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洗手間回來,我看到有個男的一直在外面的一個柱子後的位置盯着我看。
這誰啊。
會不會是仇人派來的?
他戴着個眼鏡,眼睛冒着精光,說不上難看,也說不上好看,但是就是讓人很不舒服的樣子,感覺那雙眼睛後面,藏着的全是心眼詭計陰謀。
我假裝看不到他,隻是用餘光看他,然後回到了位置上。
薛明媚喝了酒,有些動情,不論是說話還是表情。
她伸着手過來,握住了我的手,說道:“當時在監獄,覺得每天過得都很壓抑,痛苦。
可是出來了外面,我還是感覺到那麼的壓抑,痛苦。
”
我說道:“你有沒有聽過那句話。
”
薛明媚問我道:“什麼。
”
我說道:“心若沒有栖息的地方,去到哪裡都是流浪。
”
薛明媚說道:“是吧,也許等我報仇了,找個可以栖息的港灣,我也就不會那麼累了。
”
我說道:“是啊,你真的是太壓抑了。
”
她就和柳智慧一樣,但是柳智慧比她好一些,柳智慧會調節自己的心理狀态,可薛明媚,隻能咬着牙挺住了。
我看到那邊那個男的,從柱子後面偷偷往這裡看着。
我問薛明媚道:“你認識那個人嗎。
”
薛明媚一眼看了過去,說道:“這,他怎麼在這!
”
那邊那個戴着眼鏡的男人看到了薛明媚看到他後,他走向這邊。
我問:“誰啊。
”
薛明媚說道:“助理。
”
我說道:“助理?
”
薛明媚說道:“是的。
”
那個薛明媚的助理走到了薛明媚的面前後,說道:“薛姐。
”
薛明媚臉色不好看了:“偷偷摸摸的幹什麼。
”
他說道:“我擔心薛姐的安全,就偷偷的跟來了。
”
薛明媚說道:“回去!
”
他不情願的站着。
薛明媚大聲道:“回去!
”
他隻能點了點頭,然後離開。
走的時候,還一步三回頭。
我說道:“看來,是你的暗戀者。
”
薛明媚說道:“回去我就辭退了他。
”
我說道:“他喜歡你,是吧。
”
薛明媚說:“是。
”
我說道:“那也還不錯,你那麼美,有人喜歡也是正常的。
”
薛明媚說道:“他是我的手下,不是别人。
”
我說道:“你好像挺害怕他的。
”
薛明媚說道:“你不會覺得這很奇怪嗎。
”
我說道:“對,是挺奇怪的。
”
薛明媚說道:“他管着公司的不少事。
”
我說道:“那還是趕緊的把他弄走吧。
”
薛明媚點了點頭。
兩人又喝了一些酒,感覺有些暈了。
我對薛明媚說道:“既然喝了酒,就别回去了。
”
薛明媚說道:“我就沒有打算回去。
”
我說道:“不打算回去,那你今晚想和我睡啊。
”
薛明媚說道:“和你睡,就和你睡。
不是沒和你睡過。
”
我笑笑,說道:“好,很晚了,走吧。
”
薛明媚問道:“去哪,你住的地方嗎。
”
我說道:“這邊,龍王的酒店。
”
薛明媚說道:“比監獄舒服嗎。
”
我說道:“你說呢。
”
薛明媚說道:“可是,我怎麼覺得,監獄才是最激情的地方呢。
”
我笑笑,說道:“要不我們潛入進去,試試找回那感覺。
”
薛明媚說道:“好啊。
”
她的确喝了有些暈,估計是心情不好,喝着下去,比我更容易醉。
我扶着她,走過馬路,然後走向龍王的酒店。
到了酒店門口,聽到後面有十幾個人的皮鞋的腳步聲。
有個人咳嗽了一下,薛明媚回頭過去,我一看,竟然是剛才那個薛明媚的助理,帶着十幾個人過來了。
他們的手中,全是拿着棍子。
薛明媚問道:“你們幹嘛。
”
她的助理一揮手,說道:“打死他。
”
她的助理手下的十幾個人一起沖了上來。
薛明媚急忙伸手張開雙臂攔住:“你們要幹嘛!
”
我撒腿就跑。
喝酒了的我腳軟了,沒跑出去幾步,腳一軟,倒在了地上,然後,十幾個人直接圍住了我。
薛明媚急忙把我護在身後:“周科,你發什麼神經。
”
薛明媚的助理,叫周科。
他說道:“薛姐,這個男的,不适合你!
你讓開。
”
薛明媚怒斥:“你有毛病是嗎!
快把他們帶走。
”
周科說道:“薛姐,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對你的喜歡嗎。
我才是真的愛你,隻有我,才會給你幸福。
”
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了。
我說道:“你神經病是吧。
人家不喜歡你,你何必強求。
薛明媚,怎麼找了個那麼愚蠢的助理,智商低情商低。
”
薛明媚對周科說道:“快走!
趁我發火之前。
”
周科說道:“打他!
”
看來這家夥是不聽薛明媚的命令了。
薛明媚也真是夠可以的,找還怎麼找了這麼一個傻助理。
他們沖了上來。
我剛開始是害怕的,但後面,我不怕了。
不是因為薛明媚保護我,而是我看到了酒店門口走出來的救星。
我大喊:“張自!
救我!
”
張自剛下班,這麼晚了,剛從酒店門口出來,她看到這邊有人圍着,就看了一下,認出了我,我這麼一喊,她馬上沖着跑了過來。
然後,我躲閃了幾下棍子的攻擊後,張自已經殺到我們面前,幾下飛腿,打得這幫人手中的棍子落地。
然後飛速出擊,沒有一分鐘,這幫人全倒在了地上,隻剩下了周科。
我指着周科對張自說道:“那家夥,是主謀。
把他的手擰斷就行了。
”
張自沖上去,周科轉身就跑,沒跑出五步,張自追上去,從身後一腳踢在他腿上,周科啪嗒一聲摔倒在地,滾了幾圈。
周科用力的一隻腳踩着周科的肩膀,然後一隻手用力抓着周科的手一扭,咔擦一聲,周科骨折了。
周科慘叫。
我問薛明媚:“還怎麼處理。
”
薛明媚陰沉着臉:“把他先幫我關着,明早我讓我們的人帶走,施行家法。
”
我說:“哦好,張自,把他關起來,别給跑了。
”
張自馬上像拎着小雞一樣,把周科抓起來,然後押着回去酒店裡,弄了個房間給關着,綁起來。
我對張自說道:“明天再和你說,今天有點喝多了。
”
張自沒表情,轉身就走。
我和薛明媚去開了個房間,然後上去了房間裡。
到了房間裡,然後。
一場大戰。
我靠着床頭,抽着煙。
薛明媚也抽着煙。
薛明媚說道:“離開了監獄,卻比在監獄還煩。
”
我說道:“好了你也别想那麼多了。
”
薛明媚說道:“你有女朋友。
”
我說道:“是,我現在是在出軌。
”
薛明媚騷騷一笑,說道:“那證明我魅力很大。
”
我說道:“我已經好些天沒見到她了,不知道算分手還是什麼鬼了。
”
薛明媚看了看我,說道:“男人真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沒分手,就能和别的女人滾在一起。
”
我說道:“誰讓你魅力太大。
”
薛明媚說道:“是,怪我。
睡吧。
”
關了燈,一片漆黑。
抱着她,感覺我的心在漂浮着。
我沒有在她的身上,找到港灣的感覺。
醒來後,發現薛明媚已經離開了。
昨晚有些累,反正不上班,我又睡了一下,到了中午。
找了張自,到了餐廳去吃飯,張自告訴我,那人薛明媚已經找人來把他帶走了。
張自沒有多嘴問我那些到底什麼人,也沒有問為什麼會打我。
我問張自:“在這裡工作怎麼樣。
”
張自說道:“很好。
我很喜歡。
”
張自比之前第一次我見她的時候,壯了不少,臉上也有點肉了,那之前的她,完全的一副瘦骨嶙峋的樣子。
我謝謝了張自的出手相助,吃過飯後,就帶着張自離開了酒店。
我想去找找薇拉,見一見薇拉,我不知道她到底忙着什麼,最近都不找我了。
我給薇拉打了電話,她說在公司,很忙,然後說有空給我打來電話。
接着就挂了電話。
我直接帶上了張自,去見她,帶着張自,比較有安全感。
我想找薇拉,是想和她說明白,分手算了。
最近我也感覺她的心根本不在我的身上了,既然如此,何必拖着呢。
雖然我還迷戀她的身體,但現在看來,這樣下去,有什麼用,而且我和柳智慧,和薛明媚,和哪個女人暧昧都不行,都背負一個背着女友亂搞的出軌罵名。
到了薇拉的公司。
薇拉的公司擴大了,之前是一層,現在租了三層樓,都是她的公司。
上去了後,我直接跟前台說找薇拉。
前台說總經理在忙着接待人,晚點她再通知她,讓我耐心等待。
我便和張自坐在了斜對面的一排沙發上,等待。
過了一會兒,隻見到幾個人從裡面走出來。
我一擡頭,有個外國高大男人,手放在薇拉的肩膀上,走出來,後面還跟着幾個跟班。
我一看,這不對勁啊,這外國男人和薇拉的關系,可能不一般。
我站了起來,看着走出來的薇拉和這外國男人,他們說說笑笑的。
當薇拉看到我時,愣了一下,然後對那個外國男人說了幾句什麼話,接着,到了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