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洲之主?
“這是什麼身份?
比餘家的人,身份還要高嗎?
”張牧忙問道。
怎麼之前,完全沒聽說過。
“兩個職位不一樣,管事也不一樣。
但從某種程度上,七洲之主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神級的繼承人!
這些人的能力,在這個世界上陣的如同霸主一般!
他們若是想做一件事,幾乎沒有不成功的可能!
除此之外,羅斯柴爾德家族還有長老系統,餘瑾的父親就是長老之一……張牧負責交涉對外的其他家族,有羅斯柴爾德家族動向的投票權,雖然沒有嚴格的實力區分,但接近于龍級的繼承人!
而七洲之主,不僅有投票權,還有決定權!
兩者在這個權利上,不是一個等級的!
我聽說,餘瑾的父親去開過一次會,會議的内容,就是讓他親手做掉你。
”
“拿回,羅斯柴爾德家族所有的财産!
”
胡運一說完,張牧打了一個冷顫。
今天打電話來要挾自己的人,竟然是七洲之主的人!
看來,他們的确是先禮後兵了。
“要把錢,全還回去嗎?
少爺……”胡運說完這些,忙問道。
“錢?
我現在沒錢啊!
”張牧無奈的說道。
胡運噗嗤一笑,道:“我知道的……你捐出去錢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天使基金會所有人的名單!
這麼說吧,您要想拿出來,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見,分分鐘的事。
”
張牧也跟着笑了,說:“還是你懂我,我發現,安家有一份名單,真的是一份投名狀。
這份名單上,記載了不少關于燕城富豪圈的事。
果然,沒一個是幹淨的。
”
“真正幹淨的人,難另辟蹊徑。
”胡運也認真的說道:“張雲頂就是一個例子,當年他的失敗,并不能全怪白家!
他自己身上,也有足夠的原因。
”
“我明白你的意思。
”張牧忙說道。
“白家現在,十分想要這份名單。
”胡運又一次的暗示到張牧:“現在我們,三面受敵!
摩根财團是我的敵人,安家的事你幫過我一次,這次摩根财團讓我自己來對付!
不過,白家和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事情,你要好好掂量。
”
張牧沉思片刻後,道:“你覺得,我應該把錢還給羅斯柴爾德家族?
”
“對!
”胡運斬釘截鐵。
張牧卻又笑了,說:“而我,偏偏覺得我不應該。
白家是虎狼之師!
現在盯着我的,不僅僅是白家,還有唐家!
他們以為,我最後的底牌就是壓在天使基金會的錢。
并且,白家的人,現在一定和天使基金會達成了共識,不管什麼情況。
都不能把錢給我……”
“那你的意思是……”胡運皺眉問道。
從那一天開始,他知道張牧已經師成了。
甚至,有時候,他比自己還要專業。
還要強悍。
他的手段,足以逆天!
猛龍成型,過江就是滿城風雨。
“這點小錢,我們很在乎嗎?
”張牧疑惑的問道。
胡運笑了,說:“哈哈哈……那的确是,一個人有能力,賺錢是分分鐘的事。
不過,羅斯柴爾德家族,不還錢的話……就相當于,是撕破臉了。
”
張牧站了起來,抽了一口煙,慢慢的朝着窗台上走了去。
眼神落在窗台上,靜靜的看了許久,突然說道:“找人保護好的我家人。
”
“你的意思是?
”胡運的臉上,頗有幾分期待。
“我……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
”張牧抿嘴一笑,道:“當初老爹走過的路,我不會再走一次。
”
胡運聞言,哈哈一笑,道:“我沒看錯你!
”
“既然這樣,我趕緊解決了摩根家族,再來幫你!
”胡運亢奮說道。
張牧拍了拍胡運的肩膀,表示同意。
一晚上,張牧和胡運聊了很久。
等淩晨四點的時候,張牧才離開胡運的房間。
離開房間後,胡運臉上突然歎息了一聲,說:“張牧,你難道就不關心,是誰在後面運營這個龍門商會嗎?
還是說,你已經知道是誰了,隻是不想問?
”
胡運想了想,還是覺得後面這種可能性更大。
張牧從胡運那裡出來,滿腦子都是計劃。
羅斯柴爾德家族要和他開戰了嗎?
這一戰,将會決定他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生死!
剛出了門,張牧驚奇的在門口撞見了一個人。
與其說是驚奇,不如說是對方故意在這裡等她。
是李晴晴!
李晴晴一件張牧出來了,拍了拍自己電瓶車後座,說:“這麼巧啊,心情不好嗎?
要不,我帶你逛逛?
”
張牧愣了愣,說:“不用。
”
李晴晴看到張牧的眼神有幾分猶豫,心底開心了起來。
果然,張牧心底還是有自己的。
不然,他這會不開心什麼?
但張牧,真的很無語。
他這時候,隻是在心底想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事。
七洲之主是誰,他并不知道。
羅斯柴爾德家族之所以這麼強大,不僅僅是因為對外的名聲控制得很好,幾乎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家族的存在。
另外一方面,對内部的人員控制也很死。
有能力者上,無能力者下!
彼此之間,除了受命于上級,不會有任何的關聯。
與其說是一個金錢帝國,不如說是鈔票流水線!
“帶你去喝酒。
”李晴晴拽着張牧的手,硬生生的拽上了自己的電瓶車。
張牧正在想事情,沒在意那麼多。
沒想到,自己真被李晴晴給拽上了車。
上了車,張牧也沒在意太多。
他發現了一個問題,今天的李晴晴穿得很清純風。
說話和動作,都表現得很清純,似乎生怕别人發現有什麼馬腳似的。
但隻有張牧知道,李晴晴是個什麼貨色。
他倒要看看,李晴晴到底想怎麼樣。
有錢人的快樂,往往就這麼簡單!
好一會兒過後,李晴晴帶着張牧去了酒吧。
兩人點了一堆酒,李晴晴先買了單,随後開始哭訴了起來,當初因為什麼原因離開了張牧,自己是多麼的舍不得。
那樣子,就差沒将魏昆逼她這種事都說了出來。
張牧也跟着喝了,畢竟自己心底也有事。
果然,沒一會兒,李晴晴的手就放在了張牧的大腿上,輕悄悄的說道:“我喝多了,要不……我們去樓上休息吧。
”
果然。
有錢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