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去了澳區,這不是很正常嗎?
”張牧沉思片刻,問道。
澳區和港區很近,大多數都會選擇從港區去澳區,兩個地方交通也比大陸方便。
更不要說,他們這樣的有錢人,澳區是他們的天堂啊。
“是這麼說。
”南宮傾城拿着手機,一想最近發生的事。
自己,會不會對母親太苛刻了。
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的女兒,有一個好的歸宿,這沒什麼問題啊。
“可我總覺得不對勁,而且,我大姨是一個賭徒。
據說,她在外面找了不少的男人,每一個都是澳區的。
而且,她還養了一批很會賺錢的賭手。
”南宮傾城認真的說道。
張牧瞪大眼,沒想到鐘冬雪這女人,這麼會玩。
有錢人會的那些手段,鐘冬雪似乎都會了。
這樣一想起來,鐘夏彤還不算什麼壞人啊。
“那就更不會有什麼風險了。
”張牧說道。
南宮傾城反複思索,依舊不心安。
“你不知道……”南宮傾城挽着張牧的手,眼神無比的猶豫,最後還是說:“家醜不可外傳,但你是我的男人不一樣。
我實話告訴你,南宮家的分析也很嚴重的,我大伯他們的家裡,并不和我家一樣。
大伯是南宮家的頂梁柱,他們家大姨說不上話的。
所以,大姨在外面養了好多男人,而且背後還靠着男人,很多時候她都在澳區,直接就不回來的。
”
張牧一聽,大概是明白了。
“如果她們沒事,這會應該也回來了啊。
”南宮傾城雖然有些擔心,但也沒有證據。
鐘夏彤的确在對她婚姻上,很荒唐。
但在對這個女兒身上,鐘夏彤從沒有說過任何的虧欠。
“我再等等我爸的消息。
”南宮傾城說道。
張牧點點頭,餘瑾這時候也接了一個電話。
回頭,沖着張牧走過來。
餘瑾那嬌軀,一顫一顫的。
張牧目光,不注意的就被餘瑾吸引住了。
餘瑾故意踩了張牧一腳,湊在他耳邊,低聲說:“傾城不好看啊?
”
張牧笑了笑,說:“風格不一樣。
”
“你……”餘瑾無語的白了一眼。
南宮傾城是美腿長,肌膚嫩,顔值也逆天。
而餘瑾,的确風格不一樣,她更像是一個成熟卻又帶着蘿莉風的小奶牛。
“在說什麼呢?
”南宮傾城好奇的看過來。
餘瑾像是告狀一樣,說:“你男人說,我和你的風格不一樣。
”言下之意,顯然是要讓南宮傾城,管好自己的男人。
然而,南宮傾城一聽,哼唧道:“是啊,他說得沒啥問題。
”
餘瑾:“……我說的,是這個問題嗎?
我說的是,她剛才看我了。
”
“看你就看你呗,小魚,你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
”南宮傾城又反問道。
我……
餘瑾沉底無語,不說了。
早聽說愛情會讓一個人陷入迷途,餘瑾現在覺得,南宮傾城豈止是陷入了迷途。
她也懶得管這個,隻是先給張牧說:“剛才胡運打了電話,讓我給你說一個事……”
餘瑾這人說話做事,很有分寸。
在說完後,餘瑾故意停頓了片刻。
張牧能理解餘瑾的意思,給南宮傾城說:“你先等我下,我和餘瑾有事要談。
談完後,我和你去澳區,找你媽吧。
”
“好。
”
南宮傾城關上了門,自己去客廳裡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什麼事,你最好的閨蜜都要避開。
”張牧等南宮傾城走後,才問道。
餘瑾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張牧,說:“别和我胡扯……張牧,我承認你有點本事,但不能太嚣張了!
”
張牧笑了笑,說:“我知道。
”
“越是地位高了,越是萬事都要小心,我清楚傾城的為人。
但這不代表,有人會利用她。
”餘瑾說話的語氣,依舊像是一個上司,如同一匹沒有辦法征服的烈馬。
“心底有數的。
”張牧坐下來,點上一根雪茄,道:“說事吧。
”
餘瑾這才打開文件,說:“明天早上九點,老嶽約見在政府中心有一個見面會。
”
張牧一聽是老嶽,直接拒絕說:“不去。
”
“喲,不給老嶽這個面子?
”餘瑾知道現在的張牧,和當初不能同日而語,說:“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這背後,是楚雲天在請你。
你幫他對付了一個要勝天的玩意,他要感謝你。
但在媒體面前,楚雲天和你不認識,他不能讓人知道你和他有過交易,隻能讓老嶽請你。
”
“這麼大的人物,你都不見?
”
張牧自然知道,他敲了敲手指,說:“你可别以為,楚雲天就是好人。
有的人,眼裡隻有利益,沒有朋友。
”
餘瑾看着張牧,目光一次比一次純粹。
從一開始因為自己手下有一個張牧這樣的繼承人而恥辱,到現在……看到張牧面對楚雲天,依舊自若泰然的樣子。
餘瑾覺得,這樣的男人,太深不可測了。
“你不見的話,我給你拒了。
”餘瑾用看不懂的眼神說道。
“不用。
”張牧滅了雪茄,穿上風衣,準備走了,說:“接了吧,好歹港區也是他的地盤。
而且,他給我準備了敲門磚。
”
餘瑾立馬問道:“什麼敲門磚?
”
“比如,世紀展廳,之前預定好那些酒店什麼的……做這些,能讓人覺得不是他在依靠我張牧,而是我在依靠他。
其實,明面上他的手段和連勝天,都差不多。
”張牧回頭對餘瑾笑了笑。
這也是為什麼,張牧要将連家的錢,都給港區的原因。
當着警局那麼多的人給出去,楚雲天至少不會占為己有。
如果他張牧不願意,楚雲天一定會有其他的方式來奪走。
畢竟,那不是一個小數目。
錢呐,誰不喜歡。
但張牧眼裡,辦好經濟會這件事更重要。
這件事,利在當代,功于千秋,是真正能幫到華夏的事。
他已經做出了很多讓步,不差這麼一點。
當然,更重要的是,張牧的确不在乎那些錢。
“你……”餘瑾張大了嘴巴,瞠目結舌。
張牧考慮的範圍,已經遠超他的想象了。
“我知道了。
”片刻後,餘瑾放松了下來。
張牧也點點頭,出了門,說:“我走了啊。
”
“你……不喝茶嗎?
我給你泡點,讓傾城晚上就住我這吧。
”餘瑾忙說道。
張牧回頭一看,示意餘瑾的卧室,隻有一張床。
怎麼住?
大被同眠?
那可不行。
“走了,我還要去救鐘夏彤呢。
”張牧對餘瑾輕松說道。
餘瑾一愣,反問道:“你怎麼知道鐘夏彤出事了?
剛才,你一直都在房間呐。
”
“因為我知道,資本家眼裡,想要的是什麼。
”張牧聳聳肩,披上風衣就走了。
看着張牧的背影,餘瑾依靠在門框上。
那一刻,張牧離開的樣子,有幾分像是張雲頂。
虎父無犬子,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哎,就這麼走了,才坐幾分鐘啊。
”餘瑾關上門,心底空落落的,盡量在告訴自己是因為傾城不在了才不高興的。
出了餘瑾的房間,南宮傾城一把挽着張牧。
另外一隻玉手,不停的幫張牧整理着衣服。
“怎麼樣,帥氣吧?
我老公穿着,比模特還要帥。
”南宮傾城拍拍張牧衣服領口,滿意的說道。
張牧笑了一聲,說:“還是因為你眼光好。
”
南宮傾城墊着腳,一臉勝利樣:“我?
我是誰啊?
”
“是給我買衣服的人。
”
“哼,那又是誰。
”南宮傾城故意不滿道。
張牧一聽,沒辦法的笑笑,說:“好了,我老婆還不成嗎?
”
“這還差不多,賞你的。
”南宮傾城一口親在張牧臉上。
張牧臉色淡淡一僵,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想到的,是楊兔。
是她。
張牧拿出來電話,猶豫了片刻。
沒給楊兔打過去,而是打給了韓猛龍:“幫我找一下澳區的賭場,鐘夏彤失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