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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1章 對質

監獄風雲 忘憂森林 3855 2024-01-31 01:06

  我們跟到的應該就是成雅田了,可是竟然在這裡跟丢了,她到底去了哪兒,在咖啡店門口停下來,然後從咖啡店門口進去,卻不見人了。

  難道說,她是發現了有人跟蹤她麼,所以她才這麼逃了。

  可是讓手下問那邊那個載着成雅田的司機,他自己說沒有說什麼發現有人跟蹤啊,他自己都不懂怎麼回事,那女的也不說話,叫他停車他就停車了,而且那女的戴着口罩,帽子,也認不出來是怎樣的。

  我讓那邊手下放走了司機。

  可是我們在這邊,卻沒有找到成雅田。

  到底消失去了哪兒?

  我們從咖啡店後門穿過去後走出那個沒有幾米的巷子,對面大馬路豁然開朗,馬路斜對面,清江啤酒廠五個大字發着光。

  這裡竟然就是清江啤酒廠的大門!

  賀蘭婷?

  賀蘭婷是清江啤酒廠的老闆。

  成雅田到了這邊來了?

  這難道隻是一種巧合?

  我不相信這隻是一種巧合。

  那個女人基本可以斷定為成雅田,不然怎麼跑到成雅田家門口停着片刻?

  然後成雅田過這邊來,基本可以判定為她來找賀蘭婷。

  意圖殺我的女囚阿不說的,成雅田是受了賀蘭婷的指使的,這更讓我相信了真的是賀蘭婷讓成雅田去指使阿不來弄死我的。

  看着面前的清江啤酒廠,裡面燈火通明,裡面的工人估計正在努力幹活加班。

  看着我看啤酒廠愣着,強子問我道:“你不是以為那女的跑進去裡面啤酒廠了吧。

  我說道:“有可能。

  強子說道:“那要不要直接翻牆進去搜?

  我說道:“不行,會被人發現的,裡面應該很多攝像頭,我們這麼做,人家以為我們進去偷東西還是什麼。

  強子說道:“那怎麼辦,堵着這啤酒廠幾個門守着嗎?

  我說道:“萬一進的不是啤酒廠呢。

  強子說道:“那沒辦法了,真的跟丢了。

  我說道:“我先打一個電話吧。

  強子說道:“好。

  我掏出手機,給賀蘭婷打了電話,打了三次,她都不接。

  強子他們這時候把車開過來,說要守着啤酒廠的幾個門。

  如果成雅田真的發現我們來堵着她,那她早就跑了,如果她真的來找賀蘭婷,沒有發現我們跟蹤的話,那還有可能守得到,既然這樣,就讓他們守着吧,盡管概率很低。

  不過,守了有将近半個小時,啤酒廠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

  就在我說着要叫他們一起離開的時候,看到一輛車從啤酒廠的大門出來了,大門開了後,那輛車開出來。

  我一看,就知道是賀蘭婷的那輛越野車。

  我急忙叫強子搭着我跟上去。

  上了車後,強子開車跟着上去。

  強子問我道:“誰啊。

  我說道:“要跟蹤的人。

  強子問道:“那個我們要抓的人不會在車上吧。

  我說道:“留其他的兄弟盯着,看那個可疑的女的會不會出來。
這個女的也是我要跟蹤的對象。

  強子踩油門跟了上去。

  車子緊緊跟着賀蘭婷的車子。

  在拐了兩個彎之後,賀蘭婷的車子靠邊,開進了拐彎的街道,停在了一個小酒館的面前。

  我看着這個小酒館,像西餐廳,又像咖啡店,也像酒館,也像奶茶店,什麼都像,反正我知道應該是喝酒的地方。

  看着還挺溫馨的。

  我讓強子停好車後,我跟了進去。

  我走進去這個酒館裡面,四處張望。

  因為我不知道賀蘭婷停車下車的時候有沒有人跟她一起,所以我讓強子在外面待命,每隔五分鐘偷偷來看我一下,如果有難,馬上救我。

  我估計賀蘭婷是和成雅田走進去了裡面的。

  我走進去了酒館裡面那。

  酒館不是很大,可是裡面的裝修風格的确很舒适,主要是進去後,不是室内,而是一個像四合院的一樣的地方,然後四合院四周都種樹了,樹上都挂着彩燈和燈籠,非常的漂亮。

  在四合院裡東張西望看了一下,我見到了賀蘭婷。

  她坐在一個角落裡,獨自一個人。

  奇怪,沒發現另外的人,隻有她一個人。

  說起來賀蘭婷這人的确很會享受生活,上班勞作勞累,下班後她就懂得找一個地方,靜靜的喝酒享受安靜的一個人的時光。

  可我還是認為,她剛才和成雅田見面了,而且把成雅田給藏起來了。

  走到了賀蘭婷的那邊那桌的旁邊,我看着她。

  賀蘭婷跟服務員不知道點了什麼東西,服務員去上酒了。

  賀蘭婷發現了我,也隻是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定定站着,看着賀蘭婷,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既陌生,又熟悉。

  很熟悉,非常的熟悉,但卻也非常的陌生,就像不認識的一樣的陌生,不,那不能叫陌生,而是敵對的狀态的陌生,可是卻沒有咬牙切齒的仇恨,看着她,我恨不起來。

  甚至心裡在想,如果她要殺我,那我站在她面前,不反抗,讓她殺了我好了。

  因為她曾經真的對我很好過,我知道她恨我的原因的确是我自己太過于可恨,可是我說真的,我不至于被恨到該殺吧。

  賀蘭婷看了看我後,她仿佛沒看到我一樣,端起服務員拿過來的酒杯,倒了酒喝了起來。

  酒很香,是雞尾酒,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我對服務員說道:“給我也來這麼一杯。

  院裡音樂柔和,讓人心情舒适。

  我一直站着,賀蘭婷也不理我,她喝她的酒,看着她的手機。

  一直到服務員拿了酒過來,問我坐哪兒,我說坐這兒,服務員把酒放下,然後我才在賀蘭婷的面前坐下來了。

  賀蘭婷看都不看我。

  我有種錯覺,我覺得我們兩個好像是一對情侶,一對在一起很久,對對方知根知底了之後,吵架了無法和好的情侶。

  最熟悉的陌生人的那種感覺。

  我看着賀蘭婷,她頭發盤起來了,穿着的是女子西裝,還有一件西裝外套,看起來就是一個很精明成熟商人那樣,非常的幹練,氣質。

  我喝着酒,她發現我看着她,她擡起頭,也看着我,迎着我的目光對視我。

  她的眼神中,一種強勢且有特别的迷魂的那種感覺。

  我無論看到她多少次,也不覺得看膩過,都覺得她是十分的惹人,簡直是驚為天人。

  她早已習慣别人眼中的那種驚歎了吧,隻是看了我一會兒後,她坐直了身體,然後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繼續看手機屏幕。

  賀蘭婷看起來,是一個女流之輩,但也隻有為數不多的人知道,她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人物。

  我點了一支煙,我要找話題打破這沉默,可是我也不知道開口說什麼好。

  想來想去,我直接開門見山了,說道:“你找人殺我了。

  賀蘭婷看都不看我。

  我轉着酒杯,說道:“是麼。

  我看着她,她還是不看我,看着手機。

  我說道:“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死,不用這麼大動幹戈,勞師動衆,直接跟我說也行。

  賀蘭婷把手機關掉,對我說道:“那你現在去死給我看。

  我之前心涼,因為覺得賀蘭婷要我死,見到了賀蘭婷,我卻沒有了那種感覺,因為我完全沒有察覺到她身上的殺氣,沒有覺得她要弄死我的那種殺氣。

  我說道:“我死給你看?
那你一句話讓我死,我也死得太輕了。
我想問你一件事,你到底有沒有找人要殺我。

  賀蘭婷說道:“你覺得是就是。

  她都懶得解釋,也懶得和我是不是真的是她自己做的。

  我說道:“你這麼做不覺得自己很陰險嗎?

  她不說話。

  我說道:“我承認我很對不起你,可是我至于真的該死嗎。

  賀蘭婷問我道:“哪兒對不起?

  我說道:“絕後,背叛。

  賀蘭婷說道:“你說該死嗎。

  我說道:“不該死。

  賀蘭婷說道:“如果我讓你這樣,我該死嗎。

  我說道:“該死,但我不會弄死你。

  賀蘭婷說道:“我會就行了,你會不會不關我事。

  我說道:“可我真的是無心的背叛,至于說絕後,我更沒想到會是這樣的。
我給你道歉,賠禮道歉,你想讓我做什麼你才原諒我。

  賀蘭婷說道:“那你去死啊。
我就原諒你了。

  我說道:“是吧,然後就不用找人殺我了是嗎那。

  賀蘭婷說道:“找人殺你?

  她這麼問我,難道真的不是她找人弄死我。

  可是一切一切的證據的矛頭,都指向了她。

  我說道:“有沒有。

  賀蘭婷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喝着酒。

  她如果這麼說的話,的确不太可能是她做的。

  我說道:“我在監獄裡,被女囚追殺,她說是你指使她對我這麼做的。

  賀蘭婷說道:“我的确也想這麼做。

  她這麼說。

  她否認了不是她做的。

  我問道:“真的不是你做的?
可是我剛才追蹤了那個拿着武器給了殺我女囚的獄警,她離職了,我找不到她,可是她到了你們酒廠的門口,然後不見了。

  賀蘭婷說道:“那你就當是我做的。

  她看着我,目光如火,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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