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甘嘉瑜跟着我出來?
為什麼甘嘉瑜跟出來就被堵了。
平時我從來沒被這麼堵過,在他們對我進行保護的時候,做保镖的時候,我們沒有被這麼堵過。
甘嘉瑜看着我掐着她衣領的手,說道:“張帆哥哥,我真的沒有,不是我叫人來堵着你的。
”
阿楠說道:“大哥,先不管她,讓吳凱他們叫人。
”
對,吳凱跟着後面呢,要讓吳凱叫人來增援,同時讓吳凱想辦法救我們。
我打電話給吳凱,吳凱說道:“我們這邊後面有一輛泥頭車追着我們!
”
我一聽,心驚肉跳,怪不得他們沒跟上來,原來,已經被泥頭車追了。
我說道:“你們先想辦法逃了。
然後再想辦法救我們。
”
吳凱說好。
他馬上挂了電話。
看來他那邊很是危險。
難道敵人以為我在吳凱的車上?
他們肯定是來針對我的。
難道不是甘嘉瑜通知的?
我對阿楠說道:“阿楠,想辦法鑽出去逃了。
”
阿楠說道“好!
可是,被堵得死死的,要不下車逃了?
”
我說道:“下車逃了?
”
阿楠說道:“對,他們是開車追的。
”
我說道:“萬一下車了,一群人拿着刀撲上來呢?
”
阿楠說道:“他們如果撞過來,我們隻有等死!
”
我說道:“讓我想一會兒。
”
阿楠帶着槍,但是那子彈隻能打傷人,打倒人,不能打死人,不過也起到了作用。
可如果一旦下車,人家幾十人上百人撲上來,那我們真的就是隻有一死了,一定會被剁成肉泥。
阿楠說道:“看,他們其中一輛車讓開了一條路。
”
我看過去,果然,其中一輛車掉頭好,車頭正對着我們,我問道:“難道是要沖過來了嗎。
”
阿楠說道:“我從它旁邊鑽出去!
”
我說道:“好!
”
阿楠馬上準備踩油門沖出去。
可是,有一輛泥頭車從那輛泥頭車身後開上來,然後兩輛泥頭車并排加油門朝我們沖上來。
原來,它讓開一條路,是因為為了讓給後面的那輛泥頭車讓路。
我們後面一輛泥頭車橫在路中間擋着路,前面兩輛泥頭車并排占滿了路面沖過來,我們完全沒有躲避的餘地。
接下去,就是等着被它們兩輛車沖上來,撞翻了然後拖着飛往後面那輛泥頭車,最終結果就是撞扁了,我們三個人都會被撞成肉泥!
我們就是三明治夾心餅幹裡的夾心那一塊肉泥。
不對,三個人?
對啊,阿楠,我,甘嘉瑜,的确是三個人。
難道真的不是甘嘉瑜幹的?
看來真不是她,沒有誰會把自己當做這麼個誘餌自己把自己玩死的。
甘嘉瑜說道:“棄車!
”
我急忙下令:“棄車逃。
”
三個人打開了車門,然後跑到了路邊欄杆,跳了出去,沿着小路跑出去。
可是甘嘉瑜的速度太慢了,她畢竟是個女的,我和阿楠跑出了一段的距離,往後面看,她跟不上我們。
而那幾輛泥頭車,因為看到我們逃跑了,也不撞過來了,馬上從泥頭車的駕駛室一共下來十幾個人,手中閃閃發光的刀,還有人貌似有槍,追上來。
我們跑,他們追。
關鍵是還有一個掉隊的。
甘嘉瑜!
阿楠大聲問我道:“大哥,她怎麼辦?
”
我說道:“靠!
不管她了!
她是我敵人。
”
甘嘉瑜突然大聲喊道:“張帆哥哥,你快跑,不要管我!
”
媽的。
本來就不想管她,她可是我的敵人,不知道想要害了我幾次,可是聽到她這麼一句話,感覺把她撂下跑了實在不該。
我隻好停住了。
阿楠問道:“怎麼了?
要去救她嗎。
”
我說道:“是。
”
阿楠說道:“别管了!
回去就是死。
”
我說道:“你跑吧。
”
就沖着甘嘉瑜這話,我不能跑了。
可是這會不會一回去,就會被打死了。
阿楠說道:“那我去!
”
阿楠馬上沖向了甘嘉瑜。
我則是急忙跟着阿楠後面上去:“阿楠,你跑你的,不要管我們!
”
阿楠說道:“不行!
”
我們跑到了甘嘉瑜面前,甘嘉瑜一把推開我:“不要管我,你們跑啊。
”
我說道:“草,别廢話了!
”
已經有個跑的很快的人追上來了,他持刀就砍,甘嘉瑜一把推開我,那一刀,從甘嘉瑜的右臂旁邊擦肩而過,如果這一刀不是她,我就被砍到了,估計直接會死。
為了救我,甘嘉瑜差點被砍了一條右臂。
那家夥又拿起來刀,準備又砍我。
槍響了。
是阿楠開的,擊中了他的手,他拿着刀的手脫落掉在地上。
他們十幾個人追上來了,有人手中明顯拿着槍,他們并不懼怕我們。
這還怎麼跑?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一輛轎車飛快的從他們身後飛馳上來。
是吳凱他們。
轎車從他們人群後面加油門撞過來,這幫人急忙的往兩邊路邊跳下去躲過,轎車飛馳到我們面前,一個急刹車,吳凱喊道:“快上來!
”
兩個後座的門開了,我們急忙的擠了上去,後座還有三個人,加上我們三個,後座坐了六個人,都疊着。
這一刻不管了。
我抱着了甘嘉瑜。
車子關上車門,馬上開着飛馳出去了。
阿楠擦了擦額頭,說道:“這幫人,真夠狠的,目的就是要我們死啊!
”
我說道:“他們就是要我們死。
不知道是誰做的。
”
甘嘉瑜說道:“你剛才不是說我找的人嗎。
”
我說道:“好了,我錯怪了你了,對不起。
”
甘嘉瑜說道:“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嗎。
”
說着,她坐在我身上,還故意的挪了挪屁股,觸動我。
有點,讓我有點兒情不自禁啊。
我急忙說道:“别亂動。
”
甘嘉瑜說道:“說啊,對不起就完了嗎。
”
我說道:“那你想怎樣。
”
甘嘉瑜說道:“請我吃飯,賠禮道歉。
”
我說道:“好。
”
她剛才還幫我推刀呢。
擋刀。
可是,這一切難道不是演戲?
應該不是。
可我心裡還是很懷疑,是不是演戲的。
不行,我要知道,到底是誰對付我們的!
我對吳凱說道:“停車!
”
吳凱問:“停車?
”
我說道:“是的,停車!
”
吳凱急忙刹車了,靠着路邊停下。
我讓甘嘉瑜和一個手下下車,讓他看好甘嘉瑜了。
然後,讓吳凱開車返回去。
吳凱阿楠急忙問:“為什麼返回去?
”
我說道:“去看看,看看有沒有機會抓到他們的人,要問問,到底是誰派他們來的。
我的敵人那麼多,我要搞清楚,是誰要這麼對我下毒手!
”
吳凱說道:“好。
”
阿楠說道:“就怕去了是羊入虎口。
”
我說道:“我們過去了先看看情況嘛。
”
我要搞清楚,到底是誰派來的這幫人。
車子飛馳到了那邊一看,見他們十幾個人中,大多數人快回去到了泥頭車旁,而有兩個人,扶着那個中彈被阿楠打傷的人慢慢走,落在了後面。
我說道:“好機會!
撞上去!
”
吳凱問:“真撞?
”
我說道:“吓唬他們,讓那兩個把那傷員扔下,我們抓了那傷員就可以。
”
吳凱說好。
轟着油門上去了。
他們兩人扶着傷員的,一聽後面有汽車飛馳來的聲音,回頭一看,看到我們的車子飛馳向他們而去。
他們果然直接扔下傷員,往路兩邊逃跑了。
我們的車子一個急刹車,停在了那個倒在了地上的傷員面前。
我讓手下們把他拉上車。
阿楠和一個手下下去了。
遠處的他們的在泥頭車旁的那幫人,萬萬沒想到我們還敢殺回一個回馬槍,他們馬上叫喊着,又跑了過來。
不過很遠。
他們跑到了這裡,我們都已經跑了。
阿楠和手下把他們那個傷員拖上了車子,關車門,吳凱踩着油門,車子飛馳而走了。
那幫人還落後遠遠的。
開回到了甘嘉瑜和那手下身旁,把他們一起拉上車擠着,去了郊區的一個僻靜的地方處。
那個傷員,一個勁的喊叫着救救我救救我。
子彈頭在他腹部,不過沒打進去肚子裡面,留在皮層那裡了,死不了人,可是會流皿,一動就流皿。
把他拖下車後,我們一起下了車。
我對甘嘉瑜說道:“去那邊去。
”
甘嘉瑜說道:“不,我要在這裡。
”
我說道:“給我過去那邊去!
”
我要問這敵方傷員的話,她不能在這裡。
甘嘉瑜不肯,說道:“那你要幹嘛?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
我問道:“你走不走。
”
她不願意。
我說道:“吳凱,帶人把她拉到那邊去!
”
吳凱直接拖着甘嘉瑜去了遠處。
甘嘉瑜說道:“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
被推走看着了。
我看着地上的這傷員,他捂着腹部,求着我們:“救我,救救我,不要殺我!
”
我說道:“救你?
”
我一腳踩在他傷口處,他啊呀大叫一聲。
我說道:“死不了你,不過你要是不合作,你就死定了。
”
他說道:“我合作,我合作!
”
我問道:“誰派來的?
”
他說道:“我也不知道,老大叫我們做的,我們就做的。
”
我說道:“老大是誰。
”
他說道:“開車的其中一個司機,你去找他,他才知道!
”
他不願意說。
我說道:“阿楠,上。
”
對付不說實話的人,自然有我們的辦法。
沒幾下,阿楠把他整得扛不住了,他交代了。
他的确不太清楚是誰讓他們幹的,不過聽他供出來的所知道的線索,看來是文浩幹的。
文浩。
這報複性很強的這家夥,沒想到用的是這麼狠的招。
而且他是被賀蘭婷打的,才沒過幾天,他就這麼報複我們了。
我誤會了甘嘉瑜,和甘嘉瑜真的沒關系。
還以為是甘嘉瑜出來了跟着我,然後報告了我們的行蹤給了她的人,舊監獄長的人,然後舊監獄長帶人來堵着我們對我們下毒手,原來不是。
還是文浩。
文浩這家夥的能量也真夠巨大的,找了這些人來,花了不少錢。
看來他手下還是有些人才的。
這家夥被我們逼着供出來了之後,求着我們放過他。
我對阿楠說道:“我們走。
”
阿楠和我們一起上了車,唯一的一輛車,甘嘉瑜又坐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