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默奎剛從裡屋出來,一聽是戰家的邀請函。
鐘默奎,大喜!
鐘家今天是着了什麼道,竟然紅運上頭了?
連戰家的人,都要來鐘家發邀請函?
鐘默奎走過去,雙手接了過來!
數十年了!
鐘家在G區數十年來,第一次有要重新崛起的感覺!
而此時,鐘夏彤也回來了!
鐘夏彤喝過咖啡後,像是換了一個人,臉色變化也很明顯,圓潤了許多。
特别是剛進門的時候,在門口屹立着,一臉的委屈。
剛才的盛氣淩人,此刻已經蕩然無存了。
一回到鐘家,發現沒人理她,鐘夏彤也不覺得尴尬。
眼神四處看了看,瞟過去。
然後,朝着南宮傾城走了過來。
南宮傾城知道鐘夏彤要做什麼,忙對張牧說道:“張牧,你先去陪陪小魚吧。
這裡的事,我來處理。
”
張牧實在是不想看到鐘夏彤,點點頭就拉着餘瑾,去了後花園。
一路上,餘瑾像是失了魂。
到了後花園,餘瑾才擡起來頭,一臉的淚水哭着問:“張牧,我,我爸媽,不會出事了吧?
”
“怎麼會。
”張牧摸着餘瑾的頭。
心底,張牧有些不知道怎麼說。
餘瑾的父母,自己連面都沒有見過,可他們卻因為要将财産轉移給自己,而遭到家族的懲罰?
怎麼說,張牧心底都有些過意不去。
想想之前,餘瑾的母親對自己的樣子,看來的确是一場誤會。
餘瑾的母親,隻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嫁一個門當戶對的。
在偌大的羅斯柴爾德家族,隻有門當戶對這幾個字,最重要。
在心底,他們一定将自己當女婿看待了。
“你放心,如果他們出了事,我一定會幫忙的。
”張牧安慰到餘瑾。
餘瑾的心,依舊不能平靜。
她拿出來手機,慢吞吞的又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依舊,沒有回音。
餘瑾的手在顫抖,整個玉手已經冰冷了。
“不對……”餘瑾苦着臉,看着張牧說道:“那天我爸讓我走的時候,我就覺得他神色不對勁。
他和我媽似乎在隐藏什麼,可是我問他,他們不說。
我媽也不說,我問了幾次,她最後隻說,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舒服。
”
“還有,我爸走之前,還對我說,我哥如果喜歡留在燕城的話,就讓他留在燕城。
”餘瑾的臉色,有幾分淩亂,搖頭道:“你知道嗎,我爸媽從來沒有真正支持我哥的事。
但這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
餘瑾說到這裡,張牧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她了。
這事,的确有蹊跷。
正好這時候,孟江南又來了。
張牧忙回頭過去,孟江南笑了笑,道:“張少,别介意!
讓我來抓餘瑾回去,是天龍島的意思。
”
張牧點點頭,他沒看到孟江南眼神裡的敵意,也就放松了下來。
“天龍島讓你來抓餘瑾,中間有什麼事,你能給我交代一下嗎?
”張牧試探的問道。
沒想到,孟江南直接點頭,道:“張少,您放心!
不,準确的說,我應該叫您少主!
隻要你想聽,我都可以告訴你!
”
“大概是半個月左右之前,餘瑾的父母去了一趟天龍島。
說實話,餘瑾家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地位,很高……十大長老的位置,誰都觊觎啊!
”
張牧點點頭,這點,他知道。
宰相門前七品官,道理簡單易懂。
這就是為什麼,當初餘瑾的老爹去了一趟奧納西斯家族,引起了如此巨大的波浪。
這事張牧不知道,如果他早知道,當初不僅僅是張雲頂去了奧納西斯家族,就連餘瑾也求了自己的老爹去了奧納西斯家族。
否則的話,他應該更能看清。
餘瑾的父母,對他都沒有敵意。
“繼續說。
”張牧摟着餘瑾,盡量讓他不要太激動。
孟江南點點頭,又說道:“餘家分走了羅斯柴爾德家族十大長老之一的位置,當初餘家長老的位置,其實并不重要。
可以說,對羅斯柴爾德家族來說,是可有可無的!
”
“這個,我也知道。
”張牧皺眉說:“當初,羅斯柴爾德家族對亞洲的布控很少,甚至都看不上亞洲的市場。
那時候的亞洲,發展最好的也就是東瀛吧!
”
“對……所以,餘家的位置本身就是形同虛設。
但沒想到,這些年亞洲的發展速度異常驚人,甚至有趕超歐美的趨勢,所以餘家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漲船高!
但,問題出在……餘家無後!
您别誤會我的意思,我不是說餘強不是男人!
而是說,餘瑾的父母,本身就不是餘家的皿脈,而是餘瑾的爺爺認的幹兒子!
餘家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身後沒有一個男人可以站起來!
”
“餘瑾的父母能想到,把餘家的家産讓您繼承,說實話……他們是明白人,也是有頭腦的人!
但可惜了,天龍島,比他們早了一步。
”
“半個月前,天龍島的會議……别說會議了,我根本沒見到餘家的人!
天龍島對外說,餘家的船在海上出事了,有人說是來的時候出事的,有的說是回去的時候出事的。
還有人說,餘家叛變了羅斯柴爾德家族!
謠言止于智者,但這次,恐怕沒人出來阻止!
餘家的人,音訊全無!
就在幾天前,天龍島戰家已經讓人去接管了餘家!
”
“餘家,完蛋了啊!
”在
孟江南說出來這一番話,餘瑾完全接受不了,直接就暈了過去。
“這……”孟江南見餘瑾暈了過去,一臉的愧疚。
“戰家?
”張牧臉色越發的難看。
雖然不敢确定,但戰家一定脫不了幹系。
“少主,您恐怕還對戰家不太了解!
戰家,乃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七洲之主,他們手下的家族衆多,和世界上其他家族的聯系也非常緊密!
戰家上位七洲之主不少年了,經濟雖然不如其他家族做得好,但卻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老功臣。
”孟江南說到這裡,故意頓了頓。
張牧回眸過去,看着孟江南。
“有什麼事?
”
孟江南忙點頭,說:“剛才,戰家送來的邀請函……是請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