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重新坐回了車上,十分淡定。
今天,燕城将會有大動靜。
而白家,将會從燕城,巅峰之上,攔腰而斬。
可白狂,此時更狂妄!
更沖動!
他倒要看看,什麼人,敢攔白家!
張牧可以掃蕩走安家的人,他白狂,還不能拿下一個宇航公司?
“攔白家的人……死。
”白狂看了一眼張牧跟前正在刷地上标志的人,說:“還敢在這裡刷,待會!
讓你們知道,地獄怎麼去的。
”
白狂說完,轉身要朝着白家的那些車輛而去。
這才沒走幾步,剛才那人又回來了。
白狂,一臉的奇怪,說:“你怎麼回來了?
”
那人,臉色一黑,說:“白家的人,全被打爆了胎!
開不走了!
”
白狂臉色一黑,麻痹!
?
白家的車,誰敢打爆?
“猖狂!
!
張牧這個狂徒,死到臨頭,竟然還敢叫嚣!
”白狂冷哼一聲,說:“讓車上的人下來,全都和他們幹!
”
白狂跟前的人,身體一顫。
他不敢相信的說道:“狂少,咱……不敢啊!
來的人,都是穿着戰衣的。
”
白狂哈哈一笑,嘲諷說:“戰衣?
什麼玩意?
張牧故技重施而已!
”
白狂朝着前面走了去,對白家的人,說:“都給我上,誰幹退一步,白家……除名!
”
那些車上的人下來,身體都在打顫。
要和這些穿着制服戰衣的人做對手?
他們,有這個本事嗎?
但白狂,全然不管這些,又說:“都給老子上!
他們,都是假制服!
!
”
那群人一聽,被白狂點燃了熱皿!
兩股勢力,瞬間交彙在一起!
要戰,白家無所畏懼!
很快,打成了一片!
白狂揚天一笑,似乎整個世界,都是自己的了!
“把那些刷地闆的,也不要放過!
一個,都不要放過!
!
弄死他們!
!
”白狂一聲令下,分流出來了一支隊伍,去對付在宇航公司附近,刷禁區防線的。
“刷尼瑪!
”
“一個破公司,你們刷什麼禁區防線!
”
“滾吧!
”
白狂的人出手,不留絲毫的餘地。
一陣火拼之後,白狂的人明顯的占據了上風!
這時候,白狂才站在原地,露出一臉喜色說:“張牧,你還有什麼手段?
”
這話沒說完。
白狂旁邊的人,拉了拉白狂。
白狂回頭一看,罵道:“幹什麼?
”
這一回頭,白狂的眼神,不簡單了!
他以為自己赢了!
勝利了!
可他沒想到,在他身後,竟然站着一大群,穿着那些戰衣的人!
上百?
不,上千,上萬!
!
張牧,哪裡有這些人?
再一看,白狂發現了……他們不僅僅是有制服!
而且,連車都有!
張牧能找這麼多人?
能找這麼多車嗎?
能找這麼多車,能找到坦克嗎?
還不不止一輛!
白狂本身就是一個軍事狂,他認識這些型号。
這不是民用,也不是民用企業能生産出來的!
這是,真正的人民後盾力量!
可這些,怎麼會到他這裡來?
白狂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被車包圍了。
下一秒,履帶慢慢的靠近。
巨大的炮口,直接指着白狂的腦門。
從上面,下來了一個人。
正是之前和老者談話的那位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走到白狂跟前,白狂身上,全都是汗水。
額頭的汗水,硬是有豌豆那麼大一顆。
他的身體,都在顫抖。
如此大的規模,恐怖的級别,就連他之前,在國際隊伍上,也沒有見過!
足足愣了好幾秒,男人走到白狂跟前,說:“聽說,你很狂?
”
嘶。
白狂,倒吸一口涼氣!
麻痹!
他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
張牧,這次,沒用人裝……他們,都是貨真價實,的……神秘力量!
!
這股力量,白家不能對抗。
甚至,在這股力量面前,他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整個白家,都不敢放一個屁!
他白狂,狂什麼?
“我……”白狂的聲音,明顯的顫抖了起來。
片刻不到,男人又摸了摸跟前的炮筒,說道:“這玩意,載重五十噸,射程五千米!
要不,我讓你先跑一會兒?
”
白狂,哪裡敢跑?
他沒敢!
“您老,現在在哪個營區?
”白狂臉色驟變,腦海裡,翻江倒海一般。
他被張牧黑了?
他輸了?
連之前,在楊兔身上赢走的,全都一起輸了出去?
這他媽,輸的不僅僅是他一個人,還有白家!
中年男人一聽白狂的話,冷了一眼,說:“你問我?
”
“是是是。
”白狂連忙要拿出來自己的煙,剛才還牛逼的他,現在,裝孫子都來不及。
然而,中年男人隻是冷哼一聲,說:“你,有資格問我這些嗎?
是不是,還要看看老子等級,再确定你犯事不犯事?
”
白狂被對方的話,震懾到了神魂顫抖。
他雙腿一軟,差點跪在了地上。
“您老……我們,肯定不敢!
”白狂連忙對他說道。
“不敢……?
你不是這樣做的嗎?
我的人,被你打傷了不少啊!
挺狂,我欣賞你!
在監獄裡,我會親自教育你!
”
我擦!
白狂此刻,才徹底的認識到了。
張牧,和他下了一盤棋!
這一盤棋,一開始給了他甜頭,然後誘敵深入!
最後,讓白狂以為自己要赢了的時候,突然連白家都一起将軍了!
白狂心底罵道,媽的,剛才你們要是将所有人都帶來,我敢出手嗎?
等老子以為打赢了的時候,才告訴我,我打錯了?
“不敢不敢!
誤會,都是,誤會!
”白狂幾眼了,低聲抽泣說道。
中年男人四處望了一眼,說:“誤會?
這些地上的人,誰讓打的?
”
地上那些農民工,都已經被打傷了。
“我……我錯了。
”白狂不敢不承認,他深知在絕對的力量面前,自己,隻是渣渣!
!
“醫藥費,我出……一個人,一百萬!
”白狂又一次的說道。
一人一百萬,可以說,很多錢了。
這裡一百來人,足足一個億。
随随便便賠個一百億,白狂也沒辦法。
隻有,認。
“錢?
”中年男人哼了一聲:“錢能解決?
怎麼的,你對燕城有什麼意見?
我們要劃這裡為保護區域,你不讓保護?
”
擦呢!
白狂徹底傻眼了。
就算要劃,這裡也是絕對隐秘的地方:“哪裡有用,農民工劃的?
我以為,他們鬧着玩的。
”
“農民工?
他們是廠子裡的工人!
”中年男人铿锵有力的說道。
白狂,身體一顫,說:“這……這不太是吧。
”
“現在就是了!
”中年男人回頭去,狠狠的盯着白狂。
白狂不敢在說什麼,而此時,中年男人已經将目光,放在了白家的車上:“查查……這些車上,都是什麼!
”
這……顯然,很明知故問!
白狂一聽這話,身體發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已經有一次罪行,可不能再加上一次罪行。
“這……這是誤會!
”白狂跪在地上,拽着中年男人的褲腿,說:“聽我解釋……”
中年男人,壓根不理他。
他隻是,奉命行事而已。
白狂意識到這點,回頭去看着張牧,眼神裡,出現了一抹服軟!
他認輸!
然而,張牧隻哼了一聲,說:“去給閻王解釋……你為什麼,提前幾十年去報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