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我的腿,用**?
還爬到窗口去,想爬進房間去,打斷我的腿?
而且,打架的能力也很次,還有,被一吓,就什麼都吓出來了。
我靠,這兩個蠢貨。
這樣的貨色,真的是康雪那人派來幹掉我的?
我問道:“誰讓你們這個做的?
”
他們兩回答道:“是一個女的,她讓我們打你打斷你的腿。
”
他有些語無倫次,膽子都吓破了吧。
我笑笑,說道:“她叫什麼名字。
”
他說道:“姓黃。
”
姓黃?
黃苓?
媽的,是黃苓!
果然是黃苓!
也隻有黃苓,才讓那麼蠢的人來打我了。
黃苓這家夥,真的頭腦很簡單啊,我都懷疑上次那次梅子暗算我,到底真的是不是她想出來的主意。
就因為我沖撞了她,就找打手打斷我的腿?
還找了那麼兩個傻子?
可我有點不相信啊,有那麼簡單嗎?
黃苓真有那麼蠢,那麼簡單嗎?
雇傭人來打我,找了這麼兩個傻子不說,還告訴人家她姓黃?
我問道:“她長什麼樣子?
”
他們兩描述了一下,當說道右邊耳朵過來有一顆黑痣的時候,我确定是黃苓了。
呵呵,黃苓,黃苓那麼低能?
我總感覺不對勁呢。
真有那麼低能嗎。
我問道:“她還跟你們說了什麼?
”
他說道:“她就說讓我們打斷你一條腿就行了。
”
我說道:“那她給了你們多少錢?
”
他說:“先給三萬,打斷腿後,給七萬!
”
我說:“十萬,買我一條腿。
有意思啊。
”
我想了想,我決定讓他們幫我做件事。
能拿人錢打我的人,也可以拿了我的錢幫我打人。
不過,我并不想給錢他們。
我讓黑衣幫扣住那個被割了幾刀的家夥,然後讓另外一個家夥去幫我做事,如果那個家夥不幹,可以,黑衣幫拿了他們身份證看了,如果不願意,找到了,别後悔。
他們隻能點頭同意,再說,留一個做人質,跑了一個也沒辦法,我還真不想讓黑衣幫去打到他們家人身上去。
但這兩個家夥似乎被唬住了,看樣子是真的害怕了。
幫那家夥止皿,然後放了沒傷的一個,把傷了的那家夥扔上車。
然後我們上車走人,開車走的時候後面那個還要追着上來:“帶我走!
這裡好黑!
我找不到路回去!
”
直接開車走,沒理他。
車子開到了黑衣幫的老巢,那棟酒樓那裡的停車場下。
我問了黑衣幫的人了,他們說有地方關押,既然有地方關押,我就放心了。
我讓他們不要虐待這家夥,隻要關着就行了。
然後我留了他們号碼,随時聯系。
這時,我看到一個高高大大的人走過來,這家夥,是彩姐的保镖啊。
我記得他。
他太容易記住了。
他走過來,跟其中一人說了幾句,那人走過來,對我說道:“請問您是張小帆嗎?
彩姐的朋友嗎。
”
我說:“是啊,怎麼了?
”
他說道:“哦,有點事,想麻煩你一下。
”
我問道:“怎麼了呢?
”
他說:“關于我們,我們彩姐的事。
”
我急忙問道:“彩姐怎麼了!
受傷?
”
他說道:“不是不是,是她,遇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在發脾氣,一個人關着自己在辦公室,我們希望你上去看看她。
”
我皺起了眉頭,說:“這個,我不知道她想不想見我啊。
”
他說道:“拜托了,希望你試試。
她剛才發的挺大的火,把我們都趕到下面來執勤了,我們擔心她在辦公室裡面,做對她不好例如傷害自己的事。
”
我說道:“好好好,我上去,我去。
”
他急忙帶着我上電梯上去了。
怎麼發那麼大的火,把自己的保镖都趕到車庫去巡邏去了啊。
電梯到了上面,出了電梯,看着窗口外面,外面燈火輝煌。
他把我帶到了彩姐的辦公室門口,然後對我鞠躬,說:“謝謝。
”
接着就要走。
我急忙拉住他:“你就走了?
”
他說:“請問您還需要我做什麼嗎?
”
我說:“你不幫我叫門啊?
”
他遲疑了一下,說:“這個。
”
看出來他很不想敲門,估計是怕被彩姐罵死。
他說道:“彩姐說,誰也不要打擾她,否則,沒好果子吃。
”
我說:“靠!
你們沒好果子吃,讓我來打擾啊?
你們也太好了吧,把我推進火坑?
要不這樣子,我明天再來勸勸她。
”
他急忙說道:“别,别!
難道你不擔心她一時想不開什麼的嗎?
”
我說:“她那麼強勢,那麼厲害,大風大浪裡過來的人,怎麼可能想不開,你别逗我。
”
他說:“越是這樣的人,有時候越是想不開。
”
我想了一下,說:“你這話還挺有道理。
你們不是有公關部嘛,讓你們公關部出個人才來公關一下,和她聊聊就好了。
”
他問我道:“假如您難受的時候,您希望陪伴在您身邊的,是不是您愛的人?
”
我說:“這倒也是哦。
你怎麼知道她愛我?
”
他說:“剛才彩姐保镖和我說的,他說彩姐很喜歡你。
”
我說:“好吧好吧。
就這一次。
”
我剛說完好吧好吧,他馬上轉身迫不及待的走,生怕彩姐突然開門出來扔他下樓去一樣。
我看着這家夥跑了之後,在彩姐辦公室門口踱步了幾圈。
然後鼓起勇氣,敲門,按門鈴。
沒開?
狂敲幾下,然後繼續按門鈴。
門突然的開了,彩姐一臉怒意洶洶看着我。
她在辦公室,居然身穿一身妩媚妖娆的黑色吊帶裙子,簡單而凸顯豐滿身材,露出來的手臂,小腿,脖頸,都是雪白雪白的,真是個尤物。
我看了看,說道:“你,你,你沒事吧。
”
彩姐看清楚是我,表情轉為奇怪,問:“怎麼是你?
”
我指了指裡面,說道:“我?
可以進去嗎?
”
彩姐盯了我有十秒鐘左右後,開門讓我進去。
我進去後,看到她辦公室,很豪華,很大,很奢侈,辦公室的家具什麼的我就不說了,直接看到落地窗外大片的城市夜景收于眼中,太美了,大辦公桌還有一瓶紅酒。
我問道:“你自己喝紅酒?
”
她問我道:“你怎麼來的?
”
我為了不讓那家夥被罵,說道:“哦,我有點事想問問你,就問路自己上來的。
”
彩姐說道:“你别騙我,誰帶你上來?
”
我說:“真是我自己找上來的。
”
她說:“沒有人帶你上來,那麼多道需要門卡手指摸的地方,你能過得了?
”
我說:“我怕我說出來,你又去罵他們,還叫他們去守車庫,沒必要啊。
”
彩姐發火道:“他們該不該罵!
他們本來就該罵!
我讓他們守車庫算輕了!
”
我坐在了她辦公桌邊,然後拿了桌子上一包她抽的女人煙,點了一支,薄荷味。
不是很爽。
彩姐也坐在了她該做的位置上。
我說道:“幹嘛呢,他們怎麼得罪你了,發那麼大火,别發火了,會傷身。
”
彩姐說:“今天我實在無法控制住。
”
我問:“怎麼呢你說。
”
彩姐似乎并不想說。
我說道:“好吧,既然你不說,那就算了,你想說就說吧。
”
彩姐頓了一下,說道:“有個我得力的助手,被霸王龍策反了,帶着十幾個人一起投奔了過去,還拿着一堆的客戶資料。
”
說完後,她喝了酒。
我說道:“那,那幫人都走了,那你罵留着的人也沒什麼用啊?
”
彩姐說道:“問題是,這群家夥生怕我生氣,還不讓我知道,一直瞞着我大半個月!
如果我沒有問他去哪兒了,還沒人敢告訴我!
怎麼能這麼樣子!
這個攤子就算散了,也不該這麼瞞着我,我得時刻知道這個公司的詳細情況,我才能安排好每天的戰略部署。
”
我呵呵一笑:“還戰略部署啊,嗯,聽你說出來,真的好像帶着人去打仗一樣。
”
彩姐看看我,說:“我每天就像帶兵打仗一樣,晚上有時候做夢,都在想着下一步棋怎麼走。
”
我問道:“給我一個酒杯可以嗎?
”
彩姐看看,然後說:“抱歉。
”
她去拿了酒杯。
拿來酒杯後,她給我倒酒,我拿過來自己倒了:“不要麻煩你,我自己來就好。
”
我倒了半杯,然後和她碰杯,她喝了,看來心情真的不好。
我說道:“他們瞞着你,可能有原因吧,不是想跟着跑吧?
”
彩姐說:“怕我生氣,對身體不好,也怕我怪罪,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自己想把叛逃的那十幾個人給拉攏回來,把那頭目拉攏回來。
他們以為他們可以做得到。
”
我說:“那他們也是一片好心啊,何必處罰他們呢?
”
彩姐說:“是一片好心!
但關鍵這件事不能不讓我知道!
我要時時刻刻知道公司的詳細情況!
就像在戰場上指揮一場戰争的将軍,戰場上千變萬化,必須要時時刻刻得到最新最詳細的信息,難道說,你三個軍,左邊的那個軍都叛變了而且跟着敵人從左邊攻過來了,你還不知道,還指揮着中路和右路軍猛攻對方,那你的老巢,還保得住嗎?
”
我說:“比喻得很好,彩姐你要是在古代,估計也是一個戰略軍事家啊。
”
彩姐說:“别誇我那麼多。
”
我說:“好吧,我想替他們求個情,别處分他們了。
”
彩姐說:“不行!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誰也不能犯!
犯了就該懲罰!
嚴令禁止,一個軍隊有嚴明的賞罰紀律,才能心服口服,同心協力。
”
我說:“好吧,那我多嘴的問一個,我可聽你的手下說過,你對手下都很好,為什麼還叛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