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監區後,馬上找譚可卓星,然後告訴她們怎麼做。
譚可和卓星一聽我的主意,驚訝了好一會兒,然後說道:“這樣子我們都會被抓的!
因為我們誰都在坑女囚的錢,多多少少而已。
”
卓星說道:“如果按現在被查,最多也是被開除,可是如果我們把坑女囚家屬的錢這些事捅出去,我們可能會被抓。
被判刑,坐牢。
很嚴重。
”
我說道:“這招就叫置死地而後生。
我問你們,刀華不比你們嚴重嗎她的罪行。
要是查下來,刀華是不是主謀?
她是不是會被判得更重。
”
卓星說道:“可是不知道她會不會願意妥協,如果不願意,我們去這麼搞,大家都完蛋。
我們沒有必要陪着她一起被抓。
被開除沒什麼,被抓了就完了。
人生都完了。
”
我說道:“呵呵,卓星,你們就是這麼慫?
你們甘心被她整出去嗎?
你們在監獄裡辛辛苦苦了那麼多年,到頭來沒撈到幾分好處,就被搞出去了,你們樂意嗎,甘心嗎!
她們跟着刀華的人,至少都賺了個盆滿缽滿,她們被開除了她們也不會那麼難過,因為賺了車子房子了。
而你們呢,有了車子,有了房子嗎?
全款的還是貸款的?
市郊還是隔壁縣城買的?
别告訴我說你們憑這點工資和一點刀華施舍你們的小外快買得起市中心的房子!
”
卓星和譚可沉默。
我說道:“不想被開除就這樣做吧。
”
卓星看了看譚可。
譚可說道:“我不甘心就這麼被開除。
”
卓星說道:“我也是。
”
譚可說道:“被抓就被抓,我們這些下層的,最多就是關幾個月吧。
”
卓星說道:“我可能要關幾年。
”
我說道:“放心,如果你幾年,刀華會被無期徒刑。
你進來這裡,我罩着你們。
”
卓星笑了。
我說道:“做了決定沒有。
”
卓星說道:“做了。
”
她們馬上去動員了手下們,搜集證據,然後寫舉報信,複印打印搞了一堆資料,速度非常快,然後給了我。
我一拍這堆資料,說道:“刀華,我還不信治不了你了。
”
到了刀華辦公室,我也不敲門,直接推門進去。
刀華正在和手下說話,看到我一下子闖進去,她非常的不爽,怒道:“幹什麼!
你沒父母教吧這麼沒教養。
”
我說道:“和畜生打交道還需要什麼教養!
”
刀華說道:“你說我畜生。
”
我說道:“難道說我自己?
”
刀華指着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也懶得理她和她的手下,過去後直接把這堆舉報的資料啪一聲摔在她面前:“看看這個。
”
刀華不屑的說道:“我打女囚?
去,去告我去!
”
我說道:“不是,是有人舉報你搶劫女囚家屬的錢。
”
她一聽,臉色變了,急忙拿着資料看。
看完了後,她說道:“吓唬誰啊!
”
我說道:“對,就是來吓唬你,假如你不放過卓星她們,卓星她們就和你玉石俱焚。
”
刀華說道:“玉石俱焚?
用的這個詞很好!
你知道如果被抓,大家都什麼下場嗎。
”
我說道:“下場都很慘,可能全被判刑,但是你是主謀,最嚴重是你。
可能她們一人一兩年,三年,你呢,無期徒刑。
”
刀華說道:“你以為她們敢!
”
我說道:“沒什麼不敢,既然你讓她們無路可走,大家一起死好了。
”
刀華說道:“就這些,也叫證據。
”
我說道:“放心,女囚們也是證據,可以沒有監控,但是獄警加上女囚,就是證據。
女囚們肯定會站出來,一起指控你。
玉石俱焚就玉石俱焚,看誰比誰慘啊。
不過呢,你要想明白一點,你和卓星她們全部完蛋,而我是沒事的。
我還在這裡,到時候你回來監獄,我可能還能好好照顧你。
”
刀華還是認慫了,問道:“是不是我讓人撤了不查卓星了,這事就算了。
”
我說道:“對。
實際上如果真的鬧個玉石俱焚,對我們也沒好處。
”
刀華說道:“好。
”
她看起來非常的不甘心,可不甘心也沒有辦法。
刀華放棄了整卓星她們,她也整不起,她敗不起。
我們這一仗,算是打了個平手,沒有勝者,沒有敗者。
不過刀華的力量也不能小看,竟然請得動監獄長,不過監獄長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隻要有錢,誰有錢她就幫誰。
下班後,卓星她們拉着我,一起去吃飯聚會。
聚會的就是我們這一群人。
我們的A監區的自己人,到了沙鎮的那家我和卓星經常去的飯店,換了一個大包廂。
落座後,我們一幫人,十幾個人,倒酒倒滿了杯子。
卓星大聲說道:“是張帆救了我們大家,我建議,張帆說幾句!
”
一群姑娘們都鼓掌起來。
我站起來,舉起了杯子,說道:“其實把你們害到這個境地,那是因為我,我還什麼救大家啊,那都是我害的。
”
卓星說道:“你不用這麼說,你也是為了我們好。
我們既然選擇了走這條路,選擇了跟你走,我們就不後悔!
”
她們說道:“對,不後悔。
”
卓星說道:“我們大家都堅信張帆能把我們帶出去,闖出這片黑暗森林,推倒刀華!
”
她們都鼓掌着。
我說道:“好吧,謝謝大家的信任,往後的日子,讓我們更加的團結,我們一定能推倒刀華,迎來解放的那一天!
來,我們幹杯!
”
大家都站了起來,幹杯,喝完。
門被推開了,衆人看着門口,推門進來的竟然是劉靜。
劉靜來這裡幹嘛?
而且,她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
我看着劉靜,問道:“你幹嘛。
”
她進來後,關上了門,說道:“我跟着你們來的,然後找到了這裡包廂。
”
看起來我們衆人都沒有歡迎她的,因為她們都覺得劉靜是邝薇的人。
衆人虎視眈眈的看着劉靜。
我說道:“過來我旁邊這裡坐吧。
”
卓星說道:“她是邝薇的人!
刀華的狗!
”
一群人都罵了起來。
我說道:“其實我知道的,但她其實是我的卧底,在刀華身旁的卧底。
”
到了今天這一刻,隻能說出來了。
劉靜過來我身旁,拉了凳子,然後小心翼翼的坐下,摟着腰,好像腰很痛的樣子。
我問道:“怎麼了。
”
劉靜說道:“我剛才被刀華的人打了。
”
我問道:“怎麼回事。
”
劉靜說道:“她找了人,讓我在你水壺裡下藥,那個藥可以緻人腦萎縮,我不願意,她們的人就打了我。
”
卓星等人都吃驚了起來。
我說道:“靠!
這刀華竟然那麼光明正大的幹了。
”
劉靜說道:“她才不光明正大,她讓人偷偷找我上樓去談的,我不同意,就打了我。
說要找人去我家鬧。
”
我說道:“行,讓她鬧嘛。
”
劉靜說道:“我有些擔心她們找人來找我父母麻煩。
”
我說道:“這問題我會解決,先吃飯吧,一會兒再談這解決的事。
話說,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
劉靜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
”
我問道:“怎麼打的。
”
劉靜說道:“三個人圍着,用警棍打的,我抱着頭躺着,她們又踢了我。
”
我說道:“走吧,那還是先去醫院吧。
”
劉靜搖搖頭:“我真的沒什麼事,就是有點痛。
”
我說道:“那也是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啊。
”
劉靜說道:“真沒什麼。
”
卓星也讓去醫院檢查一下,劉靜堅持說不去,說沒事。
還端起酒杯和我們喝酒,卓星就敬了酒劉靜,說以前誤會了什麼之類的話,還有譚可也敬酒,大家開始吃喝起來。
卓星說道:“這刀華一直都在壓制壓迫我們,現在鬧成這樣子,她更想着要置我們于死地了。
手段越來越殘忍,我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啊。
”
我說道:“大家都想想辦法吧,如果有什麼好的提議可以提出來,随時找我。
我們的确不能坐以待斃。
”
譚可說道:“我們以後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
”
我說道:“上帝使其亡,必先使其狂,大家沒看出來嗎,刀華已經越來越瘋狂了,我看她的好日子也不遠,關鍵是我們要頂得住她的攻擊。
監區裡的女囚們已經不是她的天下,她管不了那些女囚了,隻能管她手下的一群獄警和管教的願意跟着她的狗們,這些人你們也知道了,貪生怕死不足為患。
”
譚可說道:“要是那天在倉庫裡被打死的不是邝薇,而是刀華就好了。
”
衆人都附和說是是是。
接着,衆人開始輪番敬酒我,我一個一個的喝過去,說是一人一杯的,結果她們卻成了一人三杯,都敬我三杯。
我剛開始沒多想,喝就喝吧,結果喝到了十幾杯後,咽不下去了,但是還有一半的人,說喝了她們的不喝我們敬的酒,其實我不喝也沒什麼的,但還是硬撐着喝。
她們也說不用喝了什麼的。
劉靜來了一句:“我幫張帆喝。
”
她們問道:“你不行,你是她什麼人你幫他喝。
”
姑娘們開着玩笑。
劉靜說道:“女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