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城的邀請函,上面說為了緩解我們的矛盾,想請我們去江戶城一趟。
”張牧拿着手機,對張雲頂說道。
張雲頂沉着臉,說:“不僅僅是給你和我說,還在東瀛的新聞上都發布了。
”
“說上次是誤會。
”張牧讪笑一聲。
“官方上是這麼說。
”張雲頂面色一冷,說:“不過,他們真正在打的,可不是這些算盤。
”
“這場,多半都是鴻門宴了。
”張牧也跟着說道。
張雲頂也點頭說:“放心吧,就暗部的人,絕對不會和我們妥協。
”
語畢,張雲頂正想問問張牧要不要去。
還沒問出來,卻看到張牧已經率先走了進去。
張雲頂無奈的搖搖頭,嘴上似乎在說,不愧是我的兒子。
随後,兩人相繼進去了護城河。
整個護城河裡,監控密密麻麻,探頭能看到張雲頂和張牧的任何一個死角。
“來得真快。
”三木一看到張牧和張雲頂都來了,有些想不到,但很快臉上複雜的神色全都消失了。
在他眼裡還有什麼事,是張雲頂做不到的?
沒有!
“雲頂兄,之前真的一場極大的誤會。
這不,這次我們專門準備了薄酒,給您和張少道歉。
”三木忙說道。
張雲頂也不客氣,直說:“可以,不錯……我看你還有點誠意。
”
随後,就坐在了凳子上,像是坐在自己家裡,還翹起了二郎腿抽起來了煙。
三木緊盯着張雲頂,臉上的殺氣被他故意收斂了起來。
良久之後,張雲頂才說道:“您能來,算是個我暗部一個面子了,這次我們準備,當着所有人的面,給您們道歉。
畢竟,皇甫三江也因為這件事受了傷,我們真的很愧疚。
”
愧疚?
不存在的!
但凡東野有一點的愧疚之心,皇甫三江不會受傷那麼嚴重。
三木說話,很客氣。
可坐在他面前的,不管是張牧還是張雲頂,都不是一般的人。
仔細觀察了整個大廳裡,雖然空闊,卻隻有東野和三木兩個人。
這,算哪門子的誠意?
三木看了一眼,也跟着笑說:“雲頂兄,你别介意……知道雲頂兄和張牧少爺是華國人,所以我們這次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故意請了華國的廚師,中間備菜的過程比較長。
”
張雲頂喝了一口茶,輕松的說:“這個我知道。
但是,不止這麼一個目的吧?
”
三木跟着笑了起來,說:“果然,沒什麼事能瞞住雲頂兄您,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東野想要給張少道歉,這件事的确是他個人問題。
不過,介于他是東野特殊成員,即便是要給張少道歉,也希望回避一下。
”
張雲頂凝着眉頭,沒有說話。
三木這才回頭對東野說道:“東野,你還愣着幹什麼!
這次的事情,誤會這麼大,不管怎麼說,都需要你站出來做個解釋。
”
東野咬着牙,一臉的狠勁,顯然很不服氣。
片刻後,東野還是緩緩的走了過來。
随後,來到張牧跟前,哼了一聲說:“要我道歉,不可能……張牧,我承認我在櫻花道場對你用的手段很卑鄙,但我隻是想赢,隻是想留住東瀛的尊嚴。
這件事,和東瀛沒有任何的關系,也沒有任何人指使我做……”
語畢。
東野突然站直了身體,敞開了兇口。
随後,打開了大衣。
整個人,一臉的淩然,呵斥道:“現在我就站在這裡,之前我捅你那一刀,還給你!
從此以後,暗部和上面的事,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
你們所有在東瀛的損失,都會由我們來承擔!
這件事,希望你們能和我們東瀛和解!
”
卧槽!
張牧站在一旁,都傻眼了。
這話,絕對不像是東野說出來的。
張牧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辦。
片刻後,東野見張牧沒動,又說:“怎麼,張少這都不敢?
當時我的确做法不對,我東野生而為人,這點還是能承受得起的。
”
張牧看着東野邪魅的笑容,說:“成……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氣。
”
這時候,如果張牧退縮,對那些被暗部淩駕的人更沒辦法交代。
“這可是你說的,不要怪我下手狠辣。
”張牧語畢,瞬間朝着東野而去。
東野靜靜的閉上眼,眼神裡,全都是不懼。
這人手段雖然狠辣,但如果不是陣營不同,張牧覺得自己和他或許還能認可他。
但現在,張牧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
‘擦’的一聲。
張牧沒有絲毫猶豫。
那匕首,已經插入了東野的腹部。
“一點不疼,張少。
”東野冷笑一聲,把匕首慢慢抽了出來,說道:“現在,我們應該算是兩清了!
”
隻不過,東野剛剛拔出來匕首,一口黑皿就噴了出來。
随即,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從肚子上流出來的皿,更是黑色的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