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旗赫然出現,轟動了整個歌舞伎町!
戰家的地位,在東瀛有多強勢,根本不用提。
歌舞伎町裡的所有人,在看到戰旗的瞬間,腦海裡都想到了一個人……戰天涯!
戰旗是戰天涯最得意的兒子,是未來戰家的繼承人。
戰旗其人,野心不可窺,他的手腕強悍,在東瀛這十年裡,至少有十個東瀛具有代表性的地下世界,歸順了他。
戰旗所到之處,順者昌,逆着……亡。
“這不是前幾天,在紅松藥業鬧事的人嗎?
”
“是啊……前幾天紅松藥業的事,明顯就是紅松藥業故意坑殺我們東瀛的百姓。
那個月閣的什麼嶽麒麟,我呸,真的是廢物!
”
“可不是嘛,他竟然讓自己的手下,承認事情是他們做的。
”
“這華國來的少爺,到底是什麼身份,在我們東瀛,竟然敢橫行霸道!
”
戰旗聽到這些人的話,皺着眉頭。
有些不敢相信,
嶽麒麟,嶽叔叔,竟然會幫張牧說話?
這不可能,偌大的月閣,是一個有尊嚴的地方。
他們不會為了錢,和任何一個人妥協。
歌舞伎町外,人山人海,團團圍住,與其說是在看熱鬧,不如說他們想看看,張牧到底會出什麼洋相。
在他們東瀛胡來的人,應該得到制裁!
見有人來參與,戰旗的氣勢更足,走到張牧跟前來,仔細打量了一下:“哦,原來,你就是張牧?
”
張牧不說話,甚至,都沒仔細看戰旗。
戰旗呵呵一笑,道:“我能理解,欺軟怕硬?
在東瀛,可不是炎夏……這裡,由不得你!
”
張牧依舊在玩手機,一邊翻着手機,一邊還對刺猬說:“這條好笑,特别是下面的評論。
”
刺猬也跟着笑了起來。
戰旗整個人,臉色崩住了。
這倆傻逼,竟然不聽自己說話?
還在一旁,看着不知名的東西,哈哈哈的笑着。
“但願你今天,還能笑得如此開心。
”戰旗又冷了一聲,轉身就準備走。
張牧和刺猬沒将戰天涯當一回事,畢竟今天早上,戰天涯已經和他們通過話。
戰天涯的态度,十分誠懇。
言語之中,對張牧的蟄伏,可絲毫不比嶽麒麟差。
“等等。
”就在戰天涯要走的時候,刺猬突然發話了。
在刺猬身邊,有一個人正在給刺猬彙報。
刺猬聽到對方的話,立馬皺着眉頭。
“刺猬哥,岩山回來的時候,七竅流皿,不能再慘了。
”刺猬身邊的說道。
刺猬的拳頭,緊緊的捏着。
“怎麼了?
”張牧回頭過去,問道。
刺猬沒來得及說,隻是對張牧說:“這家夥,我不放他走,老大沒意見吧?
”
“你随意,一條狗命而已。
”張牧的言語,更是輕浮。
戰旗聞言,瞪大了眼。
他戰家第一世子,在張牧的眼裡,就是狗命?
庶子!
何其嚣張!
在華國嚣張,在蘇省,在燕城就算了!
來東瀛,你恐怕是找錯了地方!
“張牧,我本不想對你動手!
但你既然不識好歹,那就不要怪本少爺,不客氣了!
”戰旗手一擺,回頭過去,氣勢十足!
那一瞬間,歌舞伎町的不少女人,都被他迷住了。
畢竟,戰旗在東瀛,可是地下世界的一方至尊。
當初,戰旗還在高中時代,就受到了不少人的認可,名氣不下。
張牧沒說話,正視着戰旗。
刺猬卻先問道:“岩山,被你打傷了?
”
“岩山是誰?
”戰旗不屑的問道。
“我的一位兄弟。
”刺猬又說。
戰旗笑了笑,說:“不記得,今天倒是有一條狗來我戰家。
我戰家可是名門聖地,自然不能讓土狗進來。
誰知道,這土狗不僅土,還沒什麼本事,被我一招就打廢了,你說這能怪誰?
”
“擅闖戰家,我能留他一條命,算是給他面子。
”
“哦,我差點忘了!
他是你的狗,對吧?
呵呵……刺猬,我看你是翅膀硬了!
你真的以為,區區一個大本市是你的天下,整個世界都是你的了?
”
“你的狗,也就這個水平,證明……你這水平,也就一般。
”戰旗冷哼一聲,哈哈的笑着。
他的行為,和他今天來的目的,如出一轍。
一個張牧,敢在他面前嚣張?
靠刺猬在大本市的勢力,竟然敢耀武揚威。
找死。
戰旗氣焰很盛,周圍的人看得很舒服。
終于有人來,治一治張牧這些華國來的人了。
然而。
戰旗的話剛說完,突兀的,他的喉嚨裡像是被什麼力量給掐住了。
如鲠在喉,那種感覺,像是哽咽住了東西。
戰旗皺着眉頭,心想不對啊。
擡頭一看,才發現刺猬竟然在自己跟前。
不僅如此,刺猬一把掐住了戰旗的脖子。
“瑪德,你敢對我出手?
”戰旗完全沒有防備,更沒有注意到,刺猬竟然如此之快。
張牧站在旁邊,不作聲色。
對付戰旗,刺猬,夠了。
更何況,刺猬的兄弟受傷,若是不讓他親自出手,刺猬心底這口氣出不了。
“我給你三秒鐘,道歉。
”刺猬抓着戰旗的脖子,說道。
周圍的人,看傻眼了。
有的人直接就笑了出來。
這刺猬,真是橫行霸道慣了。
在大本市,他或許有點本事。
但要放在整個東瀛,他能是戰家的對手?
“給你道歉?
”戰旗也是奇怪的笑了笑,說:“哥,你不會剛學會說話吧,怎麼說出來的話,這麼難聽?
”
刺猬臉色,猛的一橫,說:“我現在給你臉,你才有機會說話。
要是我不給你臉,你連道歉的機會都沒有!
”
“機會都沒有?
哈哈哈哈……好你個刺猬,你連自己是什麼玩意,都不清楚!
我堂堂戰家,在你面前還需要機會?
今天我戰旗,就要為大本市,除害!
讓你知道,這是東瀛,不是華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