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格子傷心的哭泣,我心裡也挺不好受。
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的确,愛情大過天,對她們來說,愛就是最大的,沒有其他。
她自己選擇的這個想要托付的男人,卻讓她感受到根本不愛她,這不能不讓她感到十分的傷心。
其實說到薇拉的離開,我也是有罪過的,她作為我的女朋友,她也是如格子這樣,感受不到我對她很愛的那種感覺,當然,剛開始時候,不會發現什麼,但時間長了,自然會感覺得出來,所以,她就在外面,那樣子。
對于格子,我不愛她,還是最重要的原因,但是院長的意見也是重要的原因,院長如同她媽媽一樣的,院長也希望她好,當發現我這個家夥雖然救了她的命,但是并不是很愛格子,而且調查了我之後,覺得我私生活混亂,覺得我不是值得格子托付終生的對象。
為了格子的終生幸福,院長也在猶豫了,然後還是慫恿着格子,讓格子和人家xx秘書好上,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想通過格子,和人家打好關系,然後争取早點把項目落實搞下來,為了福利院的這幫孩子們,為了福利院的前途。
院長的出發點當然是好的,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孩子,為了格子,她是個好人,也怪我自己,的确有自己的原因,所以她才讓格子去和人家接觸。
格子說道:“我知道我和他交往,動作有些親密,我想避免的,可是我怕惹怒他了。
”
我說道:“别怕,如果惹怒了他,他就為追求不到你,就發怒的話,這種男人不會值得交往下去。
”
格子說道:“你不生氣了嗎。
”
我說道:“你有你的想法,我不應該束縛着你。
”
格子又拉着我的手:“你還要和我分手嗎?
”
我說道:“如果你想和他發展,那你去吧,我不生你氣,我們和平分手。
”
格子死死拉着我的手:“我不要分手。
”
我說道:“格子,你院長說得對,可能我真的不夠愛你,不夠愛,而且的确跟了他,日子更加的好。
”
格子說道:“我以後再也不和他接觸,好嗎。
我們不要分手。
”
我低着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格子問我:“好嗎。
”
我說道:“你做什麼選擇,我都尊重你。
”
格子問我:“那你要和我分手嗎。
”
我說道:“你想分嗎。
”
格子搖着頭,說:“是你想分。
”
我輕輕抱住了她,她乖乖進我懷中,手緊緊的握着我的手。
我說道:“餓了,去吃點東西吧。
”
格子這才露出笑容:“嗯。
”
和她去大排檔點了吃的。
她和我說了福利院的一些難處,福利院現在在這邊,和本地的人有沖突,因為地皮歸屬很複雜,然後經常被本地人來擾。
而現在沒有上面的正式的文件,福利院就不算是真正的一個單位部門,然後很多問題都得不到解決,包括錢啊,工作人員啊,得不到承認啊,就出現了很多問題。
而如果要解決這麼多的問題,又要遷走又要拿地皮重建,又要擴大又要有錢,又要人承認是正規的福利院的話,就不得不靠上邊解決了,這也就是那個xx長一句話的事,他一批,什麼都有了,他如果不同意,一切都不行,所以,院長對這個xx長秘書才看得那麼重,真的是怕得罪了。
我說道:“那院長叫你一直和人家打交道,你不去打交道,如果這個項目得不到,那怎麼辦。
”
格子低下了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我會去找院長談。
”
我歎氣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吃了宵夜後,原本格子帶着我要進去福利院的宿舍的,可是想起院長那麼做,院長肯定不喜歡待見我了,何必去自讨沒趣。
于是,和格子去開了一個房。
第二天,上班,上班了後,晚上出來,我打電話給了賀蘭婷,我找了賀蘭婷,想和她聊聊。
賀蘭婷接了電話後,我說要約她出來談談,想請她吃飯,其實我是想問問她,認識不認識xx長,或者有誰認識的,想讓她幫我一個忙。
賀蘭婷說道:“我剛好也要找你。
”
不知道她找我什麼事,兩人約在了一家餐廳見面。
點了菜,賀蘭婷特地點了一瓶紅酒。
天有些冷,她帶着一條什麼波西米亞還是什麼風格的圍巾,長發,搞得很漂亮的樣子。
上了紅酒後,她對我說道:“倒酒。
”
好吧,我倒酒。
倒酒後,一邊吃東西一邊喝酒,賀蘭婷看了看我,說道:“有什麼事找我。
說。
”
我說了我想要找她幫忙的事。
賀蘭婷說道:“xx長,不認識,沒打過交道。
好好一個福利院,你瞎操心什麼。
中東天天打仗,你怎麼不去管管。
”
我說道:“不是這樣子的。
”
我說了我和格子交往,然後格子被院長逼着去應酬的事。
賀蘭婷聽着,臉色有些不好看,冷冷道:“不認識!
幫不了!
”
雖然我心裡已經帶着不可能的心理準備來了,但是她這麼一說,我心裡還是有些不好受,竟然幫不到我。
賀蘭婷說道:“她要去陪才能得到批準,就讓她陪好了,虧什麼。
”
我說道:“虧什麼?
如果那個秘書是女的,然後你有男朋友,你舍得,你願意她去陪嗎。
”
賀蘭婷說道:“你和我不同。
”
我問:“什麼不同,性别不同?
因為你是女的,如果男朋友去就可以配,想得比較開?
是吧。
”
賀蘭婷說道:“你女朋友反正很多。
沒有了這個,馬上可以換一個。
”
我說道:“正經點好吧,我哪來的很多女朋友,我就這一個。
”
賀蘭婷說道:“就這一個,分手了馬上就又有一個,怕什麼。
”
我說道:“我是來找你幫我解決問題的,你既然幫不了我,那就别出言不遜的說話那麼諷刺好吧。
”
賀蘭婷說道:“你也不是個蠢人,為什麼遇到問題,都會那麼蠢呢。
”
我說道:“怎麼蠢了。
”
賀蘭婷說道:“她愛去陪去陪,你攔得住嗎。
她去了你直接分手不就好了嗎。
什麼福利院,什麼為了孩子們,為了孩子們就可以背叛自己的男人?
孩子們是她自己生的孩子嗎?
就算是,也不能背叛。
這種行徑,就是背叛。
背叛者,不可原諒。
”
我說道:“她現在不是沒去嗎,在糾結。
”
賀蘭婷說道:“讓她自己糾結,她如果去了,你就分手,不論什麼原因,背叛就是背叛,不可原諒。
”
我說道:“好像有點道理。
”
我折磨了一下,的确如此,我現在想幫格子,也幫不了,那格子如果為了她福利院的院長,孩子們,去應酬那個男的,然後如果非藥出賣了自己的身體,才能得到這個項目,就是背叛了,背叛了,我就不用原諒了,直接分手就是。
那就,我也不要說什麼做什麼了,就看格子怎麼做好了。
反正,我也不是一個救世主,我又有什麼能力去幫那麼多個小孩,幫福利院,我更不是慈善家,那麼大的慈善,我搞不起來。
我就靜靜的,看着格子自己要怎麼選擇好了。
而且格子自己都說,對那個男的有點好感,如果她真的還去了,那我這邊,忍痛分手就是。
我歎息了一下。
我問賀蘭婷道:“你找我什麼事。
”
賀蘭婷說道:“跟你聊聊黑明珠。
”
我問:“黑明珠?
她又幹嘛了。
”
賀蘭婷說道:“現在還沒幹嘛,但接下去,她會想幹嘛,我很想知道。
”
我說道:“我這個我怎麼知道呢?
我又不是她。
”
賀蘭婷說道:“你不是和她很熟嗎,你覺得下一步她會怎麼走。
”
我說道:“熟歸熟,但是這些,她肯定不會和我說的。
”
賀蘭婷罵道:“蠢貨!
我問的是,你熟悉她的性格,你覺得她會怎麼出牌。
”
我說道:“你罵誰呢。
”
賀蘭婷說道:“蠢到我罵你都不知道了是嗎。
”
我說道:“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
賀蘭婷說道:“不想聽的話,有種你就走啊!
”
我當然是不敢走的,我咽下這口氣了,我說道:“她怎麼出牌,我怎麼知道呢。
”
賀蘭婷說道:“鬥争,是千變萬化的,可是隻要能充分分析了解了對手的性格,鬥争方式,基本上,可以判斷出對象下一步會怎麼走。
不過和你說這個沒用,你這樣的蠢貨,是不會分析的出來的。
”
我說道:“罵夠了吧!
”
賀蘭婷說道:“我問你這個問題,就是個廢話。
我問你她什麼性格。
”
我喝了一口酒,說道:“她,性格比較執拗,孤傲,她是被她那當過軍長還是司令還是什麼軍中大佬的爺爺收養的,然後她爺爺把她送去軍隊中磨煉,從小就開始,好像去的哪裡軍校讀書,還是哪個部隊服役吧,好像還被送去國外的戰場待過,反正就是很嚴酷的生長環境過來的,很能打,武器都會用,手下人才濟濟,全是軍隊出來的厲害的兵王。
她年紀不大,但很聰明,可又有點太自以為是,所以會做出有些比較有點出格的不按常理出牌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