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點了點頭,說道:“是啊。
可難道就這麼放過她了嗎!
”
我說道:“現在李姗娜都要自殺了,我們能怎樣呢,還能繼續逼下去嗎。
”
監獄長說道:“這讓我臉怎麼挂得住?
”
監獄長的确被打臉了,這個事她搞不定,她心裡怒火壓不下去。
我說道:“監獄長,再逼她,恐怕她還是要自殺。
我們幹脆先以退為進。
”
監獄長問道:“怎麼以退為進。
”
我說道:“這五十萬的事情,先算了,然後我們以後再考慮從别的地方多搞她一點錢。
”
監獄長說道:“你說說看。
”
我說道:“她不是住着那閣樓嗎?
閣樓到期了,我們就像那些租房一樣的,加租金啊,還有明年她出去的時間到期了,我們也增加出去的錢,隻要不是漫天要價,在她承受的住的範圍内,她肯定會給的。
到時候我們不隻要多五十萬,我們要多一百萬!
就明明這麼要,這是交易,也不是逼她,她有種可以不出去,她心理平衡了些,自然不會尋死。
到時還是我好好和她溝通,她會給的。
”
監獄長說道:“你這主意也挺好。
那她住的閣樓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到期了,我要好好看看。
”
我說道:“好的監獄長。
那怎麼樣我出去探望探望她,和她說一說,讓她不要再亂來,萬一她出事了,我們也麻煩。
”
監獄長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五十萬,還是沒有着落,這難道真的要等幾個月嗎。
”
我說道:“等吧,如果監區女囚這邊搞不到,就到時閣樓到期了,搞李姗娜要。
”
監獄長說道:“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去了!
”
我說道:“現在賀蘭婷也沒有那麼急要錢,我們也不要着急。
”
監獄長說道:“你好好的弄錢吧,如果賀蘭婷要錢,即使沒有五十萬,能搞二三十萬先給她也可以!
但你要記住了,要拍下她的臉!
”
我說道:“是,監獄長。
”
我去探望了李姗娜。
買了一大籃子的水果,一百多塊錢,上去看望她。
在醫院我找到了李姗娜。
沒什麼,就是頭上起了一個包,破了皮,然後包紮了一下,住院幾天就好了。
我看着李姗娜,有些心疼,她臉色不是很好看,有些蒼白。
我走過去,把病床的門關上了。
李姗娜對我說道:“謝謝你來看我。
”
我沒好臉色的瞥了她一眼。
李姗娜擔心問道:“我做得不好嗎。
”
我說道:“我怪你一個事。
”
李姗娜問我:“你怪我什麼事呢。
”
我說道:“那麼客氣,還說謝謝。
來,讓我揍你一頓。
”
李姗娜才放心了一些,看着我,說道:“那我是該感謝你。
”
我說道:“别那麼客氣了,都老夫老妻了。
”
李姗娜樣子有些怪責,有些無奈,有些甜蜜,說道:“我們還沒有結婚。
”
我說道:“對,結婚之前都老夫老妻了,卻還那麼客氣。
怎麼樣頭上的傷。
”
李姗娜說道:“撞的那一下有些疼。
”
我說道:“幸好沒事。
監獄長找我的時候,跟我說,說你自殺了,我一下子四肢冰涼,全身無力,我以為你自殺成功了。
還當是你撞得太用力把自己給撞死了。
幸好你隻是撞得受傷而已。
”
李姗娜說道:“撞的那一下我暈了過去。
”
我說道:“我就說吧,你要掌握動作要領,不能太用力,不然真的撞死了,那我要守寡一輩子,多寂寞。
”
李姗娜說道:“明知道你說的是假話,心裡還是很甜。
”
我說道:“女人就是那麼容易哄,那麼容易騙,對吧。
”
她笑着點頭。
我說道:“實際上我哪是騙你的?
”
李姗娜問我:“你是說真的嗎。
”
我說道:“心理學家說,一切的玩笑話都有認真的成分,不可能全是單純的玩笑。
我是學心理學的。
”
李姗娜問我道:“那你真要為我守寡嗎,如果我死了。
”
我說道:“不知道,但是我隻知道我不會舍得你離開我,更不舍得你死了。
我要你活着好好的,幸福的活着下去。
好好的互相陪伴。
”
李姗娜手握住了我的手:“油嘴滑舌。
我認識的那麼多人,沒一個有你那麼能說的。
”
女人嘛,基本都是吃這一套的多,要不怎麼那些不會說話的很難找女朋友。
我說道:“你認識的很多男人啊?
”
李姗娜說道:“追我的男人很多。
”
我說道:“那肯定也有很多會說甜言蜜語的,比我還厲害的,隻不過你不喜歡他而已,所以聽起來就不甜了。
”
李姗娜說道:“就你最會說,把死的能說成活的,把苦的說成甜的。
”
我說道:“那你喜歡嗎。
”
李姗娜說道:“你隻對我一個人說,我就喜歡。
”
我說道:“那也不要你對别的男人這麼個暧昧的笑容,我會吃醋。
”
李姗娜說道:“我身在你的五指山下,還能對誰暧昧的笑。
”
我說道:“其實我也需要聽情話,剛才上來看到個熟人醫生,她說我皿糖低,需要多聽一點甜言蜜語。
”
李姗娜輕輕打了我一下笑出來:“讨厭,你。
”
我說道:“你說不說嘛。
”
李姗娜說道:“說什麼。
”
我說道:“甜言蜜語。
”
李姗娜說道:“我不會說。
”
我說道:“我教你。
”
李姗娜說道:“那你先說。
”
我說道:“媳婦我愛你。
輪到你了。
”
李姗娜問道:“輪到我什麼。
”
我說道:“輪到你說,老公我愛你。
”
李姗娜捂住了臉:“不行!
這好丢人。
”
我拿開她的雙手,看着她的臉龐,說道:“不行也不行,丢人也不行,你要說。
我都已經說了,快點,認真點。
”
她看着我,醞釀了許久,然後反而是撲哧一聲笑出來:“不行我叫不出來。
”
我打了一下她屁股:“你叫不叫,我生氣了。
”
她拿着我的手:“好了我叫。
”
她看着我一會兒,說道:“我年紀比你大,看着你這樣,我真的叫不出來。
”
我說道:“睡都睡了,還怕羞呢。
”
她說道:“那我們都老夫老妻了,小女孩小男孩談戀愛才這麼說情話,我說不了。
”
我說道:“我不管你,你說不說了。
”
她見我又要伸手捏她,她說道:“我說,我說。
”
我笑了笑。
李姗娜說道:“老,公公。
”
我伸手捏她:“認真點。
”
李姗娜急忙說道:“老公。
”
她臉很紅了。
我問道:“還有呢。
”
李姗娜問:“還有什麼。
”
我說道:“愛啊,愛的那句沒有說啊。
”
李姗娜紅着臉。
我說道:“你說不說了。
”
李姗娜憋了好久,說道:“老公。
”
然後欲言又止。
我問道:“然後呢。
”
其實聽到老公這一句,這兩個字,我心裡已經心花怒放。
李姗娜說道:“我,愛你。
”
她的頭要埋進了被子裡。
我發覺這樣的感覺很開心。
我把被子拿開,然後看着她的臉龐,她不好意思着。
我親了下去。
李姗娜推開我的臉,說道:“外面有人。
”
我說道:“對,外面有人,我要帶着你回去酒店裡。
”
李姗娜問道:“監獄長呢,她同意嗎。
”
我說道:“那家夥是肯定不會同意的,但是同意不同意,她都沒辦法了。
”
李姗娜問我道:“為什麼說沒有辦法了。
”
我說道:“因為你這麼掙紮過後,她已經很擔心,很害怕了,她怕傷了你,怕你死了,她怕有人追責下來。
”
李姗娜沒說話。
我問道:“實際上,她怕的不是你,而是擔心你認識什麼很高的身份的大人物,她怕得罪不起是吧。
”
李姗娜沒有直接回答我的話,或許就沒有想回答我的話,她就這麼愣愣着,也許也是裝傻充愣着。
我問道:“你至始至終都沒有真正的回答我這些敏感的問題,我知道或許你真的是有所難言,你自己有你的隐情。
可是我還是挺想知道的。
”
李姗娜低着頭:“你挺想知道什麼。
”
我說道:“想知道你認識的什麼人,連監獄長都那麼怕你的人。
想知道你得罪的什麼大人物,連你這樣的人,都能被搞死的。
”
李姗娜沉默了很久。
沉默了很久之後,她也不說什麼,也沒有說一個所以然。
更沒有說話。
我問道:“是不是真的有很難言的之隐。
”
李姗娜說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
我說:“我當然真的想知道。
”
我的确是非常的期待她會和我說。
李姗娜說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
我問道:“什麼話呢。
”
李姗娜說道:“也許你刨根問底的想要知道的東西,就是别人痛苦的根源。
”
我說道:“呵呵,的确是這麼個理的。
”
李姗娜說道:“我不是很想回答這樣的話題。
”
我說道:“我也沒有說想要逼你怎麼的。
”
李姗娜說道:“我不想說。
”
我覺得她身上确實有很多故事,可是她不說,我還能怎樣。
我說道:“你不想說,那就不說吧。
”
她不想說,那我不可能去逼她。
不想說就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