叫,已經被我們的人給制服了。
他們掙紮着。
讓強子他們對着腦勺捶了幾下,老實了,暈了一半了。
我說道:“帶走。
”
強子說道:“這麼走了?
”
我說道:“把這兩個帶走行。
”
強子說道:“我想幹掉另外幾個。
”
我說道:“幹掉另外幾個?
”
強子讓手下把這兩個家夥綁好了,然後他撿起他們掉在地的兩把獵槍,看了看,說道:“這個還能用。
”
我說道:“你想幹掉他們。
”
強子說道:“對,把他們都幹掉!
”
我說道:“随你吧。
”
強子用槍指着了其一個看起來較清醒的家夥,威脅他,讓他把他那三個另外的同伴叫過來。
這幾個人雖然有槍,看起來也的确不好惹,但是畢竟隻是些三腳貓的不入流的角色,和我們的人鬥起來,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被槍口指着的這個家夥,被威脅着叫喚他們的同伴回來。
他大聲的叫着他們的名字。
強子接着捂着他嘴巴,說道:“不許再叫,停止!
”
我說道:“對,别讓他們繼續叫了。
”
因為擔心他們會交流。
我們聽不懂他們的話。
強子威脅:“再叫,打死你們!
”
他們聽得懂普通話,閉嘴了。
他們的同伴,那另外的三個家夥,真的回來了。
他們急匆匆的往回趕。
強子拿着一把槍,其一把給了另外一個手下。
手下都是精英,特種兵出來的,使用槍械,小意思了。
兩人埋伏好,等着那三個人到來。
那三個人走來很近之後,強子和手下一人放了一槍,這獵槍雖然不怎麼行,但是近距離的殺傷力還是特别的大的,一槍放倒了一個,接着又是幾槍,那三人全都倒下,生死未蔔。
要準備過去查看的時候,我叫住了他們:“回來!
别管了,走!
”
我擔心他們過去了,遭到那三個人的伏擊,萬一人家裝死裝傷呢。
萬一人家根本沒有受那麼嚴重的傷呢。
那豈不是過去自找危險嗎?
我們聽到了面有車子開來的聲音,為了保險起見,擔心他們有人追來,我們要先離開這裡。
馬帶着這兩個家夥了車,強子帶着我了皮卡,另外兩個了面包車,還有兩個押着兩個歹徒,了皮卡車後面。
坐好後,我們掉頭出去,往回趕,爬斜坡回到主路,接着是往回趕。
在走了一段路後,發現沒有人追來。
我們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審問這兩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人。
這兩個家夥,是那個金三角酒店的人,是員工,是保安,是保護酒店的保安,為什麼會來追我們。
是因為想要搶劫我們,順便問問我們是來他們酒店想做什麼。
因為我們進去他們酒店,又不賭博也不消費,看着隻是遊客?
遊客來玩的,但是我們幾個男的一起來玩,他們心生懷疑,懷疑我們可能是他們對敵的競争者派來查探他們酒店的,所以他們的總經理,要他們追蹤出來,看我們到底是什麼人。
其次,是說,如果我們真的隻是來他們酒店玩的遊客,幹脆搶了吧,反正也不是來賭博的,又是面生,來了一次估計以後也不來,而且看起來我們這些人,穿着打扮給他們的感覺,是很有錢的樣子了。
不搶白不搶。
氣得強子踢了他們兩腳:“搶錯人了知道嗎!
”
他們一動不敢動,他們哪兒知道,他們搶的我們是如此的惹不得,是他們所惹不起的厲害角色。
他們的另外三個同伴,現在已經不知道什麼情況了,被我們開槍擊倒,那獵槍可能要他們的命了。
那也是活該,他們追我們朝着我們開槍的時候,也沒想過我們的死活啊。
我問道:“你們老闆是誰?
”
他們說道:“決心幹。
”
我問:“啥?
”
他在地劃了一下,覺辛甘。
那麼怪的名字的?
好吧,也許在他們眼,我們的名字,也很怪吧。
我問道:“你們還有個我們這邊的老闆,是吧。
”
他點頭随後搖頭說不知道。
看起來是撒謊。
這撒謊,太假。
我說道:“說老實話!
”
強子的獵槍指着了他的頭。
他大喊着不知道。
在要逼着他說的時候,防風的兄弟過來喊道:“遠遠的有車來了,三部跟這個差不多的皮卡車,有可能是他們的人,在那邊半山了。
十分鐘能到達這裡。
”
我馬下令先把人帶走再說。
可是其一個被強子打暈了,隻帶一個行了,把那個扔下了。
我們車,往回趕。
到了邊境線,我們回到了祖國的懷抱。
感覺回到我們這邊,呼吸的空氣都新鮮了,在太陽下自由的呼吸。
我們把這個家夥解開了,幾個人一起看押着他。
在快回到那個我們停着車的邊陲的小村落的時候,路出現了二十幾個人。
他們從小村落的村口一片小樹林的樹後面出來的,出來後攔着了我們的去路。
他們看起來,是我們這邊的人,不是x國的人。
他們指了指我們押着的這個家夥:“把他放了!
”
強子問:“你們什麼人。
”
他們說道:“你不要管,放了他!
”
強子說道:“如果我們不放呢。
”
那領頭的哼了一聲,說道:“放不放,都要砍死你們!
你們在x國那裡幹什麼了?
打傷了我們的人!
還抓了我們的人。
”
原來,這幫人和搶我們的人,都是那金三角酒店的人,他們都是同一夥的。
隻不過,這幫人是我們這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