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住的,都是什麼大領導,退休的高官,軍隊的大佬,那想必保安力量就很強悍,那我沒有推薦人,我怎麼進去?
要我爬進去?
會不會像監獄圍牆一樣,一個武警直接開槍秒射打死我了。
讓我想辦法進去,那我有什麼辦法?
看來,隻能有搞定門衛這個辦法了。
好吧,先用嘴皮子,再不行,用錢開路!
打算今晚就去找那老爺子。
獄警突然進來病房,告訴我說,監獄出事了,徐男監區長打電話過來,讓我趕緊回去監獄一趟。
肯定是天大的急事了,我急忙的回去了監獄。
監區又出事了。
一個新來的女囚,自殺死了。
是剛進來沒多久,就自殺死了。
剛進來的女囚,一般都是要受到老女囚的欺辱,這名女囚,在外面也是受不得氣,進來後,牢頭讓她做各種事,而且進來後心理不平衡,直接就偷了一塊布,挂在窗架上,上吊死了。
想來,這名女囚也真是悲劇,剛畢業,長相漂亮的她,找了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進了一家大公司,喜歡上了自己的上司,一個有了老婆的男人,然後,這個成熟魅力的上司,把這女囚,迷得團團轉,這名女囚跟他在了一塊,然後這男人也騙她說會和自己老婆離婚,然後,這成熟魅力的上司,說自己老婆得了癌症,現在和老婆離婚對不起自己老婆,希望治好老婆的病再離婚,然後就開始以各種給老婆治病的名義,向這女孩子借錢,甚至讓女孩子去貸款來給他,而且,連借條都不寫,陸續借了有四十多萬後,這男人突然的辭職不見了人影。
他跑了,帶着一家人,去了外地,找了新工作,在外地買房子,開始新生活。
這女孩子用盡一切辦法,終于找到了該男子,看到該男子和老婆幸福的生活,他老婆卻白白胖胖,一點病樣都沒有,她意識到自己被騙了,氣憤不過的她,直接跟自己堂哥說了,堂哥帶了五六個壯漢,直接找上門去,把男子給拖出來,先打了一頓,然後讓他還錢,這男子頭腦好用,直接就寫了一張欠條,五十萬的欠條,然後走了人後,馬上報警,接着,警察把女孩和堂哥這群人全抓了,因為數額巨大,女孩是主犯,判了八年,進了我們這監區,聽說在看守所押着的一年多,就已經各種自殺了,沒想到,到了這裡後,還又自殺成功了。
可憐的女孩。
遺體已經被拉走了。
我和徐男,也被監獄長拉走了。
監獄長破口大罵:“這名女囚,進來之前,就已經是看守所的重點看守對象,上廁所,吃飯,都要犯人幫忙看着。
因為是自殺了幾次,進來的時候,這看守所的人也和我們監獄的人說了,你們難道不知道要重點監視嗎!
你作為一個心理醫生,你不會給她開導開導?
在看守所沒死成,到了我們監獄裡死了,她們的家屬,來鬧事了,這怎麼辦!
你們告訴我!
”
我看了看徐男,說道:“我怎麼不知道看守所已經和我們說她是重點看守對象啊。
而且,我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她在看守所鬧過幾次自殺的。
”
徐男也說道:“監獄長,我們真的沒有知道。
”
監獄長說道:“看守所移交犯人的時候,和我們監獄的人說了!
”
我問:“那他們是和誰說的。
那人沒和我們說。
”
監獄長說道:“我給看守所打電話的時候,他們說,已經在轉交的時候和我們獄警說了。
”
我說:“那就是獄警的錯了,去接收犯人的獄警,沒有和我們說。
”
監獄長說道:“好,那我就查,誰沒有和你們說,誰也有責任。
但是你們監區,也别想蒙混過去,這次死了人,到處都盯着我們,你們說吧,怎麼解決。
”
我看了看徐男,說道:“監獄長,那你說,怎麼解決。
”
監獄長說道:“你已經被處分過了,你想被開除,還是自己辭職?
自己辭職就好聽點。
”
我一愣,沒想到,那麼嚴重,竟然讓我辭職,竟然想開除我。
我咬着嘴唇。
監獄長說道:“怎麼,你們監區出了事,你們監管不力,難道,要我去讓别的監區來扛責任?
你們要是看得好的話,女犯怎麼那麼輕易到窗台那裡上吊自殺身亡?
怎麼能那麼容易弄到布條。
”
我說道:“那我們幫人加工布條,那也是沒辦法,她們天天接觸那個東西,再說了,如果真有人一心想死,我真的不相信能攔得住。
攔得住一時,攔不住一世,即便不是今天死,後天呢,明天呢,大後天呢,這個月不死,下個月也會死,今年不死,明年也會死!
”
監獄長嘭的一聲,用手掌砸在了桌面上:“你說的這什麼話,有本事,你用這話去跟那死亡的女囚家屬說啊!
我讓你去說!
”
媽的,真是郁悶。
這麼倒黴的事情,就讓我們監區碰上。
但是,讓我們辭職,我是不樂意的了。
這時候,有人敲門,副監獄長,賀蘭婷進來了,我知道,我們有救了。
賀蘭婷進來了後,看了看我們,她肯定聽見那監獄長那破嗓子叫罵我們的聲音了。
賀蘭婷對監獄長說道:“監獄長,犯人家屬那邊,我已經去安撫了。
因為犯人在看守所已經嘗試自殺了幾次,她們早知道了,到了我們監獄這邊自殺死亡,他們知道後,并沒有感到很大的意外。
我想,給他們一點錢,作為我們監獄的一點心意,那他們應該也不會鬧什麼了。
”
監獄長說道:“這不是賠償!
”
賀蘭婷說道:“這當然不是賠償,我們沒有過錯,女犯一直在不停的嘗試自殺,在看守所都有監控。
如果一個人想死,我們無法攔得住。
”
監獄長說道:“你是這麼去和犯人家屬說嗎。
”
賀蘭婷說道:“當然不會。
但他們也知道這道理的,不是我們看管不力,是我們無法看的住。
”
監獄長說道:“辦好了就好了,就怕他們鬧事,到監獄門口拉橫幅,找媒體。
我一想,我頭都大了。
”
賀蘭婷說道:“沒事了。
那,他們兩,作為監區的最高領導,就放了回去了吧。
”
監獄長揮揮手:“這已經是你們監區不知道出的第幾件事了!
你們再出事,我就直接申請撤換了你們!
回去吧,記着了,好好把監區給看好了,别再出事了!
”
徐男和我同時說是。
然後我兩離開了。
到了樓下,徐男松口氣,說道:“還好沒事。
”
我說:“是的,還好女囚家屬不鬧。
”
徐男說:“應該說,感謝副監獄長照顧我們。
”
我說道:“好吧,的确是要感謝她。
”
徐男說道:“說錯了話,應該說,副監獄長是照顧我們,但是,是重點照顧你。
我說白了,監獄長根本開除不了你,可能開除得了我,但是你,有副監獄長的保護,監獄長沒辦法開除。
監獄裡沒人動得了你。
”
我說:“是吧,她有那麼好啊。
”
徐男說道:“好不好,你自己知道咯。
”
我說:“好吧。
”
徐男輕輕在我耳邊問:“說什麼表姐弟的,都騙人的,你和她之間,到底有什麼關系存在。
”
我說道:“男哥,你怎麼也那麼八卦起來啊。
”
徐男說道:“随便問問,好奇嘛。
你難道不知道,你是我們監獄唯一的男的,你的感情大事,姐妹們都很關心。
”
我說:“八卦。
”
徐男說:“我不八卦你和别的女的,我就是好奇你和副監獄長到底什麼關系。
”
我說:“你得了吧你,别問了行了吧,就那樣關系。
”
徐男說:“見不得人的關系。
表姐弟肯定不是了。
”
我說:“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
難道讓我說,是強x犯與受害者的關系嗎。
下班,我特地等了賀蘭婷。
在停車場。
等到了她,她隻看了我一眼,也不說話,直接上車,我也急忙跟着上車。
車子開出了監獄後,賀蘭婷問我:“有什麼事,快說。
”
我說:“謝謝你的幫助,我想請你吃飯。
”
賀蘭婷說:“沒空。
”
我奇怪了,平時逼着要我請吃飯,請吃貴的,好吃的,今天,怎麼了?
我問:“沒心情啊。
”
賀蘭婷說:“約會。
”
我說:“真的假的啊。
”
賀蘭婷說道:“你要管?
”
我說:“沒事,随口問問而已。
”
賀蘭婷說道:“快點下車,沒空陪你玩。
”
我說:“那最起碼也帶着我下了快環再說啊。
”
車子很快的下了快環,賀蘭婷說道:“現在下了快環了。
”
我說道:“你談了男朋友了?
”
心裡有些堵。
賀蘭婷說道:“關你什麼事。
”
我說:“帥嗎。
”
賀蘭婷說:“快下車!
”
這麼着急,而且請吃飯也不吃,看來,是真的談戀愛跑去約會了。
媽的,我說道:“我不下車,我去幫你看看。
”
賀蘭婷問:“幫我看什麼?
”
我說:“看看他是不是好人,對你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