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便說過了,王爺不需要向我交代什麼。
其次,律法上而言,我是一個自由的人,想見誰不想見誰,也是我的自由。
“白木雪退後幾步平靜道。
“不要挑戰我的底限,你會很自由。
“北澤烨溫柔一笑,卻極具威脅。
“王爺說完了嗎?
我,可以走了嗎?
“白木雪試探性問道,以免再度将自己陷于不可名狀的危險中。
“吃完再走。
“北澤烨氣定神閑的走回座位。
白木雪深呼了口氣,回到座位,一口氣吃了五隻蝦餃。
放下筷子看向北澤烨。
“不是說喜好是會變的嗎?
“北澤烨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因為其他的更不喜歡。
”白木雪說完,頭也不回噌噌噌下了樓去。
在大堂找到宋千城,便拉着出了門。
“沒事吧?
“出了廣德樓,宋千城挽上白木雪的胳膊側頭問道。
“還,還好。
“白木雪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告訴宋千城。
“我跟你說,剛剛呢,我讓廣德樓的老闆送了好多的茶點去安陽王府,全都記在北澤烨賬上了。
“宋千城附在白木雪耳畔壞壞笑道。
廣德樓上,北澤烨負手于窗前,默默看着白木雪離去的背影。
“要派人跟着姑娘嗎?
“莫雲軒試探性問道。
“不必了,她跟着宋千城應是安全的。
”北澤烨擺擺手,又皺眉道“夏婉然都在做什麼?
”
“主子,是嫣然。
”莫雲軒更正道。
“别讓她再靠近木雪。
”北澤烨轉了個身拍了拍莫雲軒的肩膀“雲軒那,夏婉然不适合你,換一個。
”“主子,屬下知錯了,但屬下跟夏姑娘是清白的。
”莫雲軒聞言,驟然跪下,隻這一瞬,額上已是滿布冷汗。
當日奉命去帶回白木雪,怕主子兒女情長泥足深陷,正好夏嫣
然找他合作,便想順着夏嫣然的意思借她的手除了白木雪,不想白木雪命不該絕,想來主子應是已查過了,方會誤會自己與夏嫣然有染。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但木雪,是我的底限,你不可以動她。
”昨夜裡,北澤烨支開莫雲軒,親自清理了一番暗衛營,個中種種也便明了,隻是他沒想過莫雲軒也會牽涉其
中。
莫雲軒的忠心,他自是不懷疑的。
就怕有人利用了他的忠心他卻不自知。
安陽王府内,宋千城躺在躺椅上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滿足道“好飽啊,突然就困了。
“
“來,喝杯水,消消食。
“白木雪聞言,遞了杯熱茶給她。
“木雪啊,你的細腰,該不會是餓出來的吧?
“宋千城接過茶碗,平視白木雪纖細的腰肢。
“有嗎?
好像也不是很細啊。
“白木雪低頭看了看腰間,疑惑看向宋千城。
“這還不細啊。
“宋千城放下茶碗,伸手在白木雪腰間盈盈一握。
雙眸一動,突然使壞。
“姐姐,你幹嘛?
”隻覺有些癢癢,白木雪本能的跳了開。
“原來你怕癢,哈哈哈。
“”宋千城壞壞笑道。
“姐姐,你再使壞,我就不客氣了。
”白木雪見她如此,決定反攻。
“來呀,我不怕你。
”宋千城倒是坦然,再度撲向白木雪。
“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木雪也不甘示弱,與宋千城纏鬧在一起。
“诶,這是什麼。
”嬉鬧間,宋千城在白木雪腰間摸到一塊硬物。
好奇問道。
“這個呀?
昨晚上北澤墨給的,說我若有事可以拿着這塊令牌去找賀連舟,梅落白兩位大人幫忙。
我正想讓你幫我還給他呢。
”白木雪大方将令牌掏出遞給宋千城。
“哇,好大手筆。
”宋千城接過令牌,驚歎一聲,又将令牌塞還給白木雪為難道“這個,還是你自己親自還給他比較好。
”
“昂?
為什麼呀?
”白木雪不解問道。
心想,宋千城與北澤墨比鄰而居,北澤墨回來,她自是第一個知道的,舉手之勞,為何會拒絕自己呢?
“那你,昨晚上為何又收下呢?
”宋千城反問道。
“我怕我不收下,他不肯走。
便想着先收下了,改日再讓你幫我還給他也不礙事。
”白木雪挽着宋千城的手臂努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