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個難題,張牧連東瀛都沒去過。
不過,張牧能察覺到,安家送自己這麼打一個家業,是沖着戴楓來的。
“成,我考慮一下。
”張牧點點頭,說:“等晚點,我會讓胡運聯系你們。
”
“謝謝張少。
”安若民忙點頭,随後對身後的人說:“走吧,張少已經答應了!
記得你們今天,是怎麼求張少的……以後,若是誰不懷一顆感恩之心,我第一個找你們算賬!
!
”
安若民說完,安家的人連忙點頭。
安家的人随後,全都離開了。
餘瑾才詫異的盯着張牧,說:“安若民……這是在送福利啊!
偌大的一個安家,就算現在真出了事,也是瘦死的駱駝。
隻是讓你,将東瀛的人送回來,就把整個安家拱手相讓?
”
餘瑾氣鼓鼓的,有些意想不到。
這張牧,賺錢也太容易了。
張牧反而搖頭,說:“你以為,他真是想讓我幫他救人?
”
要撤離東瀛的企業,全身而退的确很難。
但要丢了企業,直接撤離人,并不是很困難。
“他怕的是東瀛和愛德華的追責而已,所以,必須要找一個新的靠山。
”“這個靠山,就是你?
”
“不……”張牧搖搖頭,說:“準确的說,應該是張雲頂和皇甫老頭吧。
”
餘瑾:“……”一個是你老爹,一個是皇甫老先生,你這麼叫?
不過,想想的确如此,安家得罪了皇甫老先生,想得到他的庇護幾乎不可能了。
皇甫老先生這人,極其愛國,像安家這種将自己靈魂出賣給國外的頂級家族,妄想對華夏動手的人,他絕對不會待見。
“還真是精明。
”餘瑾冷不丁的說道。
張牧也笑了,說:“你搞清楚一個原則就行了……能和胡運混在一起的,都是人精。
”
張牧和餘瑾說完話沒一會兒,餘瑾那開心的臉色慢慢的消失了。
張牧順着餘瑾的目光看過去,遠遠的就能看到……一輛加長版的林肯停在了醫院門口!
方向背着張牧這邊,但張牧能看到,車上下來了一個女人。
剛要朝着餘強的房間走過去,目光就落在了餘瑾身上。
從車上下來的女人,穿着一身香奈兒的高級定制服裝,提着一款限量版的包,從車下來立馬有管家在她跟前打傘。
無論動作,行為,還是表現都是頂級的貴婦。
“你認識?
”張牧忙問道。
餘瑾嬌軀一顫,忙說:“我媽。
”
“那你先去吧,我去找胡運這糟老頭子了。
”張牧笑着站了起來。
剛要走,女人已經到了他跟前。
随後,目光掃量了張牧一眼,立馬将餘瑾拉了過去,說:“這是誰?
”
餘瑾顯得有些無語,張牧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繼承人,虎級繼承人,龍級無疆令的擁有者。
但凡她有一天不沉迷在奢侈品和紙迷金醉的生活上,都能認識張牧。
“和你有什麼關系?
你來看我哥的?
”餘瑾一把松開了她的手。
得。
張牧看出來了,這倆母女的關系,可不怎麼好!
“過來!
”女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一把将餘瑾拽了過去。
“你先回去吧。
”餘瑾對張牧說了一聲,才站在女人面前,不爽的問:“你幹什麼?
輕點,胳膊要給我拽斷嗎?
”
張牧噗嗤一笑,小奶牛說話還挺有意思,這母女倆明顯是要吵架。
“這人誰啊?
”女人看了一眼離開的張牧,更不爽的問道。
“你查戶口嗎?
”餘瑾更不耐煩了,那俏臉上,眉頭皺得不行。
“我是你媽……問問你怎麼了?
”女人厲聲說道。
“我p友。
”餘瑾冷哼一聲,說:“問完沒有,你沒看别人都走了!
我約一個容易嗎我,你放開我。
”餘瑾着急跟張牧走,眼前這女人,她是一眼都不想看。
“你……有沒教養!
!
”女人吼着嗓子,說:“别以為不知道,他是張牧!
你一天,跟着他轉什麼?
”
“我是他助理,我樂意!
”餘瑾看着女人,說:“我不跟着他轉?
跟着你?
你能給我發工資還是怎麼的?
”
好犀利的言辭。
女人直接要被餘瑾給氣死了。
“你哥不成,你也不成器?
”女人無語的說:“要找男人,怎麼找不好?
羅斯柴爾德家族裡,多少人追過你啊!
你天天躲在蘇省就不出門!
你要有你哥一半的勇氣,我現在就抱孫子了!
”餘瑾母親吼道。
餘瑾有些不耐煩,說:“我這,不就是在努力嗎?
你别騷擾我,我明天就能去醫院做檢查,安胎,做月子,婆媳争鬥我做好了。
”
女人一臉的無語,說:“他?
他陪給你做月子嗎?
你别和我開玩笑了,他隻是一個蘇省的繼承人!
算什麼玩意!
而且,他還有女朋友。
”
餘瑾翻了一個白眼。
果然,把自己的一切都調查好了,那還來裝什麼不知道。
“有怎麼的,比你給我介紹的那些……好多了吧!
再說了,你和我爸在一起的時候,他還結婚了呢,你不一樣……”餘瑾還沒說話,發現話似乎有點不對勁。
這還沒反應過來,‘啪’的一巴掌,女人就打了下來。
餘瑾被打了一巴掌,頓時傻眼了。
片刻後,才死死的盯着女人。
女人看着打過餘瑾巴掌的手,微微顫抖,忙說:“我……我……乖女兒,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你……疼嗎?
”
“不用,你管!
”餘瑾冷哼一聲,直接沖出了醫院。
女人錯愕不及,剛想追上去。
這時候,餘強病房裡的男人卻出來了。
女人急忙問道:“怎麼樣,兒子的情況?
”
男人哼了一聲,說:“不怎麼樣,腦子出了點問題……還是不願意回家!
!
早知道,年輕的時候就應該多生幾個。
”
“哎。
”女人無奈的歎息一口氣。
餘瑾出了門,沒見到張牧的影子,也不想讓張牧看自己難過的樣子。
随後,就給南宮傾城打過去了電話。
南宮傾城一聽餘瑾的電話,十萬火急的趕到了餘瑾的位置。
剛到餘瑾旁邊,放下包,南宮傾城忍不住問道:“小魚,又是酒吧?
”
餘瑾心底,突然一陣難受。
是啊,怎麼又是酒吧。
當初如果南宮傾城不來蘇省找自己,就不會多那麼多事了。
“喝酒。
”餘瑾像個冷漠的殺手,已經喝得酩酊大醉。
“怎麼,你爹媽又為了沒人繼承家業的事,煩惱啊?
”南宮傾城靠在餘瑾旁邊,摟着她,也跟着喝了起來。
兩個人,很快在酒吧裡,成了最靓麗的一道風景線。
一晚上,酒吧上座的人越來越多,下位置的卻不見幾個。
目光所到之處,都有意無意的,朝着這邊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