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殷虹對視着,我不示弱,我不低頭。
她有點不好意思,轉頭過去了。
她的好友和她開玩笑,可能覺得我是一個追求者什麼的。
然後我還是喝着咖啡,盯着她看。
一會兒後,她朋友接了一個電話,然後拿了包,不知道去了哪兒。
殷虹還是坐在那裡。
我對烈馬說,“你去跟着她朋友,看她去哪兒,然後,我再考慮下一步行動。
”
烈馬跟着她朋友過去了。
殷虹喝着喝着飲料,輕輕的回眸看我,我還是看着她,她有點不自然的扭頭過去,咳嗽一下,繼續喝飲料,然後拿了旁邊的雜志架一本雜志無心的翻着。
一會兒後,烈馬給我發來了信息:她在下面等人。
我回複:你盯着,我過去和殷虹聊聊,她朋友回來你通知我。
烈馬回複:好。
我盯着殷虹,準備過去,将要站起來的時候,她又回頭了,看我。
我直接站起來,走過去,坐在了她面前。
她假裝看不到我,喝着飲料,然後翻着雜志。
我說:“你好。
”
她瞥我一眼,然後說:“這裡有人坐了。
”
這一瞥,很是驚豔。
真的是驚豔。
我說:“法律規定我不能坐在這裡嗎?
”
她沒說什麼。
她也沒想走。
其實她以為我來跟她搭讪,其實女孩子都喜歡男人跟她們搭讪,她們喜歡自己征服了别人,吸引了别人的這種感覺。
我隻是定定看着她,我看你能翻多久,假裝不理我能假裝多久,如果她就這麼走了,沒關系,反正我不是想泡她,而我,和她隻能說第一次接觸,我總不能一上來就大談特談怎麼讓她幫我幹掉霸王龍,那樣她會有戒心,就像泡妞一樣,哪個男人如果第一次見面就說做我女朋友吧,那這個家夥一定是個煞筆。
就如同業務員推銷業務,第一面就說你買我的保險吧,煞筆或者他親生爸爸媽媽才會買。
和人交往,不論是推銷還是泡妞,都有一個迂回交往的策略。
她翻着翻着,停住了手,擡眼看着我:“你幹嘛這麼看我。
”
我說道:“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
“
她說:“你過來坐在這裡,這不是你位置,你就這麼看我?
你有什麼企圖?
”
我說:“沒企圖,就想看看你。
要交參觀費嗎?
”
她說:“不用。
”
說着,她站起來,去坐在了後面的,背對着我的位置。
竊以為,如果我現在過去,馬上糾纏不清的坐在她對面,她會有三種心理想法,第一種,如果她不反感我,那她會感到一絲絲的高興,但是,隻是一絲絲的,沒多大用處,她認為她已經成功俘獲我,我倒是成了她裙下獵物。
然後和她進行的下一步交往,主動權反而在她手中。
第二種,她對我反感,對我這人長相說話甚至是這種糾纏不清的方式反感,那麼,她不會高興,我一過去,她就馬上繼續走了,或者心理更是排斥我。
第三種,她無所謂,随便我愛咋咋地,那更沒用。
似乎采取這個辦法,都不是很行得通。
我決定采取暫時離别的方式。
假裝離開,然後讓她以為我走了,如果她不反感我,她會有點失落,而我再次的出現,一定讓她有點小高興,甚至是小驚喜,那我們下一步交往,就更容易更進一步。
如果她還是反感,我這麼一走,一回,至少反感度下降了不少。
如果剛才無所謂,而我現在過來,她可能還是有點小開心。
好,就是這樣。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鬼知道她會想什麼,但隻能采取所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去實現自己的想法。
我拿着咖啡杯,離開了。
故意從她所看到的那一側走了。
接着,我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中。
然後我在那邊買了兩個面包後,迂回包抄,從那邊她所看到不到的後面轉過來。
我從側後方觀察她,她仿佛真是有點小失落,玩着手機,玩着玩着,放下了,然後喝着飲料一口,雜志早就合上了,是吧,她根本沒所謂的心思看雜志。
我從她身後,過去,然後繼續坐在了她的面前。
她一看到我坐在她前面,她有些意外的表情,看看我,然後假裝若無其事,有點得意的繼續翻雜志,假裝看雜志,是吧,真的很得意的樣子,那我明白了,其實她并沒有無所謂,而是有點心動的。
盡管這并不能算愛,可這就是一種感覺。
我不管她,打開了面包盒子,然後吃着面包,就這麼盯着她,從上到下,從兇口到臀部,到腿,我就這麼看她,我不在乎她是不是認為我是一個色狼,我他媽想看就看。
就這麼看着,我吃完了兩個面包,然後叫服務員拿了一杯咖啡。
喝了一大口,我擦着嘴,好像還有點餓,因為是晚飯時間,我沒吃晚飯。
我叫了服務員繼續拿了一個面包,媽的這裡咖啡三十多一杯,面包二十塊錢一個,靠。
我繼續啃着,第三個面包。
還是死死看着她。
她終于擡起了頭,盯了我一會兒後,說道:“你看夠了嗎?
”
她的聲音,很好聽,有磁性的吸引力。
我說:“要給你交參觀費了嗎?
”
她說:“我不喜歡别人這麼看我。
”
我說:“哦,但我喜歡這麼看你。
你不喜歡,是你的事。
”
她盯了我一會兒,說:“我見過在街上那麼多追求我的,搭讪我的,問我要号碼的,你那麼厚臉皮的還是第一個。
”
我說:“哦,那讓我那麼厚臉皮的心理素質那麼強而且又那麼帥的男人看上,你應該慶幸才是,我除了恭喜你之外,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
殷虹說道:“你能不能要臉一點?
”
我說:“拿來啊,送我嗎?
”
她看看我,問我說:“你說你到底想幹嘛?
”
我說:“首先,我不想要你号碼,也不想追求你,更沒想過要搭讪你,你看,剛才我過來,是你先說話的,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要搭讪我?
好吧,來來來,我手機号碼你記一下,還有,我雖然那麼帥,可是我其實也很難讓女人追求到手的,你可以試試。
”
殷虹說:“你倒貼我都不要!
”
我說:“呵呵,你想得美。
”
我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謝丹陽的。
接了謝丹陽的電話,她第一句話就是:“騙子!
”
我急忙站了起來,沒有對殷虹示意我要接電話,直接沒禮貌的走去遠處接電話:“你罵誰呢?
”
謝丹陽罵道:“罵你,你這個騙子!
”
我說:“幹嘛?
我怎麼騙你了?
”
謝丹陽說:“昨天你記得你跟我說什麼了?
”
我奇怪問:“昨天我跟你說了那麼多話,我怎麼記得我說了什麼呢?
”
謝丹陽說:“你說今天下班,就在門口等我!
結果我在這裡等了你一個小時!
你沒出來,我去問門衛,她們說你早就走了!
你是不是騙子!
”
我一拍腦袋說:“哦,抱歉,丹陽,我給忘了這回事了。
”
謝丹陽說道:“那你現在跑去哪裡了!
”
我說:“在外面。
”
謝丹陽說:“你放我鴿子!
請我吃飯!
平複我内心的憤怒!
”
我說:“丹陽,不行啊,我現在有事。
”
謝丹陽問:“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出去約會,就忘了我,一定是這樣!
”
我說:“真沒有,我真有事,改天好嗎?
”
謝丹陽說:“改天什麼時候?
”
我說:“再看看,再看看?
”
謝丹陽說:“我想吃海底撈,明天。
”
我說:“估計明天也沒空。
”
謝丹陽說:“你忙什麼?
下班了你還忙什麼?
”
我說:“估計這幾天都忙。
”
手機滴滴響了震動,烈馬給了我發信息:她朋友等到了一個朋友,現在要上去了!
靠,看來時間不夠了,隻能先走了。
我對謝丹陽說:“先不說了我有點急事!
”
然後我挂了電話。
我走到了殷虹身旁,我對殷虹說道:“明天我七點鐘會準時在這裡,如果你想做我朋友,你可以來這個地方。
”
說完,我就轉身走了,我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
走了之後,往樓梯下去時,看到她朋友帶着一個人剛好上了電梯來。
到了樓下,烈馬問我道:“怎麼樣了?
”
我說:“唉,見第一次面,總不能談那些什麼事吧,隻是聊了聊,也沒有深入了解對方。
就是随便聊了。
”
本來之前來的時候,是想着和她講這些,但後來想着,她肯定有戒心,到成了我要泡她了。
不過,男人想和女人交朋友,哪有那麼簡單,男人除非那些娘炮,和女人讨論得來用哪個化妝品好用的,才能和她們成好朋友,那樣她真的當男人是閨蜜了,不可能當男人是男人了。
男人隻要靠近女人,她都會認為你要追求她,就是這樣子的,那就讓她認為我追求她吧,不過追求也要有策略啊,一步一步來,從朋友做起,那樣子,沒壓力,輕松交往。
如果她明天不來,我隻能再想其他辦法。
我對烈馬說道:“我約了她明天七點鐘在這裡見面,不知道她會不會來。
你明天有事嗎?
”
烈馬說:“五點之後沒事。
到了八點,要去公司幹活。
”
我說:“那你明天五點之後,繼續去等她,幫我跟蹤她。
”
我拿出一千塊錢給他:“謝謝。
這是你今天功勞的酬勞。
”
烈馬說:“不要不要,你前幾天剛給我。
現在又給啊。
”
我塞進他手中:“拿着,辛苦了。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信息我。
”
烈馬說:“好。
”
烈馬走了,我也打的走了,我拿起手機給謝丹陽打了電話,她沒接電話,看來是生氣了,不理她,女人越哄越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