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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3章 車裡的冰冷氣氛

監獄風雲 忘憂森林 3806 2024-01-31 01:06

  這時候,如果我不理賀蘭婷,說反正那麼多人幫你找,那麼賀蘭婷可能真的會和我翻臉了,她翻臉不可怕,不會吵架,隻會轉身就走,但是後果極其嚴重。

  如果我理了賀蘭婷,純淨心裡肯定會難受。

  相比之下,我甯可讓純淨心裡難受,畢竟我和純淨并無任何實際的情侶關系,就算發生過什麼,那也隻是因為寂寞男女之間發生過的一點事情,我們并不是真正的情侶。

  我對賀蘭婷點頭,說好。

  接着我蹲下來,對純淨說道:“一會兒我回來,我讓他們給你排号檢查了,放心,你沒事的。

  純淨沒說什麼。

  我站了起來,對賀蘭婷說道:“走吧。

  接着,就是幫賀蘭婷找人。

  問一個一個人,有沒有叫廖啟海的,這一車旅遊大巴,幾十個人啊,出車禍翻車,很多送來了這裡,有的很嚴重,已經暈過去了,所以隻能一個一個的找過去,問過去。

  雖然我不認識廖啟海,但也能幫忙問。

  我進了一個小房間,問有沒有叫廖啟海的,這時候,有個人突然站在我身旁問我我是誰。

  我問他是不是廖啟海。

  他說是。

  我放下了心,說道:“你老闆娘找你,賀蘭婷。

  他急忙問在哪。

  他出去了,見到了自己的同事們。

  因為車禍發生時,這家夥在玩着手機,手機都不知道飛去了哪裡,半暈之中送到了這裡來,然後收到車禍消息的清江啤酒公司,馬上在賀蘭婷的帶領下分幾批人去找人,一批去車禍現場,另外幾批去往最近的幾個醫院查找。

  還好在這裡找到了這家夥,人沒多大事。

  這家夥是他們廠裡負責技術和機器維護的一個重要的人物,一個人才,不能失去。

  找到之後,他們高高興興的擁着廖啟海離開了。

  我看着這邊一個一個傷者,感慨車禍無情。

  看了看一下,沒找到賀蘭婷,我随之走過去純淨那邊,純淨已經被帶去檢查了,我走出了急救室這邊,出了外面,站在醫院的門口垃圾桶旁抽煙,心裡莫名的有些煩躁起來,我不喜歡被賀蘭婷控制着感情的這種感覺,她就是牽着我的鼻子走。

  斜後面不遠處,一輛車按了幾下喇叭,我扭頭過去,還對我打閃光燈,是賀蘭婷的車。

  我滅了煙頭走了過去,上了她的副駕駛座。

  天氣依舊很好,如那天晚上過夜後第二天起來的陽光如此的好。

  大冬天的太陽,透過樹葉,灑落在擋風玻璃上,很美。

  我把玻璃降下來。

  她車裡放着一首不知名的好聽的英文歌。

  我看了看賀蘭婷的側臉,她戴上了墨鏡,看不清她的眼睛,但這側顔,英姿飒爽,冷酷到底,我說道:“你想說什麼嗎。

  賀蘭婷對我說道:“你難道不想對我說什麼嗎。

  我先問她這個問題,沒想到她反而轉過來問我這問題。

  我說道:“我不知道你在你心裡,把我當成什麼人。
是你的對象嗎?
不是。
是你的伴侶嗎。
不是。
是你的愛人嗎,也不是。
我們是男女朋友嗎,都不是。

  賀蘭婷說道:“這問題應該先問你。
你心裡,把我當什麼。

  我說道:“呵呵,你不是很冷酷的嗎,怎麼連你也要問這樣的問題呢,你其實大可冷酷到底啊。

  賀蘭婷說道:“把我當什麼。

  我看看她說道:“想把你當成愛人,情侶,伴侶,男女對象,男女朋友。
可是你卻不這麼想。

  賀蘭婷說道:“那為什麼你牽着别人的手。

  果然是在吃醋了。

  我說道:“她受傷了,我照顧她呢。

  賀蘭婷說道:“如果是一個男的呢?

  我說道:“你意思說我和她有什麼關系的了,是吧。
愛昧的。

  她沒說話。

  我說道:“是,她也是喜歡我的,她還對我表達了她心裡的意思,她是想着能和我有什麼關系,有結果。
可是我拒絕了,我說我已經有我喜歡的人了,我已經有了我愛的人,我無法接納下她了,一個人心裡,隻能愛一個人。
對,隻能愛一個人,我當時還在想,那天晚上的那件事,有個問題我一直很想很想問你。
希望你如實對我回答,我們再來談我們現在各自想什麼的這個事。

  賀蘭婷看着我。

  我說道:“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是因為文浩而傷心喝醉的嗎?

  賀蘭婷說道:“忘了。

  我說道:“呵呵,忘了。
難道你為什麼喝醉,你心裡沒數?
那就是說,是為了他喝醉的了。
所以,你也是把我當成了他,才會和我睡的了。
把我當成了他。
我就是一個悲哀的替代品了?

  賀蘭婷說道:“忘了。

  我說道:“你覺得我信嗎。
既然你對我不誠實,不想回答我這些問題,那為什麼要來問我問題,要讓我回答你的問題。

  賀蘭婷說道:“剛才你問我的,是你這麼認為的。

  我說道:“難道你不是這麼想的?

  賀蘭婷說道:“不是。

  我說道:“可是你剛才說你忘了。
你一點都不真誠。

  好吧,我不應該再跟她這麼沉重的聊下去的,何必呢。

  我應該按照之前的戰略方針,死不要臉的逗她開心纏着她就是,幹嘛要逼着她問這些問了答案也沒有任何卵用的問題。

  賀蘭婷沒有說話,氣氛就變得如冰如霜,哪怕這太陽再溫暖,也暖不起車裡的冰冷氣氛。

  我伸手,試圖牽着她的手,她卻抽開了她的手,不讓我碰。

  我說道:“我說了,無論怎樣,我都會對你好的,我愛的是你啊。
至于她,我知道怎麼把握分寸。

  賀蘭婷無動于衷。

  我說道:“我心裡裝的,都是你,容不得任何人。

  賀蘭婷說道:“算了别想了,我們沒将來。
下車。

  她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我心裡很是懊惱,我們從來沒有去試過,又怎麼知道沒有将來。

  好,我也不想對她這麼說話。

  我隻是說道:“無論有沒有将來,我對你的愛,都不會改變。
我對你的好,也不會改變。

  她嘴角明顯動了一下。

  她看向了面前。

  再冰冷的賀蘭婷,也是肉體凡胎,她這個微表情,讓我捕獲到了,她心動了。

  我繼而說道:“無論你對我好不好,我也都會對你好的。

  賀蘭婷說道:“别說了。

  我握着了她的手,這一次,她沒有再掙脫。

  可是她手上,看到手掌那裡一道傷痕,是刀傷嗎。

  我問道:“這怎麼回事。

  她不告訴我。

  我說道:“我說了你去哪裡,都要帶着人,你就這麼一個人,很危險的。
我要派人去,你又不樂意有人跟着你。

  她說道:“在廠裡檢查流水線,誤傷。

  我說道:“你也别那麼拼,難道你真的為錢而拼嗎。

  她說道:“回去看她。

  我說:“看誰?

  她看向我。

  她叫我回去看純淨。

  我說道:“我先送你回去,再回來。

  她說道:“你過來開車。

  我說好。

  我過去開車,她沒有上副駕駛座,而是到了後排,靠着椅背抱着抱枕,睡覺。

  她對我說道:“廠裡。

  我說好。

  我一邊開車,一邊給阿楠打電話,讓他照顧照看好純淨,帶她做好檢查,我現在有事。

  阿楠說好。

  一路上,賀蘭婷就是真的在休息睡覺了,我送着賀蘭婷到了她們廠裡去。

  到了之後,我沒有叫醒她,她睡得很香甜。

  我下了車,走到垃圾桶旁,抽煙。

  漸近黃昏,遠方的斜陽,金黃色的照耀在大地上,在車子上,在我的臉上。

  有人走過來這邊停車場取車:“喲喲喲,稀客啊張大老闆!

  我一看,是王達那家夥。

  我掏出煙,給他遞過去。

  他笑着接了,說道:“來等賀總吧。

  我說道:“哦。

  他說道:“真不夠義氣,找賀總就來這裡,找我的話,十年都不見來一次。

  我說道:“是,我重色輕友。

  他問我道:“哎,你們進展到了哪一步了。

  我說道:“我說什麼好像都沒用啊,關鍵是賀總她自己心裡覺得走到了哪一步。
情侶,伴侶,朋友,同事,表姐弟,好像都是。
又好像都不是。

  王達說道:“你别東拉西扯的,我隻問的隻是你和她那關系的進展。

  我說道:“不知道。

  王達說道:“是嗎。

  我說道:“真不知道。

  王達說道:“那有沒有睡過了嘛?

  我嗯的點頭。

  王達激動的一下子扯着我的衣領,大聲問:“你把賀蘭婷睡了!

  我點了一下頭,說道:“是啊,你那麼激動做什麼。

  王達說道:“好啊你,你,你,你把我女神睡了!
你,你不是人。

  我說道:“你這都有孩子的人了,别扯這些東西好吧。

  王達說道:“我不管,我心裡就是不舒服。

  我說道:“話說,當時你還支持我去追求她,追到了,她可是你嫂子,你還惦記你嫂子,你不是人。

  王達說道:“真是癞蛤蟆吃了天鵝肉,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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