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叔,怎麼盡是那麼多廢話。
我趕緊說道:“大叔,幫幫忙,快點去吧,我來不及和你解釋了。
給你一千塊。
”
大叔說道:“好。
”
我說:“記着,你去那裡了之後,你盡量的拖延時間就好了,不要說我給你去的。
”
大叔說好。
然後我催促他趕緊去,我挂了電話。
接着,我就在車上,催促阿強開車快點,然後聽着竊聽器的聲音。
心裡急得很。
文浩那邊沒聲音了,不知道到底幹嘛了。
是不是脫了賀蘭婷的衣服?
太難受了。
心裡太急了。
上天保佑,不要讓這厮得逞。
我正在急着的時候,聽到竊聽器有了聲音。
有人敲了文浩病房的門,文浩喊道,“誰!
”
有個女聲:“檢查。
”
文浩喊道:“我現在不方便,你一會兒後來!
一個小時!
”
這家夥,想要折騰賀蘭婷一個小時啊。
應該是大叔侄女的聲音:“不行,必須要檢查。
”
文浩怒道:“媽的!
那一個小時後不行嗎!
”
大叔侄女:“不行,必須要檢查,這是工作!
”
文浩喊道:“我現在不方便,沒空!
”
大叔侄女:“那我就拿鎖開進去了。
”
文浩隻能去開門了,罵罵咧咧瘸腿跳着去開門了:“檢查什麼呢,檢查什麼呢!
”
然後,大叔侄女進去,說道:“在沒有我們批準的情況下,你不能容留外人在病房過夜!
”
文浩罵道:“我留我女朋友過夜,這病房我給了錢的,那我怎麼不能留着我女朋友過夜?
”
大叔侄女說道:“那要去辦理手續。
”
文浩說道:“比如我去酒店,開房了,那我讓誰來睡,關酒店什麼事?
”
大叔侄女說:“有很多酒店都是要登記,入住登記,這我們醫院規定就是這樣,你要容留女朋友過夜,必須辦理手續。
”
文浩說道:“好好好,她不過夜行了吧,她一會兒就走,一會兒就走,可以嗎。
”
大叔侄女說道:“可以。
”
文浩說道:“那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嗎。
你打擾到我女朋友休息了!
”
大叔侄女說道:“記住,在這裡過夜必須辦理手續。
”
文浩不耐煩道:“好好好,我會的,可以嗎!
”
大叔侄女問道:“那我要問一下你女朋友。
”
文浩說道:“你問她什麼,問她什麼呢?
有什麼好問的呢。
她在休息,她在睡覺。
”
大叔侄女說道:“你回床上去。
你的腳可别不小心再弄傷。
”
文浩要崩潰了:“那你叫我來開門啊,我隻能跳着來開門啊,我的腳都是痛的,你可以走了嗎。
”
大叔侄女似乎找不到什麼借口留在這裡繼續打擾他們,說:“回床上去。
”
文浩說:“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嗎,我要等你走了才鎖門啊。
”
大叔侄女說道:“另外,剛才陳醫生讓我對你的腳進行恢複檢查。
”
文浩說道:“那平時不都是早上檢查嗎。
怎麼改晚上。
”
大叔侄女說:“是陳醫生吩咐的。
”
文浩說道:“我很好,沒事,不用檢查了,明天再來。
”
大叔侄女說:“不行,這必須要檢查。
”
文浩說道:“好,可以!
麻煩快點。
”
大叔侄女讓文浩把褲腿撩起來,然後檢查。
我們已經到了門口,趕緊的下車上去。
然後很快到了裡面,不顧門衛的攔截,直接沖上去了。
幾個人沖上面去了之後,竟然在過道那裡,沒有看到文浩的保镖,奇怪,兩個保镖去哪兒了。
直接進去了。
幾個人進去後,看到那女醫生,大叔侄女,正好給文浩檢查完了。
然後大叔侄女退出去了。
她還假裝和我們說道:“你們來看望病人,不要搞得那麼大聲!
”
我哦了一聲,她出去了。
文浩擡頭看着我們,看着我,然後說道:“是你!
你來這裡幹嘛!
”
我走過去了後,也不和他廢話,對強子說道:“關門。
”
然後文浩急忙的想叫人。
讓手下過去直接按住他,捂住了他嘴巴。
當然,是不敢傷害他的。
因為在這裡,傷害他會被弄到證據被他整死的。
我過去,我看了看床頭的一隻寫着英文的噴劑,然後捂着鼻子,對文浩輕輕噴了一下。
按着他的兩手下急忙也捂住鼻子,文浩都沒得掙紮,就直接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躺着。
這玩意,真的是迷藥,看來,他是用這個迷暈了賀蘭婷的。
把噴劑放好口袋裡。
原本要直接掀開被子,可是擔心賀蘭婷是裸着的,于是,輕輕打開了被子。
沒有裸着。
穿着還是很好,文浩還來不及脫她衣服。
我用手探着她的氣息,嗯,活着,活着好好的。
我掀開了被子,把賀蘭婷背了起來。
然後讓他們把文浩那厮放床上去。
就跟睡着了一樣。
我們一起走下去。
那保安看着我們,我們剛才強行闖上去,他都沒來得及登記,自然是看敵人一樣的看着我們。
這豪華的醫院,上去看望病人,在樓下都要登記,就跟進去豪華小區一樣的。
他攔住了我們:“你們是幹什麼的?
”
這時候,那個大叔侄女出現了,說讓他們出去,他女朋友喝多了。
保安讓路了。
我讓強子他們先出去了,讓強子開車過來,我則是背着賀蘭婷,和大叔侄女說話。
我對她說:“謝謝你。
”
她說道:“到底怎麼了呢?
”
我說道:“這我女朋友,上面我朋友,我女朋友來看望我朋友,我朋友竟然用藥迷暈她,想意圖不軌。
”
她說道:“怎麼不報警呢!
”
我說:“第一,來不及了如果報警了他已經成功了,所以才拜托了你們。
第二,我不想報警了讓她聲名狼藉。
我朋友我以後不會再交往了,你也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就行了。
”
她點了點頭。
其實,就是報警也真的晚了,但是能整死文浩是真的。
可是也挺難,首先,文浩的背景,家庭背景,确實深厚,未必能搞得他。
還有就是,賀蘭婷真的名聲不好。
總之,把她背走了,逃離這一劫,然後讓她醒來了,讓她再自己選擇怎麼對付文浩,才是正确的。
我問大叔侄女:“那兩個守着那家夥病房門口的保镖呢,怎麼不在了啊。
”
她說道:“我叔叔把他們支開了。
”
我說:“謝謝你和你叔叔了。
”
強子開車過來後,我跟他要了一千塊錢,給了她。
因為身上沒帶那麼多現金就過來了。
然後,把賀蘭婷弄上了車,跟她拜拜走了。
強子問去哪。
我說去我住的公寓。
看着不省人事的賀蘭婷,看起來睡得非常的香甜。
強子并沒有多嘴,和陳遜一樣,他不會問東問西,他們自然都會有好奇心的,但是他們不會随口問來問去。
這就是真正的聰明人。
能在老大手下做事的人,是真正聰明的人,他們知道怎麼做事做人。
不該聽的不聽,知道了的也不說,揣着明白裝糊塗。
老闆都會喜歡這樣的手下。
車子開到了公寓下,我說改天給錢他,他說不用了,然後我說必須要的。
說了謝謝他。
強子笑笑,别太客氣了,老大。
對,我是他老大。
我是這群黑幫的,這群黑社會的老大。
我背着賀蘭婷下了車,關車門後,陳遜揮揮手開車走了。
我背着賀蘭婷上去了,開門,進了公寓裡,把她放在了床上。
看着這平日裡,英氣逼人,氣場逼人的賀蘭婷這逼人,睡得甚是香甜,還露着笑容,像個小女孩,我用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說道:“起來了,上班遲到了!
”
好吧,她是起不來了。
我去拿了一聽啤酒,一邊喝着休息,一邊看着口袋裡這隻英文噴劑。
這東西好用啊,輕輕一噴,就能讓人暈了。
我記得我朋友說,乙醚才能把人輕松迷暈。
不過,就像喬丁說的一樣,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醫學才有所謂麻醉劑,要把人放倒更不是隻有乙醚能做到。
喬丁自己就能弄出很多迷暈人的藥。
不過,能讓人聽話的藥應該是沒有的吧。
喝完了一罐啤酒,我洗澡出來,看着賀蘭婷。
突然,萌生了一種沖動。
是的,最原始的沖動。
想把她給正法了,可是心想,如果我這麼做了,她會打死我了。
我看着她,其實,她真的是個尤物,文浩對她念念不忘是有原因的,她的身體,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說了,隻能說,完美。
我也是動過她,碰了她之後,如果平時有這幻想,想的最多的還是她,她的身體真的是太美了。
可是,她實在是,太漂亮的,太吸引人了,我有點收回不了自己的手。
我的手,輕輕伸過去,伸向她的扣子。
以前我也曾經這麼做過,沒成功,可是這次。
她都已經這樣子了,我不信這次還不成了。
打死我就打死我吧,誰讓她太吸引人太美了!
我是流氓。
我是她嘴裡的流氓,人渣,既然都流氓人渣了,也無所謂辦了這回,我不相信她會告我,但估計會打我。
打就打吧。
橫下一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