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拉已經,是很久沒找過我了。
突然的來找我,要求複合,也不算複合吧,就是想和好如初。
可是,我怎麼願意,我如何同意。
想着,她被别的男人碰過,我如何同意。
可是,我對她真心的嗎。
不是。
我想想後果。
如果我同意了,以後就有一個免費的大長腿腿模漂亮的女孩讓我随意免費動。
如果我不同意,那就告吹,我就沒有這免費的漂亮女人折騰了。
好吧,我想,我還是同意的好,哪怕心裡面不接受她,反正,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和她一起到老。
放着一首歌,趁早。
如果你不想要,想退出要趁早,我沒有非要一起到老。
我可以不問感覺繼續為愛讨好,冷眼看着你的驕傲,若有情太難了,想别戀要趁早,就算迷戀你的擁抱,忘了就好。
是吧,忘了,哪有那麼容易忘記,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很難忘的。
夏拉對我,也許就是這麼個感覺的。
我沒必要懷疑那麼多。
可是,她說,她表姐要如何如何對付我的,想怎麼對付我的,她卻沒有和我說呢。
這才是重點,和她暧昧搞什麼的,都是其次。
媽的,怎麼去了洗手間那麼久沒回來啊,都等了四首歌的時間了。
突然,有人推門進來。
是猛烈的推進來的。
進來的是,幾個穿制服的警察。
他們看樣子,是進來查房的。
查ktv包廂的。
我隻是看着他們。
他們進來後,看到我一個人,然後呵斥道:“蹲下,雙手抱在頭上!
”
我奇怪問:“你是在說我嗎!
”
那個帶隊的人大聲道:“就是你!
蹲下!
”
搞什麼。
我配合的蹲下,雙手抱住頭。
進來的有十幾名警察。
幹嘛,查殺人犯還是什麼啊。
那個帶隊的走到我跟前,然後下令:“搜!
”
然後警察們上來就對我搜身。
我倒是奇怪了,我他媽的犯了什麼事啊,要搜身啊。
我問道:“你們幹嘛的呢!
”
警察說道:“有人報警,你這裡有人販賣毒品!
”
我說道:“你們搞錯了吧,我嗎?
我這裡,隻有我一個啊。
我沒有啊!
”
然後搜身,搜身的時候,把我身上的東西掏出來,然後,在我衣服的口袋中,有一小包白色粉末的東西。
警察問我道:“這是什麼!
”
我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他媽怎麼知道這是什麼。
”
警察惡狠狠道:“我們懷疑這是毒品!
帶走!
”
然後他們直接按住我,上手铐!
我腦袋嗡的一下,媽的,難道是,我又被陷害了!
夏拉放進我口袋的?
這是毒品?
如果真的是,那,我要完蛋!
被帶走出去走廊,好多人,都看着。
好多時髦的男男女女都看着這裡。
好多服務員都看着。
麻痹的。
丢人丢到家了。
但這不算什麼,丢人真的不算什麼。
上車後,我才真正感到害怕。
如果真的是毒品,如果是海洛因,而我不能說出毒品的來源,麻痹的我會死的!
隻要我身上有五十克的毒品是可以判死刑的。
我艹!
我被警車帶走。
我理清一下,肯定是夏拉,他媽的怪不得,作踐自己的來找我,就為了報複我!
一個是報複,估計最主要的原因,是康雪讓她來逼她來陷害我。
我他媽的還傻傻的想和她今晚去睡覺,我他媽的蠢到家了嗎!
可是,我怎麼可能想得到她那麼狠毒。
好,就算是如此,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如何說清楚我跟這毒品沒關系。
我們監獄,關着不少因為販毒被抓的女囚,而我們監區,就有幾個身上攜帶毒品,卻毫不知情被關進來的。
有一個女的,是被朋友陷害,那女孩喜歡她男朋友,兩人是閨蜜,就指使身邊的人陷害她,放進她包中,攜帶毒品,她自己完全不知情。
然後在這個閨蜜的邀請下,跨省過去旅遊,在旅遊的過程中被舉報被警察抓了,後來,不知怎麼的,警察雖然查出來她閨蜜了,但她閨蜜一口咬死說她是共犯,她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沒有辨清,提供不清楚無罪的證據,被判了五年。
還有一個女囚,她玩的很好的朋友叫她去她家吃飯,吃完飯後出來在小區門口被警察逮住了,直接搜了她的包,搜出一小包毒品。
原來,她的朋友是販毒的,而她也知情,她去她朋友家吃飯,她朋友察覺外面有警察,把毒品偷偷放進她包裡,然後吃完飯讓她走,她出來就被警察堵了,她完全是不知情,可是,因為她之前就知道她朋友是販毒的,所以,她被控告攜帶毒品,他媽的莫名其妙成了共犯。
原本這種事情,隻需要提供無罪的證據,如實說明情況就可以的,畢竟如果要定罪的話,查手機,查出上家下家,毒品來源等等證據,而舉證責任在警方,他們必須有完整的證據鍊來證實确系藏毒才行,也就是說得有個來龍去脈,否則法院不會判定有罪。
雖然說,對一切案件的判處都要重證據,重調查研究,不輕信口供。
隻有被告人供述,沒有其他證據的,不能認定被告人有罪和處以刑罰;沒有被告人供述,證據确實、充分的,可以認定被告人有罪和處以刑罰。
根據刑法,對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定罪處罰必須要有确實充分的證據,《刑事訴訟法》中對證據的要求是不輕信口供,并非不采納,公安機關會對言辭證據調查核實,隻有定案證據排除合理懷疑、查證屬實才可以定罪量刑。
但這種東西,憑自己一張嘴,很難說清楚。
因為你身上帶毒,你怎麼說,都是狡辯。
麻煩大了。
然後,我被拉去錄口供,兩名警察,自我介紹後,然後,打開紙和筆,開始錄口供。
那燈照耀着讓我覺得很刺眼,這樣真讓人不舒服,雖然我不是第一次經曆了。
我說了我的身份,然後說我和夏拉去的,然後就莫名其妙的多了這個。
警察核實我身份,然後,去把夏拉也給弄來的,審問後,放了夏拉。
他們說,夏拉和我根本沒關系,雖然她和我一起進去包廂吃飯喝酒,可是後來她朋友給她打電話,她就走了。
而且毒品包裝上,也沒有她的指紋。
我艹她大爺!
夏拉,你他媽的夠狠!
當有人來看我,警察把我帶出去會見室,見坐着的是賀蘭婷,一身幹練裝扮,我差點眼淚都掉下來了,總是在我他媽的最悲催無助的時候,天天罵我的這貨就會出現。
賀蘭婷見我坐下來,嗤笑一聲,說道:“好玩吧,酒好喝吧,姑娘好泡吧!
”
我說:“我他媽的怎麼知道是人家陷害我的!
”
賀蘭婷說:“我知道你肯定被陷害的。
”
我說:“你怎麼知道我被抓了。
”
賀蘭婷說:“他們打電話查你身份,我知道的,他們一跟我說,我就知道,你被陷害了。
”
我說:“是夏拉那個女人搞的!
”
我憤憤的說。
賀蘭婷說:“你自己也活該啊。
你犯賤嗎,你跟人家去喝什麼酒。
”
我說:“她說她表姐可能要害我!
我就去了,聽聽她表姐想要怎麼對付我。
我靠!
我怎麼知道,卻是她要害我!
我懷疑是她表姐,康雪找她來陷害我的!
”
賀蘭婷說:“你不是已經和她已經鬧翻了嗎。
是你蠢,所以你上當。
哦不對,你是貪圖人家美色。
别不承認。
”
我說:“是,我承認。
”
賀蘭婷說:“承認了。
”
我說:“咱先不要讨論這話題,先把我弄出去,可以嗎!
”
賀蘭婷說:“不可以。
”
我說:“是吧,又是想要錢,說吧,多少錢。
”
賀蘭婷說道:“錢是肯定要的。
”
我說:“你說吧,希望我能給得起。
”
賀蘭婷說道:“這次我不問你。
”
我問:“為什麼。
”
賀蘭婷說:“你不是說我剝削你,壓榨你。
”
我說:“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啊。
”
賀蘭婷:“你自己給個數。
”
我猶猶豫一下,伸了一個手指頭。
賀蘭婷說:“十萬?
”
我說:“一萬!
不是十萬那!
我沒有那麼多錢了。
”
賀蘭婷說:“一萬?
一萬你打發我?
”
我說:“我真的沒錢了!
”
賀蘭婷說:“先給一萬,九萬欠着!
”
我說:“你要不要對我那麼狠!
”
賀蘭婷說:“不願意随你。
”
我說:“我除了給你,還有其他路可選嗎!
”
賀蘭婷說:“要把你定罪,也沒有那麼容易。
”
我說:“我怕被定罪,也不想在這裡多呆一天!
”
賀蘭婷說:“你看你身上就莫名其妙多了一包毒品,也沒有什麼證據你就是販毒的,你請個律師,幫你洗脫罪名就可以。
”
我說:“我不要,把我弄出去吧表姐,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而且我真的不願意在這裡呆着了!
”
賀蘭婷說道:“這十萬你絕對花的值。
”
我問:“為什麼這麼說。
”
賀蘭婷說:“我幫你把夏拉給抓了。
”
我問:“你抓她來幹什麼,打死她嗎?
給我報仇嗎。
”
賀蘭婷說:“我查她,讓她自己認罪,陷害你,把她給判了。
”
我說:“好!
我同意!
艹,這個該死的女人,就該這麼對付她!
”
賀蘭婷說:“已經抓了,她也認了。
”
我問道:“她怎麼那麼容易認了的?
”
賀蘭婷說:“我自己會有辦法。
”
我問道:“你該不是,用黑社會的辦法折騰她吧。
”
賀蘭婷問:“你心疼啊?
”
我說:“我不心疼!
媽的,就該這麼對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