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大群人身後,進去了那個露天的大燒烤城。
上千人啊。
這次打架,龍王叫的人也夠多,也真是夠拼的。
進去後一看,偌大一個燒烤城,像剛發生了地震一樣,全部都狼藉一片,所有的一切桌椅什麼的,全部被砸了砸爛了一地。
這是,怎麼回事?
龍王等幾位大哥在那裡聊着。
問了問身旁的,他們也在問着。
一會兒後,知道了怎麼回事。
原來,龍王這些人約好了和霸王龍在鴻福那邊幹架,霸王龍輸了的話,霸王龍退出鴻福,龍王輸了,鴻福就是真正歸霸王龍所有了。
可是,龍王帶人到鴻福後,霸王龍卻放了龍王這聯合軍的鴿子,直接到梅園來砸了梅園這邊的人馬的燒烤城,打了梅園幫的人,梅園幫就是龍王西城幫罩着的。
呵呵,我就知道,霸王龍哪有那麼蠢啊。
讓他兩三百人和人家千多人打,他哪會幹。
不過,鴻福那邊,霸王龍估計也吞不下來了,因為,占領了地盤,就要派人守着,霸王龍哪來那麼多人?
氣憤的大家夥喊着:“直接打過去他們總部!
”
“對!
拆了他們總部!
”
龍王伸出雙手示意大家平靜下來,說道:“大家靜一靜!
我理解大家的心情。
可是,如果真的要這麼做,我們必須要有計劃,有目的,有對策的進行,不能盲目的撲過去,不能打沒有準備的仗,那跟去送死沒區别。
關于這事,我會和各位大哥好好開會商量,然後再向大家答複。
”
群情激奮啊。
這時,有人問道:“龍王身邊那個看起來很漂亮的美女是他老婆嗎?
”
另外一個說道:“不知道啊,不是說龍王不娶老婆,老婆死了嗎?
”
我說道:“那個是黑衣幫的真正老大,彩姐。
”
他們說道:“哦原來她是彩姐啊,靠,好漂亮。
”
“是啊,真想上她。
”
一群俗人。
怎麼都跟我一個思想。
他問我道:“你是哪個幫的,我們怎麼沒見過你?
”
我說:“我,東門的。
”
他身邊一個人問道:“我是東門的,我怎麼不認識你?
”
他們馬上警惕起來,然後有人看着我:“你怎麼不帶手套?
”
是啊,他們全都戴着白色手套。
一下子,我陷入了危險之中。
我急忙說道:“我,我剛才丢掉了!
”
他們說道:“不是東門幫的!
你是不是他們派來的間諜!
”
有人說:“對,是間諜!
”
“上!
”
“動他!
”
我急忙大喊:“救命彩姐!
救命龍王哥!
救我!
”
喊着間,一群人上來就動手,三拳打在我身上,我急忙躲避,有人從我身後踹了一腳,然後我倒下,馬上有人壓上來,把我抓了起來。
還有人踹我。
疼啊我靠。
你們還打!
這時候,有人喊道:“住手!
”
是彩姐的聲音。
他們住手了。
我擡起頭,看到彩姐,我說道:“幸好你來了,不然我就死了。
”
龍王也過來了,看到我,急忙對他們說道:“放開他!
”
他們放開了我。
龍王說:“這是我兄弟,張小帆。
你們幹嘛?
”
有人說道:“龍王哥,他,他沒戴手套,說是我們東門幫的,我們以為,派來的那些人。
”
龍王說道:“你們做得很好。
”
我說道:“是的,你們确實做得很好,但是要不要下腳那麼重,要我打死嗎。
”
彩姐說道:“你過來。
”
我過去彩姐身旁。
她拍着我身上的腳印。
龍王問道:“兄弟,你來這裡做什麼?
”
我說:“我看到你的車了,還有彩姐的,我好奇,我就進來看,誰知道進來就被打了。
”
龍王說道:“好了,我替他們向你道歉。
”
我說:“他們沒錯,不需要道歉,我以後小心,不參加進來就是了。
”
龍王點點頭,然後和他們交代了一下,讓他們都散了。
我指着一片狼藉問彩姐道:“這是霸王龍做的?
”
彩姐說:“是。
”
我說:“他要幹嘛?
”
彩姐說:“報複。
他之前就是想吞并了梅園,想動梅園,結果西城和我們這麼多人埋伏他們,他心裡怨恨,今天,約我們去鴻福說要打,卻來了一個調虎離山之計,砸了梅園這裡的這些梅園幫的産業。
”
我說:“呵呵,霸王龍,真是會玩心計。
”
彩姐說:“會玩的不是他,他背後有高人,高人還策反了我們這邊的兩個幫派。
”
我說:“好吧。
”
龍王遣散了聯合軍們。
然後看看我,說道:“老弟,今天沒空接待你了,你先回去吧,改天約吃飯,我找人送你回去。
”
我看看彩姐,說:“好吧。
”
彩姐也說道:“改天聯系。
”
我說:“好。
”
然後,我出來了。
接着,我過了對面,找到那個出租車,上了車。
殷虹問我道:“怎麼樣了。
”
我說道:“你龍哥,玩了個聲東擊西之計,說在鴻福總決戰,結果帶人突擊梅園,把這裡都打爛了。
”
殷虹低下了頭。
我說道:“你該回去了。
”
她看了看手機,說道:“那,那我走了。
”
我說:“好的,小心。
”
我下了車,她對我招招手,車開走了。
我自己也回去了。
第二天上班,壓抑着。
因為黃苓是代理監區長,因為她總是壓着我。
崩潰啊。
上班都是數着分秒過,度日如年啊。
抽着煙的時候,電話響起了。
我拿起電話,賀蘭婷打來的:“下班後,到停車場等我。
”
我問道:“什麼事?
”
賀蘭婷說道:“來了跟你說,很重要的事。
”
我說:“你先說。
”
她說:“好事!
”
她挂了電話。
我靠,什麼好事?
跟着賀蘭婷,能有好事發生過嗎?
可能,真的會有好事吧?
我半信半疑。
我去了停車場,下班了之後。
我對好事還有期待。
到了停車場,等了一會兒,看到來來往往的人取車走人。
看到了謝丹陽。
謝丹陽問我道:“你等誰?
”
我說:“我,我等我領導。
”
謝丹陽說道:“誰呀?
”
我說:“那個女的。
”
謝丹陽問:“哪個?
監獄裡那麼多女的。
”
我說:“靠,問那麼多幹什麼!
趕緊走啊你!
”
我推着她上車。
她說道:“鬼鬼祟祟的!
你是不是又勾搭哪個女的了?
”
我說:“沒有這回事!
趕緊離開,我要辦正事。
有空約你。
”
她說道:“等到你死了埋了才知道你會有空。
”
我說道:“你現在嘴巴怎麼越來越厲害了?
”
她吐吐舌頭,開車走了。
媽的,早知道我晚點來了,來太早,好多認識的不認識的過來取車,都看着我。
然後又等來了一個這時候不想看見的人,不,是兩個。
朱麗花,帶着蔣青青過來。
媽的這蔣青青剛來,就和朱麗花那麼好了啊。
不過,看起來就知道,蔣青青是朱麗花的手下啊。
她們兩個走過來,我看看,沒地方躲了,停車場就這麼大,就這麼個地方,連個隐蔽的地方都沒有,怎麼躲。
我雙手抱兇,看着天上,假裝看不見她們。
看着看着的時候。
朱麗花到了我身旁,問道:“在看什麼?
”
我說:“數星星。
”
朱麗花看着黃昏的天空,說道:“數到了幾顆?
”
我說:“暫時沒數到。
”
朱麗花踢了我一下,我問道:“幹嘛踢我!
”
她說道:“你給我向她道歉!
”
她指着蔣青青。
我看着蔣青青,蔣青青的确是清純漂亮的啊,還是比朱麗花差一些。
我說道:“我為什麼道歉?
”
朱麗花說:“你惡搞了人家!
你玩了她!
”
我說:“我呸,我玩了她什麼?
我玩了她感情還是玩了她身體。
”
她說道:“你怎麼講話這麼難聽。
”
我說:“我就講話難聽,你告訴我,我玩了她什麼。
蔣青青。
老子問你,我玩弄了你的身體還是感情。
”
蔣青青臉都紅了,對朱麗花說道:“算了朱隊長,算了,不要和他計較。
”
我說:“你看,你看看你手下,都比你知書達理,懂事,寬容大量,你說你怎麼做人家隊長的。
”
朱麗花對蔣青青說道:“這是個流氓,你不要縱容他,受到他侵害,你就給他幾個耳光,他就老實了。
”
我說道:“朱隊長,你是想打架還是怎麼樣?
”
朱麗花跟我說道:“别太嚣張,你以後有事别來求我。
”
我說道:“花姐,你有沒有搞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做什麼事,你都要對付我,為什麼要對付我,我不知道。
為什麼你要對付我,你說你說!
”
朱麗花說:“你做的哪件不是對付我?
”
我說:“我和人家小姑娘玩,關你屁事,我就逗她玩,你吃醋嗎?
蔣青青我給你說吧,其實你朱隊長喜歡我,她吃醋呢,不信你問她。
”
朱麗花臉都紅了。
蔣青青看看朱麗花。
朱麗花氣道:“我不打死你!
”
她還真要動手。
我說:“我可警告你,男女授受不親,等下萬一受到我侵犯,别說我對你做什麼了,你自己自找的。
”
蔣青青急忙過來拉了朱麗花,說道:“朱隊長,走吧,不要和他這流氓一般見識。
”
朱麗花氣着,扭頭走向她車子,蔣青青跟着過去了。
我對她們揮揮手:“拜拜。
蔣青青,你屁股好大!
”
蔣青青堵着耳朵,跑過去。
反正是流氓,就流氓到底了。
“你剛才喊什麼?
”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