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丹陽說要偷偷跟我說的事情是和賀蘭婷有關的,我馬上有了興趣了,那是什麼事啊,賀蘭婷能有什麼偷偷的事的啊?
我馬上問:“關于賀蘭婷什麼事呢?
”
謝丹陽說道:“你不是說不想知道嗎。
”
我說道:“關于她的,我就想知道。
”
謝丹陽說道:“行了,我就說你很在乎她。
”
我說道:“誰都很在乎她好吧。
說啊什麼事啊。
”
謝丹陽說道:“她一直要求我不許說出去,特别不能說給你聽,可是我還是想說給你知道。
”
我嗯了一聲。
謝丹陽看看了門,過去關好門,然後過來了,然後欲言又止,我心急了,說道:“你倒是說啊,都沒人聽到啊!
你怕什麼呢。
”
謝丹陽說道:“還是出去再說吧,你不是要請我吃飯嗎。
”
我說道:“現在說也一樣的好嗎。
”
謝丹陽說道:“不,你給我買手機,請我吃飯了,我再告訴你。
不然你不給我買不請我吃飯怎麼辦。
”
我說道:“我會是那種人嗎。
快點說了。
”
謝丹陽說道:“下班後我來找你。
先去忙了。
”
說完謝丹陽馬上就離開了我辦公室。
我馬上想要拉住她,但是她已經開門離開了。
這家夥?
!
到底想要和我說賀蘭婷什麼事啊,搞得那麼神秘兮兮的樣子,吊我胃口的,故意的吧,就是故意想要弄我要一部新手機是吧。
謝丹陽離開了之後,我就沒心情忙工作了,一直在想着到底要說的關于賀蘭婷的什麼事。
到底是好事呢,還是壞事?
謝丹陽這家夥,真是害我不淺。
好奇害死貓。
下班時間剛到,我馬上鎖了辦公室的門,站在辦公室門口等着謝丹陽的到來。
謝丹陽慢騰騰的,我等了半個小時,她才來了。
我說道:“路很遠是吧,從你那部門到我辦公室,不就是幾分鐘路程嗎。
”
謝丹陽說道:“那我哪知道都要下班了,我們副科長給了我一疊資料幫她打印,說拿去做明天宣傳。
這些本來都不是我來做,她說她辦公室的人下班了,她又不會用打印機,她是副科長,我怎麼敢違抗她。
”
我說道:“你們部門的科長副科長,都沒一個好東西。
隻有你一個是好東西。
”
謝丹陽掐我:“你才是東西。
”
兩人去了停車場,上車出去了。
謝丹陽開着車,問我道:“你說我是買黑色的好,還是買粉紅色的好呢?
那個金黃色的我也喜歡。
”
我問道:“什麼黑色粉紅色的?
兇罩嗎。
”
謝丹陽說道:“手機!
你不是要送我手機嗎。
”
我說道:“哦,是是是,你喜歡什麼顔色就買什麼顔色哦。
”
謝丹陽說道:“可是我都很喜歡,黑色,粉紅色,金黃色。
哪個好,你覺得?
”
我說道:“哪個都好。
我無所謂了。
”
謝丹陽說道:“好糾結好難選,你能不能幫我選一個。
”
我說道:“去了再說吧。
”
謝丹陽開車到了大商場停車場,然後上去商場上面一樓,就是賣手機的地方,好大的一個銷售店,旁邊是品牌的連鎖咖啡店。
真是高端大氣上檔次,奢華低調有内涵。
過去看幾個手機,她要的那手機,幾個顔色看起來都很漂亮。
謝丹陽拿着在手上,問我哪個比較配她。
我沒空和她墨迹,說道:“金黃色的太土了,不适合你的氣質,黑色的看起來很大很重。
那個。
”
謝丹陽問:“粉紅色嗎。
”
我說道:“是啊,多好看多配你,女孩子就适合用這樣顔色的手機啊。
”
謝丹陽高興的點頭:“那就這個吧。
”
給她刷了卡,她高高興興的用上了新手機,高興的親了我的臉又挽過了我的手,說去吃飯吧。
我們坐電梯往上面而去。
我問道:“你自己又不是沒有錢,非要我買給你嗎。
你不缺這點錢。
”
謝丹陽說道:“我是有錢買,可是八千塊錢也不少呀,而且呢,有人送總比自己買開心多了。
”
我說道:“那倒也是。
”
兩人到了一家茶餐廳裡。
坐下後,點了菜。
也沒點什麼,說好的請吃大餐,謝丹陽根本就沒點什麼,也就隻有一些點心小菜,她都懶得點主食,而是玩着新手機,自拍的什麼的。
吃了一會兒後,我問道:“手機好玩麼。
”
謝丹陽高興的點頭說道:“嗯,好玩呀。
”
我說道:“好了,能不能放下手機,和我好好聊一會兒天。
”
謝丹陽放下了手機,看着我。
我說道:“你跟我說的,關于賀蘭婷的什麼事,你要告訴我的?
”
謝丹陽說道:“她讓我不要和你說。
”
我說道:“什麼事嘛,你不是說看在我對你好的份上,照樣告訴我的嗎。
”
謝丹陽說道:“是要告訴你的。
”
謝丹陽說着抿抿嘴,然後斜着頭看着我。
我說道:“怎麼?
”
謝丹陽說道:“她在你受傷了之後,給我打過兩次電話,問你的情況。
”
我問道:“給你打過兩次的電話,問我的情況?
”
謝丹陽說道:“是呀。
”
我說道:“問我兩次的情況?
問我死了沒還是怎麼樣的。
”
謝丹陽沒好氣的對我說道:“她是在關心你!
不是想你死。
”
我說道:“不會吧,她會關心我?
怎麼關心?
怎麼問話的。
”
謝丹陽說道:“她第一次問是問我你傷得怎麼樣,幾天能恢複。
嚴不嚴重。
”
我說道:“那還不是擔心我傷得不夠重,怕我死不了?
”
謝丹陽說道:“你能不能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
我說道:“那不是這樣子的嗎?
難道不是嗎。
”
謝丹陽說道:“是是是,她就想你死行了吧!
”
我問道:“還有呢,她還給你打了第二次電話?
”
謝丹陽說道:“是打了第二次電話,還是問你好了嗎,好得怎樣。
”
我摸着下巴,說道:“這麼聽來,好像她還真的挺關心我的樣子呢?
”
謝丹陽說道:“本來就是關心你,不然她老是問你幹嘛呢。
”
我說道:“好吧,估計是真的關心我,可是我不太相信她會關心我啊。
她打從心裡恨不得我早點死,怎麼會關心我呢。
”
謝丹陽說道:“反正就是關心你的。
”
我說道:“呵呵,希望是吧。
”
我心裡還是不太相信她是關心我的。
謝丹陽說道:“第二次打來,問完了你的恢複情況,還問了我另外的。
”
我問道:“問的什麼啊你直接說不就行了嗎。
你還故意這麼吊着我胃口。
”
謝丹陽說道:“她讓我不和你說,我怕和你說了,你到時候和她說出去,那你不害了我麼!
”
我說道:“我怎麼可能和她說呢。
”
謝丹陽說道:“你不是經常和她吵架?
我就是怕你吵架的時候控制不住自己,直接說了出去。
”
我說道:“放心的,我不會的。
真的啊!
你到底說不說啊。
”
謝丹陽說道:“她問我那個黑明珠有沒有來看你。
”
我問道:“然後呢。
”
謝丹陽說道:“我說沒有啊,我的确沒見過她來看你。
我實話實說。
然後她又問我你到底是不是為了救黑明珠受傷的。
我就說是的,她就什麼也沒說了,挂了電話了。
”
我問道:“挂了電話了?
就這麼挂了電話了?
那又是幾個意思呢。
”
謝丹陽說道:“我也不知道,你說是怎樣的意思?
”
我說道:“我又怎麼能知道她是幾個意思呢。
”
謝丹陽說道:“吃醋?
”
我說道:“呵呵,呵呵,是吧。
”
謝丹陽說道:“那是什麼呢?
肯定是吃醋,不是吃醋是什麼。
”
我說道:“然後呢。
”
謝丹陽說道:“她關心你,難道不好嗎。
”
我喝了一口飲料,說道:“好吧,她關心我?
是真的關心嗎。
我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麼,說真的我很害怕她。
”
謝丹陽問:“怕什麼?
”
我說道:“怕她對付我。
”
謝丹陽說道:“她不會對付你。
”
我說道:“她對付過我。
”
謝丹陽說道:“她如果真的要你死,你還能活着嗎。
”
我說道:“她曾經想要過我死。
”
謝丹陽說道:“什麼時候?
真實的是嗎?
”
我說道:“大概是真實的吧。
”
其實我也沒有确鑿的證據。
謝丹陽說道:“你不是說過一句話,你以為的你以為,就是你以為的嗎?
你以為她找人殺你,就是真的她在找人殺你嗎。
那她既然這樣,為什麼還對你好對你關心呢。
”
我說道:“我也搞不懂她,有時候她的确對我很好。
我承認她對我好的時候,真的是好到讓我感動得鼻涕眼淚流,可是她一旦對我發火,生氣的時候,她真的是要殺了我。
”
謝丹陽說道:“殺了你沒。
”
我說道:“暫時還沒殺而已。
”
謝丹陽歎氣,說道:“我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
”
我說道:“那就不要說好了。
”
謝丹陽說道:“她真的對你很好。
你感受不到。
”
我說道:“我真的無法感受得到。
”
我的的确确是無法感受到賀蘭婷的好,以前我感受得到,可是現在沒有,一點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