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鸢一進車裡,立馬就傻眼了。
在車上,除開一個司機之外還有一個人,但這看起來并不是海外張家的老家夥。
鳳鸢也不知道怎麼判斷出來的。
總的感覺,這個人不可能是海外張家的主人。
光是渾身的氣場完全不像是海外張家的主人。
如果這家夥真的是,剛才不可能不下車。
更不要說,鳳鸢剛準備說什麼,張牧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
鳳鸢整個人,心都在顫抖。
這就是張牧的底氣?
這家夥,未免也太狂了吧!
用這種方式,魚目混珠來對付羅斯柴爾德家族,整個過程中一點迹象都沒露出來。
更恐怖的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僅僅是對一個在車裡面,沒有出來的人就這麼忌憚。
這,更說明了張牧的強悍。
種種感覺,都讓鳳鸢很驚訝。
不過,被張牧捂着嘴後,鳳鸢也沒有說什麼,好不容易被救出來,可不能在這時候露餡。
車朝着拉菲莊園開,一直開往停直升機的方向開了過去。
一直到張牧他們到了飛機下,家主和蔡而德一家,才反應了過來。
“可以起來了。
”蔡而德父親低聲對蔡而德說道。
蔡而德聽到這句話,整個人臉上并沒有任何的好感,就像是麻木了。
“起來吧,人已經走遠了。
”家主又說道。
蔡而德這才緩緩擡起來頭,看着面前的家主和父親,說:“就因為一個沒從車上下來的人,你們就要給這麼大的面子?
從今天開始,整個家族在世界上,都不會有立足之地!
”
蔡而德父親沒有回答蔡而德的問題,隻是背過去身,說:“如果你覺得今天的事很屈辱,那你更應該快點振作起來。
兩件事中間,你選一件事去做吧。
”
“什麼?
”蔡而德像是從父親的話裡,找到了希望。
片刻後,蔡而德父親說道:“大圈會和卡特爾聯盟中,你選一個去。
剩下的一個,交給你弟弟。
”
蔡而德愣住了。
今天的事情,颠覆了他的認知。
大圈會和卡特爾聯盟,對羅斯柴爾德家族來說,以前都是他們不恥的存在。
現在,竟然淪落到要和他們聯合的程度?
“我……”蔡而德顯然一臉的不願意。
雖然心底不願意,但蔡而德還是慢慢站了起來。
回到别墅,這一天,蔡而德的心情很壓抑,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
很快,蔡而德就發現了不對勁。
“父親,你看我最新查到的消息。
”蔡而德連忙上前說道。
蔡而德的父親拿過來蔡而德的資料一看。
他和家主的臉色,都鐵青了。
“消息可靠?
”蔡而德父親屏住呼吸道。
蔡而德點頭,說:“絕對可靠!
這是我剛讓管家聯系大圈會的人,大圈會那邊反饋回來的消息。
說是,我的行為打開大圈會和家族的第一扇門,所以他們送我這個當做見面禮。
”
但蔡而德知道,這哪裡是見面禮。
這就是深水炸彈。
張牧算準了羅斯柴爾德家族要面子,所以不會将這件事讓任何一個除開斷橋之外的人知道。
但,大圈會的能力,也超過了很多人的理解。
他們想得到的消息,如同探囊取物!
而他們反饋給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信息,對羅斯柴爾德家族來說,簡直就是悶頭一棒。
剛才,斷橋上的人不是海外張家的家主。
據說,海外張家的家主幾年沒有離開過他居住的地方。
現在,更不會。
而且,大圈會還拿出了十足的證據。
原來大圈會對海外張家,一直有調查,甚至派遣了人在附近盯着。
如果海外張家的家主真有出來,一定會有人察覺。
但從大圈會發來的視頻上,的确能看出來。
海外張家的人,沒出來。
那一瞬間,蔡而德父親的臉色,才真正的崩塌了。
特别是蔡而德,他猛的回頭看着家主,一把抓住他的領口,低吼道:“這,你都不先确認好?
”
如果不是家主今天也來了,他不會輕信張牧。
但,家主此刻不僅沒有絲毫的愧疚之心,反而還說:“那是海外張家車,我們自然不敢去确認。
如果張牧冒用海外張家的名義,那是海外張家和他的恩怨,如果海外張家發怒,我們自然可以坐山觀虎鬥。
如果他不發怒,說明海外張家是默認張牧的行為。
”
“還有可能,海外張家不知道呢!
”蔡而德惡狠狠的問道。
家主緩了緩,看着蔡而德。
良久之後,才說:“海外張家不知道?
你真覺得,沒有海外張家,今天你就不用跪下了?
你,太低估張牧了,之前是,現在……更是!
你這一跪,沒長到教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