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導航走,飛馳到了德雲山莊。
到了之後,我看了看這裡,是一個休閑的旅遊山莊,雖然是周末,可是看起來并沒有多少人來旅遊。
我到了之後,給甘嘉瑜打電話,說我已經到了這裡了。
甘嘉瑜說道:“是嗎。
”
我說道:“你們在哪!
把人放了,我自己做人質。
你不就是要對付我嗎?
”
甘嘉瑜說道:“我發覺對付你身邊的人,比對付你更有意思。
你還真夠快,不到半小時到了。
”
我說道:“趕緊放人!
”
甘嘉瑜說道:“看來真的是一個人來嘛。
”
我說道:“本來就是一個人。
”
甘嘉瑜說道:“挺不錯的,膽子夠大,夠義氣。
不過你不是做大事的人,做大事的人,就要懂得苟且偷生,你這麼魯莽,你怎麼做大事。
”
我說道:“你少廢話。
在哪!
”
甘嘉瑜說道:“我們不在這裡。
在别的地方。
”
果然如我所料,甘嘉瑜她們很有可能并不是在這裡的,而是在别的地方,把我騙到這裡來,純粹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一個人來,是不是報警了。
這裡她安排了人在這邊的。
盯着我。
現在該怎麼辦?
我問道:“你趕緊放人!
我已經來了,你想怎樣?
”
甘嘉瑜說道:“你們不是告我嗎?
把那些材料都銷毀了,删除了,撤掉了,我就放人。
”
我說道:“你,你先放人。
”
甘嘉瑜說道:“這女孩也是你喜歡的嗎?
我準備割她哪兒呢?
”
我急忙說道:“你到底想怎樣!
”
甘嘉瑜說道:“我已經說過了。
我告訴你,一個小時内,你必須做到,否則,就真的割了。
特别那張臉,挺好看的。
張帆哥哥,你真的品味獨特,喜歡的女孩子都是那種很個性的,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不喜歡我了,因為我看起來,太溫柔了,是嗎。
”
我說道:“我呸,你溫柔個幾把。
”
甘嘉瑜說:“一個小時,你自己看着辦吧。
”
她挂了電話。
我沒辦法,打電話給了賀蘭婷。
告訴了賀蘭婷發生的這一切。
賀蘭婷說道:“那隻能撤了。
”
我說道:“不告了?
不弄她下來了?
不如假裝說已經撤了,騙她,然後讓她放人了,我們再繼續整死她。
”
賀蘭婷說道:“她們上面也有人。
”
我問道:“那怎麼辦。
”
賀蘭婷說道:“撤掉。
”
我說道:“那我們之前的努力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
賀蘭婷說道:“人命不更重要?
”
我說道:“好吧。
”
賀蘭婷挂了電話。
大概十分鐘後這樣,她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已經讓領導把這告甘嘉瑜的材料撤掉了。
我心裡覺得痛心,原本,好好的對付甘嘉瑜的一個招,被化解了。
以後想要找到那麼好的機會,就很難了。
我在電話裡對賀蘭婷說道:“可我擔心甘嘉瑜還是不放蔣青青怎麼辦。
”
蔣青青是賀蘭婷的一個得力手下,雖然我并沒有怎麼見過她們之間的交流,但我心裡清楚,防暴隊本身就一直是賀蘭婷的人。
賀蘭婷說道:“趕緊找出他們的位置。
”
我說道:“如果找不到呢。
”
賀蘭婷說道:“你給我想辦法把人救出來!
需要什麼幫助告訴我。
先給她打電話。
”
我說好。
我給甘嘉瑜打電話過去了,告訴甘嘉瑜說她要我辦的事,我已經辦到了。
甘嘉瑜挂了我電話。
也許是求證了。
過了一會,甘嘉瑜給我回複了電話,說道:“做得很好。
”
我問道:“那現在呢,可以放人了嗎!
”
甘嘉瑜說道:“你開車到德祥水庫的碼頭上。
”
我問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
甘嘉瑜說道:“别問那麼多,快點去。
記住,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後,如果沒到那裡,開始五分鐘割一刀。
”
我心裡覺得不安,被她這麼牽着鼻子走,如果她指揮着我把我弄到什麼地方了,然後把我也抓了,我們的人還沒趕到,救不到我,我反而被她們控制了,對我們十分的不利。
不行,不能讓她們牽着鼻子走。
我想了一下,還是那一招好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對甘嘉瑜說好,然後上了車。
上車之後,給朱麗花打電話,告訴了她現在的情況。
朱麗花說她弟弟找人過來支援了。
我說道:“其實你弟弟過不過來都沒什麼要緊,因為我的人也都是身手了得,但是現在我們根本不知道她們藏身哪兒,她們現在要我過去,目的可能就是活捉了我,把我控制起來。
搞不好被她們弄死了都有可能。
”
朱麗花咬咬牙說道:“你别去了!
”
我說道:“可我不去,蔣青青就會死。
”
朱麗花說道:“你去了你被抓,你也死。
兩個人都是死。
”
我說道:“我也這麼想的,所以,我覺得最好的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
朱麗花問我道:“你想抓了她身邊親近的人?
”
我說道:“她爸!
你不是說她爸是一個什麼道長嗎?
查他資料出來,去把那人捉了!
”
朱麗花說道:“可這需要時間。
”
我說道:“把你所知道的線索告訴我,我讓人去辦,我盡量拖延時間。
”
朱麗花說好。
我一邊開車往德祥水庫,一邊給強子打電話,告訴了強子我這邊的情況和想法。
強子支持我這個做法,因為我開着車,身後就跟着甘嘉瑜派着的人他們的人的車子,他們現在知道我的行蹤。
可是二十分鐘太短了,即使知道甘嘉瑜父親在哪個位置,也無法有足夠的時間抓到甘嘉瑜。
我說要拖時間,有什麼辦法拖呢?
一個小小的甘嘉瑜,竟然玩得我團團轉。
我想了一下,看來,隻有一個辦法了,想到這個辦法,我打電話給了強子,強子萬分不樂意,我說必須要這麼做。
強子隻能點頭。
我讓他安排幾個人開車跟在我的身後的車子不遠處,然後,我一會兒開進溝裡去,假裝暈過去,讓我們的人假裝是路人救我出來,即使後面有甘嘉瑜的人跟着,他們過來的話,也對我們做不了什麼,假裝暈過去,就能拖延時間了,我認為如果我出了‘車禍’了,甘嘉瑜絕對不會會對蔣青青下手。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離那個德祥水庫的大壩也越來越近,我看着旁邊的水稻田,這個季節,水稻都已經全部收割了,一片荒野,路邊是小河溝,我瞅準一個地方,安全帶綁好,直接把車開進溝裡,車子轟的一聲,掉進去了溝裡,側翻在溝裡了。
這一下,可把我摔得差點暈過去了。
抱歉了朱麗花,把你的車子弄壞得很嚴重了。
還好,我雖然翻進去了溝裡,但并沒有受傷,還清醒得很,隻是震蕩了一下而已,車子的幾個氣囊爆出來了,摸起來,像棉花一樣柔軟。
我在暈乎乎的時候,看到路上有幾個人下車來看着我這裡,看起來,他們并不是我們的人,也不像是路人,路人下車了,說明是看到有人翻車,他們停車下來看我受沒受傷,幫忙救援。
可是他們不救援,隻是看着。
我裝暈了過去。
另外的一輛車,是我們的人的車停在了路邊,車上三個人下來,是我們的人,跑過來了。
那幾個不是我們的人,馬上就上他們的車離開了。
不過,他們并沒有離開很遠,而是開了一段距離後,停下來。
估計是用望遠鏡往這邊看着。
接着,我們的三個人跑過來了後,打開了車門,把我安全帶解開,然後把我擡出來。
他們都慌了,以為我出了事了,急忙問我怎樣了。
我閉着眼睛,說道:“我裝暈的,他們在前面用望遠鏡盯着,你們把我擡你們車上,然後掉頭,假裝送去醫院就好。
”
手下們說好。
把我擡上了他們的車上,假裝是看到陌生人翻車然後實施道路救援的樣子,救我。
開車,飛速着離開了。
我睜開了眼睛,手下們問道:“張總,他們該不會識破吧,覺得我們就是跟着你來的。
”
我說道:“應該不會,你們看看後面他們跟不跟上來。
”
手下盯了一會後,說道:“果然跟上來了。
”
我說道:“開去最近的醫院去。
”
他們說好,車子開去最近的一個鎮上的醫院去。
到了醫院後,把我背着進去了急救科那裡去。
接着,買通醫生什麼的,很簡單的了。
把這戲演了全套。
可是,我已經進去了手術室,他們還派人盯着看着,他們并不相信。
甘嘉瑜這女人,也不好騙啊。
我讓手下假扮是我,讓他躺急救室裡,接着‘處理’之後,頭上纏着繃帶紗布什麼的都看不出來,送去了病房。
然後便是我的手下們什麼的一大群人來了醫院看望我。
甘嘉瑜派來的這幾個人,看到我們的大批人馬到了這鎮上醫院,他們也擔心再盯着他們就露陷了,然後他們急忙離開。
否則,他們再待下去,萬一被我們人發現了,就被抓了。
實際上我們早已發現了他們。
可我估計,他們還要派人來盯着我們,可能就在樓下那裡盯着,遠處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