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監獄長說道:“你以為你們這樣做,就能赢了嗎。
你以為你真的沒有辮子讓我們抓到?
你現在想要的,監獄長的位置已經得到,留着我們幾個人在監獄裡喝一點粥而已,都不可以嗎。
如果讓着我們一點,大家也就這麼互相井水不犯河水的平平過了,不要繼續鬥下去,不更好嗎。
”
看來,舊監獄長已知她們的勢力在監獄裡基本算是走到了盡頭了,所以她跳出來求我讓我放過她們一馬。
宜将勝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既然都殺到了今日了,鬥到了現在了,她們已經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如果不奮力一擊将她們徹底趕走,我們将來肯定會後悔的。
我笑笑,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
”
讓我放過你們,開什麼玩笑。
舊監獄長說道:“你們現在已經得到了你們該得到的東西了。
”
她還想說什麼,看到那邊有人走過來,她沒說什麼了,隻說有事先走了。
舊監獄長離開了。
走過來的是徐男,我也帶她來開會了。
徐男對我說道:“剛才聽到了你們的對話,我在牆角那邊偷聽的。
不要和她廢話下去了。
”
我說道:“嗯好。
走吧。
”
兩人到了停車場,上車,回去監獄。
回去監獄的路上,徐男問我道:“這女人陰狠陰險得很,她說的話你不能聽。
”
我說道:“我怎麼可能會聽。
”
徐男說道:“你答應她了。
”
我說道:“我嘴上答應她了,但是我還是一樣的攻擊她們。
甘嘉瑜她們必須全部滾出監獄。
”
徐男說道:“你已經完全蛻變為了一個成功的陰謀家。
”
我說道:“恭喜我嗎。
”
徐男說道:“熱烈恭喜。
”
我說道:“最好發個紅包吧,有些誠意。
”
徐男說道:“去死。
”
這天晚上,從監獄忙完出來,我是去找了黑明珠,但是她沒在公司,打電話沒有接。
就知道她很忙了。
在明珠酒店宿舍過夜的。
早晨的時候,迷迷糊糊中,怎麼感覺好像有人進了我的房間?
沒有睜開眼睛就能感覺得到,而且,聞得到一股香水味。
我警覺的要爬起來。
不過這香水味,太熟悉了。
黑明珠。
弓起的腰起來了一半,就有躺下去了,閉上了眼睛,盡管沒有看到她的人,但是我知道她進了屋子裡來。
果然,黑明珠的聲音傳來了:“起來。
”
我閉着眼睛,說道:“貿然闖進别人的屋裡,不禮貌吧。
”
她說道:“趕緊起來,有事。
”
我說道:“是有事,無非就是偷偷闖進來了,然後讓純淨來看到,這便是你的離間招數了。
”
她說道:“是嗎。
”
我說道:“難道不是嗎。
”
我坐了起來,點了一支煙,看着她。
喲,今天的她,可是打扮得十分的美啊,嬌豔欲滴,如鮮花盛放,不是一身黑色,而是一身高貴紫,像是盛放的紫玫瑰。
我聞了聞她,因為她靠了我挺近,我說道:“好香。
”
黑明珠說道:“起來,有事。
”
我說道:“什麼事,那塊地嗎,和賀蘭婷合作嗎。
她還讓我問你,到底要不要做了。
”
黑明珠說道:“一起去看看。
”
我說道:“這些東西我也不太懂,你要拉着我去看幹什麼呢。
”
黑明珠說道:“我還沒有做決定,我還是想要自己做。
也許去看看,我能做出決定。
”
我說道:“做出決定也是你自己能做決定,我去看了也幫不到你做決定啊。
”
黑明珠說道:“年底了,強子,陳遜他們都在忙,我的手下也沒有什麼人有空,除了張自。
你帶上你的人,做我的保镖。
”
我說道:“好吧,這個理由可行,那等我。
”
我爬出了被窩,就是穿着一條褲衩而已,她也習慣了,也見過我穿着褲衩很多回了,盡管我們并沒有實際發生過什麼。
洗漱完畢,和黑明珠一起過去了那邊。
城郊。
也不算太城郊,這裡和市區十分的近,隻不過因為有兩座不大的山擋着了,然後從兩座山中隻有一條路過得了,所以這裡就沒有什麼人氣了,隻有零零星星路邊幾個房子而已,但是如果把這兩座山給炸開了,這裡的一大片地就和市區連成一片了,沒有區别,不再是所謂的郊外,從這片巨大的荒地穿過兩座大山到市區的直徑距離,僅僅有八百米而已,可見如果把大山夷平後,這塊地是多麼真正的值錢。
聰明的黑明珠自然是知道的,但是現在就是這麼大塊地,這麼大個工程,又要炸掉山,又要搞地産什麼的,怕有人從中作梗破壞搔擾,搞不起來。
黑明珠帶着我們,往山上爬去。
山不算高,有路上去,山頂有個小涼亭,從上面看過去,這邊半個城區的風景盡收眼底。
黑明珠指着山這邊的城區說道:“隻是隔了兩座山,這邊就是那麼繁華,而山這邊,那麼的荒涼。
如果把山炸了,這片空地,多麼的值錢。
”
我說道:“是的,到時候建起來這一片房子,一定非常好賣。
”
黑明珠看了看我,說道:“是,但我可不隻是想要這一點點地皮而已。
”
我說道:“怎麼,那你想怎麼樣。
”
黑明珠說道:“看到那一大片嗎。
”
黑明珠指着了更遠處的一大片空地,那裡更是延伸到了幾條高速大馬路的交界處,十分的遠。
我說道:“你想要那一大片,全部?
”
黑明珠點了點頭。
我說道:“錢呢。
”
黑明珠暫時不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指着老城區這一大片說道:“包括這一片,我也想要拿來全部改造了。
全部做成房地産。
”
我說道:“呵呵,你搞得好像真的很有錢去把這一大片地要來一樣,還有,要這片城區,可能嗎。
”
黑明珠說道:“這塊地目前并不算很值錢,想要的人很多,真正能要到的沒幾個。
”
我說道:“這些不就是投标的嗎。
”
黑明珠說道:“動手腳的。
傻孩子。
”
我說道:“好吧,傻孩子。
”
黑明珠說道:“靠關系,誰關系硬,誰就能要得到。
”
我說道:“好吧,要了這一大片地,真正搞起來,就是一片房地産帝國了。
這個城市的三分之一的地皮,都在你手中了。
如果真正搞起來幾年搞完了,一輩子衣食無憂。
”
黑明珠說道:“幾年?
能搞完?
”
我說道:“什麼意思。
難道你要搞很多年不成。
”
黑明珠說道:“是,十年,八年,太少了。
可能十五年,二十年。
”
我說道:“那麼久,那我們幾歲了。
”
黑明珠說:“不管幾歲,一直有大錢賺就行。
”
我說道:“好,你說得對。
”
黑明珠說道:“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把權交給賀蘭婷嗎。
”
我說道:“是,是我我也不願意。
不過也可以這樣子嘛,這塊地先拿了,然後和她商量,你和她分半來做嘛。
反正那麼大一片地,各自做各自的一半,有人對付你們,就互相合作對付别人,一起做起來。
怎麼樣。
”
黑明珠眼前一亮:“好想法。
”
我說道:“覺得主意好吧,那我去和賀蘭婷說。
”
黑明珠說道:“她同意嗎。
”
我說道:“應該會吧,她一個人也搞不定那麼一大塊地皮。
”
黑明珠說道:“行。
下去吧。
”
下去的時候,黑明珠這身打扮,這鞋子,明顯不太适合走這陡峭的樓梯,特别是下去。
下去走了沒多少步子,黑明珠對我說道:“腳疼。
”
我說道:“哦,然後呢。
”
黑明珠伸手,示意讓我攙扶她。
我伸出手去,攙扶着她走下去。
雙手摟住了她的腰,似乎一對情侶一樣,沒有什麼不一樣。
黑明珠對我說道:“沒少做過這個看起來好像很紳士的事。
”
我問道:“什麼意思。
”
黑明珠說道:“說你經常摟女孩子。
”
我說道:“是啊,經常摟着你。
”
黑明珠說道:“和賀蘭婷分手了?
”
我說道:“就沒在一起過,怎麼分手。
”
黑明珠說道:“難受吧。
”
我說道:“難受。
”
黑明珠說道:“哦。
”
我說道:“你幸災樂禍嗎。
”
黑明珠說道:“關我什麼事。
”
我說道:“既然這樣子,那你為什麼還要破壞我和她的關系呢。
”
黑明珠說道:“你認為我破壞了你和賀蘭婷的關系,還破壞了你和純淨的關系。
是嗎。
”
我知道她不會承認的,即使做了,她又怎麼可能會承認呢。
我說道:“好吧,當我沒有說。
”
黑明珠在我耳邊說道:“她和你是不可能的,知道為什麼嗎。
”
我馬上問:“難道你知道?
”
黑明珠說道:“不如你追求我算了,也許我心情一好,哪天瞎了眼看上你也不一定。
”
我說道:“快說,她為什麼和我是不可能的。
”
黑明珠對我說道:“她愛的人不是你,那麼簡單的事情,你都看不出來?
你是個心理輔助咨詢師,這麼簡單的東西你看不出來嗎。
”
我說道:“是嗎。
”
黑明珠說道:“她愛的人是文浩,這輩子她都無法放下文浩。
你看着吧。
”
我說道:“真的嗎。
”
我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