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笑着說:“有所耳聞,當初G區的事,我可是聽說了!
說實話,這件事放在我們這一輩,都不一定能輕易的解決。
”
“顧叔叔說笑了。
”張牧忙說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長江後浪推前浪,這有什麼。
”顧北很開心的笑着,為人也很真誠。
很快,大風樓就被顧北清理幹淨了!
一晚上,大風樓裡全都是酒香味。
到了晚上,大風樓裡傳來了一陣陣的吆喝。
和自己的故人在一起,張雲頂像是一個俗人,一個俗得不能再俗氣的人。
“蝮蛇怎麼樣了?
”張牧見醫生來了,忙問到他。
醫生點點頭,說:“已經差不多了,真沒想到蝮蛇已經暴走到了這種程度上,還能有人控制住他。
而且,還這麼輕松就控制下來了!
”
張牧笑了笑,撓撓頭。
“不過,不能再有下次了!
我剛才檢查了他的身體,他已經快不行了!
而且,我确認過了,他殺死的人鶴顔不是真正的鶴顔,鶴顔經常用這種替身的方法,他培養出來的人都很精銳。
這也是為什麼,他被通緝了這麼多年,一直沒有被抓,最後華夏天刀組織都放棄了的原因。
就算是抓到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醫生忙說道。
張牧喝了一口酒,晃着杯子突然說:“我對這件事,很感興趣!
”
醫生眸子看着張牧,反問道:“你感興趣什麼?
我可以告訴你,蝮蛇的一切,我都知道……”
張牧将目光突然放在了醫生身上,道:“我對你……很感興趣。
按理說,蝮蛇身邊已經沒有可信的人了,你是什麼人?
如果是他家人的話,不應該是死了嗎?
如果不是的話,你為何一直跟在他身邊?
”
醫生微微一愣,道:“我隻是,對他的病情很感興趣而已!
”
“說得過去嗎?
”張牧反問道。
“為什麼說不過去,我還是給你說下鶴顔吧,這人很恐怖的,他和你們認識的黑醫生,應該是一路人。
”醫生明顯是在轉移話題。
張牧聳聳肩,聽的意思也不強了。
大風樓今晚上,又将會是一個不眠夜。
快到第二天早上,張雲頂和顧北才喝完,兩人像是有不少的話要說。
“你确定了嗎?
”顧北有些擔心的問道。
張雲頂湊着眉頭,說:“差不多了,其他的事情我已經交代好了,剩下的這件事,就讓張牧去做吧。
”
“可是……”顧北還是有些擔心。
“你放心,我也不是什麼事都不做了。
”張雲頂喝了一口酒,才說道:“而且,還有你們這些老一輩的在幫張牧!
”
顧北沉默了片刻,并沒有說什麼。
這時候,張雲頂才走到了張牧跟前來,說:“張牧,過幾天我要先回一趟蘇省。
然後,我會讓胡運将我手裡的事情,慢慢移交一部分給你!
在國内,我幾乎沒有什麼業務,但在國外,我們的業務很廣,會一步一步的有人來移交給你!
這個轉移過程,大概需要一點時間。
”
張牧一愣,說實話,他知道張雲頂背後的産業很強大,但他并不想來管理。
“大概需要多久?
”張牧好奇的問道。
張雲頂想了想,深沉的道:“如果一天簽一個合作項目的話,至少需要一年吧。
”
這……
張牧瞬間不知道說什麼了!
張牧一行人在臨海市住了将近一周,随後就回去了燕城。
楊兔和蘇黎以及白玉珍先回去了蘇省,蘇黎肚子裡的孩子需要定期做産檢,就先回去了。
張牧剛坐上自己的GTR,突然感覺車上空蕩蕩的。
原來這車上,經常坐的人是小奶牛餘瑾。
可最近,張牧不僅沒見到餘瑾的人,更是連她的電話也沒接到一個。
車開了幾公裡,張牧又停了下來,靠在了路邊,給餘瑾打過去了電話,正準備問她在做什麼,晚上想叫她一起吃個飯。
可誰知道,餘瑾的電話竟然無法接通。
“不在服務區?
”張牧想了想,也沒太在意,畢竟餘瑾的身份地位在那裡,羅斯柴爾德長老的女兒,誰應該也不能輕易的動她吧?
可此時的餘家,情況卻并不怎麼好。
張牧到了燕城,和胡運交接了一下手裡的工作,胡運也是忙得手忙腳亂。
“你不至于吧?
”張牧詫異的看着胡運,說:“這好歹也是老爹以前的産業,你應該接觸過的。
”
胡運搖了搖頭,說:“那不一樣……你以為當初,我為什麼要回來找你?
”
“難道不是我爹吩咐你的?
”張牧問道。
胡運忙搖頭,說:“在他身邊,處理的事情太多了!
我每天,就和總統秘書似的,腦細胞死得太多了!
”
張牧:“……”一陣無語後,又問道:“話說,你知道我爸為什麼要把這些事都交給我嗎?
”
胡運頓了頓,才說:“我聽他說過,他要去找一個人!
”
“誰?
”張牧反問道。
“你們張家的人……不說這些了,幫我處理一下手裡的文件,太多了。
”胡運這才第一天交接,就有點一個頭兩個大。
張牧和胡運在燕京處理了幾天文件,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一個月了。
一個月下來,張牧手底的事情越來越多,如同掌管着一個帝國。
“呼……”胡運也松了一口氣,道:“總算有點眉目了。
”
張牧輕松一點下來,又看了看自己的通訊錄。
餘瑾,竟然還沒打電話來。
就在這個時候,張牧的電話響了起來。
張牧以為,是餘瑾打來的。
乍一看,竟然是南宮傾城。
張牧愣住了。
南宮傾城若是沒事,不會輕易和自己打電話。
張牧接了電話,道:“傾城,怎麼了?
想我了?
”
但,很顯然……不是。
南宮傾城愣了許久,都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