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監獄風雲

第2681章 打牌的圈套

監獄風雲 忘憂森林 3976 2024-01-31 01:06

  于是,在賀蘭婷背對着我睡覺的時候。

  我又偷偷的鑽進了被窩之中,接着,伸手過去了。

  隻是這一次,賀蘭婷再也沒有給我幻想的機會了,她真的一肘子打過來了。

  女人便是這樣,她們的心情,可以說如翻書一樣的快。

  前一秒,是熱忱的,這一秒,是冰冷的。

  當情緒被調動起來,她理智的一切都被她忘卻了。

  可是當被打擾中斷了之後,她所有的理智,又回來了。

  她肯定想到了一些我不好的方面,例如我是不是經常這樣對别的女孩,例如我和她實際上并不是戀人,例如我這個人的人品,等等等等。

  在這些不利于我的各種想法之下,她拒絕我,也就很正常的了。

  實際上從進來那時候開始,我雖然抱有一些希望,但希望并不是很大,因為賀蘭婷是個怎麼樣子的人,我比她還清楚。

  黑明珠還說和不同的男人糾糾纏纏,實際上黑明珠很潔身自好,那些隻是她表面而已,骨子裡的黑明珠,何其的清高自愛。

  而賀蘭婷更加的清高自愛,她容不得任何别的男人碰她一下子,哪怕這個男人她很喜歡。

  如果不是一對戀人,她絕對,絕對不允許别的男人碰她。

  就是和前男友分手,她也是分得幹幹淨淨,絕對不會拖泥帶水,更不可能讓那個男人再碰她一下。

  我想,這樣的女子,更值得我去尊敬,剛烈,自愛,潔身,潔癖,忠貞。

  當夜,就隻能在忍耐中過去了。

  我想,還有好幾天呢。

  我不能急,我不能急。

  在主動進攻無望勝利的情況下,我要做的,隻能是隐忍的等待。

  等她的回頭,等她的自己堅守不住陣地主動進攻。

  雖然這樣子的想法無異于奢望,可能性十分的小。

  可我隻能這樣做。

  因為我現在無論對她怎麼挑,她基本都不會熱烈的回應我了。

  當晚,就在這無限的焦灼和難受的忍耐之中,睡過去了。

  醒來時,竟然是中午十一點多。

  身旁的賀蘭婷已經不見蹤影。

  我急忙爬了起來,這女人跑去哪兒了?

  起來後,我看她的東西還在,人卻不在。

  手機也不在。

  于是給她打電話,她不接。

  我聞着枕頭上,被子裡,還有她的香味,是啊,昨晚她和我睡的,是沒錯的啊,那現在她呢,去哪兒了。

  又打了一次電話,還是不接。

  馬上給吳凱阿楠打電話,問他們,他們已經去吃了早餐回來,在房間裡看電視,因為認為我還沒起來,就沒有叫我。

  我問他們賀蘭婷去哪裡了。

  結果他們也都說不知道。

  這下子可出大事了。

  我們幾個急忙的要下樓去找賀蘭婷,當跑下去的時候,卻看到戴着口罩的賀蘭婷提着一袋子超市買的東西走了上樓。

  我們四個人,看着她。

  賀蘭婷看都不看我們,走回了房間。

  我急忙的一起進了房間,然後反鎖了門,問道:“你去哪了,也不和我說一聲,搞什麼呢。

  賀蘭婷輕描淡寫:“你睡得跟豬一樣,我跟你說什麼?

  我說道:“好吧,那你也要接電話啊。

  她應該是去吃了東西,然後再超市買了一些東西。

  賀蘭婷打開了電視機,然後坐在床頭,拿了超市裡的袋子裡一本書,看了起來。

  她去超市還買了幾本書。

  我翻了一下,顔氏家訓,朱子家訓,司馬懿傳,經濟法,她拿的是後漢書。

  看到她回來,我懸着的心放下,既然,她不回答我,就不回答吧,安全回來就好了。

  我問她吃過了嗎。

  她說吃過了。

  我問道:“你吃就記得你自己啊,那我呢。

  賀蘭婷說道:“外賣。

  好吧,我也不餓,就不吃了。

  我說道:“那我們能不能出去走走?

  賀蘭婷說道:“不行!

  她斬釘截鐵。

  我說道:“那你又能。

  她說道:“不行就不行。

  我說道:“那好吧,那我們在這個房間裡,多無聊。

  她問我:“你就不能靜下心來看書。

  我說道:“這幾本書,除了經濟法,全都看過。

  她說道:“就看經濟法。

  行,我看經濟法。

  看了二十五頁,看不下去了。

  頭暈腦脹。

  這玩意,讓我怎麼看得進去?

  不如看看司馬懿傳。

  司馬懿的故事,也看了好多次了,我翻了翻,司馬懿的故事,就是那個故事,無論誰寫,都是差不多,差别的隻是文采而已。

  的确不可否認,有的人,能把一個讀爛了的傳記,寫得通俗易懂并且抓人眼球讓人欲罷不能。

  就在我看得津津有味,司馬懿詐病賺曹爽那段的時候,賀蘭婷站了起來,到了窗邊,看着窗外。

  看來,她也是看書看得無聊了啊。

  後漢書,還全是古文。

  厲害了我的表姐。

  我放下書,對賀蘭婷說道:“無聊了吧。

  她斜眼看看我,又看看窗外:“調節眼睛,緩解疲勞。

  我說道:“無聊就無聊了,看不下去了,還說那麼個科學大道理出來。

  賀蘭婷不理我。

  我翻着那袋子她從超市買來的東西,拿了一瓶水喝,拉開了抽屜,把這袋子吃的喝的,放進了抽屜,卻見裡面有一副撲克。

  我說道:“要不我們打牌吧,誰輸誰親誰一下好不好。
你輸了,你親我一下,我輸了,你親我一下。

  她問我:“欠揍嗎。

  我說道:“無聊嘛。

  她說道:“來,玩。

  我一高興:“真的啊!

  她說道:“輸一把,一千萬。

  我驚愕。

  她過來拿了撲克。

  拆了撲克牌,打散撲克牌。

  我急忙搖頭:“不不不。

  她問我:“不敢?
怕輸?

  當然怕輸。

  我沒有她那麼有錢,讓我輸兩把,我全部身家全都沒了。

  她不一樣,她就是輸幾十把都無所謂,她有錢,她有廠,她一千萬容易掙,我的錢可是豁出了命拼回來的。

  我說道:“當然怕輸了,我沒你那麼有錢啊,不像你,身家多少錢啊。
還是玩之前說的吧,輸了你親我,我輸了我親你。
要不,讓你摸一下也行,你可賺到便宜了啊,你要知道,在監獄裡,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碰我,我都不會讓她們碰我的啊。

  賀蘭婷說道:“再說這個試試。

  我說道:“那不玩了,一千萬一把,你當我是傻的啊。

  她說道:“也許你赢呢。

  我說道:“呵呵,就算是我赢了,你也會賴賬不給錢,機智的我,早就看透了你。

  賀蘭婷說道:“如果我耍賴,我任你怎麼樣。

  我兩眼放光,問:“真的!

  賀蘭婷說道:“真的。

  我着手,躍躍欲試。

  可是,萬一我輸呢。

  那可是一千萬啊!

  我看着賀蘭婷,最終,還是抵抗不了美色的,我說道:“玩什麼,發牌!

  她發了牌。

  發了一人十三張牌。

  我看着手中的一手好牌,笑着說道:“哈哈,看你怎麼赢。

  她卻說道:“不算,牌沒洗幹淨。

  她說着就要把牌插回去。

  我拉住了她的手:“開什麼玩笑!
發了你說這種話,這算是耍賴嗎!

  她說道:“好,我不耍賴,這把玩鬥地主。

  我問道:“兩個人怎麼鬥地主?

  她說道:“我是地主,我剛才翻牌了,是,先發我,你和另外一家是農民。

  我問:“我和另外一家是農民?
我和誰。
隻有兩個人好吧。

  她說道:“這可不關我事了。

  我說道:“你這不是耍賴嗎,你發了十三張牌,本來就是玩十三張,看到自己牌不好了,就說玩的是鬥地主。

  她說道:“我們一開始,有誰規定玩什麼了嗎?

  好吧,我理虧。

  我說道:“行,那我叫他們來一個。

  賀蘭婷說道:“叫。

  說完,她利索的脫掉了外面的那件恤,換上了一件很低兇的黑色衣服。

  看得我鼻皿都要噴出來。

  她這樣子,讓我怎麼叫手下進來打牌?

  這不讓我手下都看了嗎。

  她也是故意的,她就是這麼穿了,可以,給我看可以,你張帆要是叫别人進來,也叫别人看。

  實際上,我是不可能叫的了,她也知道我想法。

  我說道:“能不能穿好衣服。

  她說道:“我怎麼穿衣服,關你事?
你能管?

  我說道:“行,我不能管。

  我咽下去了這口氣。

  她問我:“叫你的人進來,還有一手牌,缺一個人。

  我氣道:“你故意穿成這樣,讓我怎麼叫!

  她說道:“我穿成這樣,關你事嗎。

  我說道:“那我叫了人家不也看完了。

  她說道:“那也是我的事。

  我指了指她,說道:“行,你行!

  我哪能叫啊。

  可是我又很郁悶,她是地主,我是農民,本來三個人的牌,一個地主兩個農民,我隻能手拿一手農民的牌,另外一手農民的牌,我又不能去看又不能去碰,我手上的牌雖好,但估計不會是她的對手。

  從一開始,我就落入了她的圈套之中。

  我真是自己打自己的臉,提出打牌的人是我,現在我已經後悔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