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陪了李姗娜,因為她在監獄長的死亡威脅下,她很害怕。
我安慰了她,告訴了她監獄長瘋狂的原因,因為濫賭,輸了很多錢,所以才會這樣子的瘋狂。
雖然我安慰她沒事,李姗娜還是很擔心。
不過,我也是一樣的很擔心。
我不知道監獄長到底會怎樣對付李姗娜。
在監獄裡,我拿着李姗娜給的閣樓租金,拿去給了監獄長,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監獄長打開了信封,看到裡面的錢,問我道:“什麼錢?
”
我說道:“這個是李姗娜給的閣樓租金的錢。
”
監獄長臉色大變,怒罵道:“這個李姗娜,不想活下去了!
這點錢還是以前的租金,我說的三倍她還沒給!
”
我說:“她說她隻有那麼多錢。
三倍都沒有,更不要說三十倍了。
”
監獄長罵道:“她扯淡!
她沒錢鬼信啊!
我找她好好談談!
”
我說道:“監獄長,她在外面呢這個星期。
”
監獄長說道:“在外面,那更好下手了,你給她一點顔色看看,讓她知道得罪我們是什麼下場!
讓她嘗嘗被折磨的滋味,嘗嘗和我們對抗的滋味!
”
我說道:“監獄長,怎麼下手?
”
監獄長說道:“我之前怎麼說的?
先推她摔下樓梯,讓她帶點傷,讓她怕一怕,如果還不配合,等着死吧。
”
我低着頭。
監獄長問道:“怎麼了,你不願意幹?
”
我說道:“不是不是,我,當然願意,願意。
”
監獄長說道:“從她那裡搞到的錢,分你十分之一。
”
這老家夥,十分之一才多少啊?
讓我去做犯法的風險系數那麼大的事,才分給我十分之一,真是想得美。
我說道:“好的。
”
監獄長說道:“如果你不願意幹你早點和我說,我找别人去幹!
”
她那意思就是說如果我不願意,不聽她的話,那她自然能找别人頂替我去幹,包括我這個監區長。
我說道:“我幹我幹。
”
該怎麼拖着了。
監獄長說道:“好個李姗娜,給臉不要臉,非要讓我們給她打臉。
”
我看着桌上的錢,說道:“那這個錢拿回去給她嗎?
”
監獄長說道:“你腦子有問題嗎?
拿了出來了還要拿回去給她?
”
我呵呵笑笑,心裡憋着火。
她把信封塞進她的抽屜裡,對我揮揮手,說道:“去忙吧。
記住了,我要你在十天之内辦好這件事!
她不給錢,就讓她傷,再不給,就送她去見上帝。
”
我點點頭,說好,然後離開了監獄長的辦公室。
我去找了徐男,和徐男說了這件事,然後問徐男怎麼辦。
徐男說道:“我們就是保護李姗娜也沒辦法保護的,在外面她是安全,可是來了監獄裡,畢竟是監獄長管的,她可以随時把李姗娜調去别的監區去關着,或者派人過來害她。
”
我說道:“我知道啊,就問你怎麼辦啊。
”
徐男說道:“找人殺了監獄長吧。
”
我問道:“你不是開玩笑?
”
徐男說道:“那能怎麼辦?
監獄長也不是開玩笑,她真的會殺了李姗娜,幹這種事對她來說不難,一個女囚在監獄裡意外死亡,呵呵,多難啊?
”
我說道:“是很容易。
”
徐男說道:“那她不死的話,李姗娜就要死,那能怎辦。
”
我說道:“我也是這麼想過,可是讓我們來做這種,太危險了,萬一被抓到呢?
”
徐男說道:“找殺手。
給錢殺手,開車撞死她。
”
我看着徐男說:“太狠了。
”
徐男說道:“對這種人來說,還有什麼狠不狠的?
難道對這樣的人還要講慈悲?
講功德無量?
或者我們去感化她?
”
我說道:“主要還是怕擔負罪責,萬一被查出來,我們不得好死。
”
徐男說道:“讓李姗娜自己想辦法吧。
”
我說道:“你是說讓我和李姗娜說了,然後李姗娜自己找人做掉監獄長?
”
徐男說道:“對啊!
如果你害怕自己被卷入,你就提示她一下,然後李姗娜真的找人去殺人了,殺了監獄長了得手了,不被抓到當然好。
如果被抓了,也是李姗娜自己的責任,跟你我沒關系啊。
”
我說道:“你說得對啊。
可這李姗娜去哪裡找人幹掉監獄長呢?
”
徐男說道:“她有錢,她有一些關系,雖然不能弄她出監獄,但是花錢找些殺手幫她幹這樣的事,應該不難吧。
”
我說道:“不知道了,我找她聊聊。
”
徐男說道:“隻能這樣了,我們也幫不到太多了。
”
我說道:“好。
”
徐男說道:“對了,我今天去後勤那邊了一趟,後勤主管說請我們吃飯啊。
”
我說道:“叫我們兩個吃飯嗎?
”
徐男說道:“對。
”
我說道:“那就去吧。
”
下班後,我們一起出去吃了飯。
賀蘭婷讓我試試後勤主管,看看她讨厭監獄的哪個領導。
我要把話題轉到這個上面,讓我知道她是不是和我們想法是一緻的,是不是和我們是同路人。
喝着酒,聊着聊着。
我說道:“監獄的一些規定真是讓人淡騰,那些什麼不能帶手機進去啊,不能用網絡啊,什麼什麼的,這誰搞的規定啊,這别的監獄都可以這樣子的嘛。
”
我看着後勤主管說的。
後勤主管說道:“是啊,也不知道監獄長怎麼想的。
”
我說道:“這些規定都是監獄長定的吧。
”
後勤主管說道:“不是她還有誰。
”
我說道:“這人有些讓人不舒服,每次找她簽字辦事,她就想着好處。
”
後勤主管笑笑,但是她并不說話,不說話就讓我捉摸不透了,那她是不是向着監獄長那一邊的啊?
如果她也跟朱麗花那樣的,恨監獄長那波吸皿鬼,那我們和她合作才有戲啊。
既然我這麼提了,後勤主管都沒有說話,那我隻好閉嘴了。
又喝了幾杯酒了之後,後勤主管說道:“她那個人有點問題。
”
我問道:“誰啊。
”
後勤主管說道:“監獄長。
”
我說道:“呵呵,什麼問題啊。
”
後勤主管開始說監獄長的壞話了?
她說道:“每次來我們後勤,派人直接來要東西,不管怎樣,都必須要滿足她們,哪怕是沒有的,她都要我們送去。
上次她和我們說要一個中央空調,她那個辦公室是挺大的,可是也不至于要那麼大的空調吧,那我們說沒有,她就不高興了,說沒有的話,你們不會想辦法嗎。
”
我問道:“那後來呢。
”
後勤主管說道:“我們就說要不寫申請,她簽字,然後出去買。
她肯定不願意簽字,這東西太過了,如果簽字了,用了這麼好的空調,到時候有人查着,她這簽字要買的,她這邊會查出問題來。
後來沒辦法了,我們隻能自己湊錢去弄了個二手的,說是新的,來給她裝了。
這事别說出去啊。
”
我說道:“原來監獄長對你們也這樣子的啊,我還以為她就對我們這樣。
”
後勤主管問:“她怎麼對你們的其實我也知道一些,就是要你們拿錢給她,是吧?
”
我說道:“對,誰想上去,必須送錢,上去了後,還要送錢,否則的話,就把我們幹下來。
我們說沒錢,她就暗示我們去跟女囚搞錢啊,而且她不管我們有沒有,就是要這個數。
”
後勤主管說道:“監獄的人誰都知道她這樣子。
”
我說道:“那沒辦法啊,不滿足她的話,她就把我們幹下去了啊。
”
後勤主管說道:“太貪得無厭了,遲早有報應。
”
我說道:“誰讓人家有後台呢。
”
後勤主管說道:“以前副監獄長來的時候,我們就說那麼年輕的副監獄長,還挺有能力,而且不搞監獄長那一套,估計監獄有希望了,可是副監獄長根本都懶得管事。
”
我說道:“副監獄長沒辦法啊,大權都在監獄長那裡,她能怎樣呢?
手腳都被束縛一樣,她無法動彈啊。
你也看不下去啊?
”
後勤主管說道:“不覺得監獄長很黑心嗎?
可以撈錢,但是不是這麼撈錢,她這不是要人錢,是要人命啊。
據我所知,她在監獄裡可搞了不少女囚要錢,有錢的那些女囚她最喜歡折騰她們了。
反正不順着她的員工,她會搞出去,不順着她的囚犯,她會搞死。
我也怕她啊,一點要求得不到滿足,她就想要把我也給搞走了。
”
我說道:“所以最好就是她被搞走了,我們才安生。
”
後勤主管說道:“人家後台厚啊,搞不走的。
”
看來,後勤主管和我們是一樣的,志同道合,都想幹掉監獄長下台,那就好了,答應的賀蘭婷,拉攏後勤主管,基本算是成功了。
我舉起杯,說道:“主管,如果有辦法搞她下去的話,你會不會幫我。
”
後勤主管和我碰了一下杯子,喝酒,然後說道:“你不是跟她關系很好嘛。
平時見你們挺好的。
”
我說道:“好個鬼啊,我隻能讨好她啊,不讨好她怎麼辦啊,她會幹掉我的。
送錢給她了,還要賠笑讨好,而且她還不滿足,越來越貪心。
我的日子遲早有過不下去的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