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了!
格雷已經帶着人,堵在了天華酒店門口,整條街都被封鎖上了!
此刻的格雷,一臉的笑意。
他知道張牧要來!
可張牧來了,又有什麼辦法?
“張少,聽說你方法很多!
但這件事,你也要管?
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到底是一個女人重要,還是你的名聲重要!
”
“在任何地方,一個商人都不要幹預别人國家的事。
”
“更何況,這是東瀛……他們好像對你,一點好感都沒有。
”格雷嘴角一咧,那臉上都散發着勝利者的微笑。
張牧想要闖進去天華酒店,格雷依舊死死的攔在門外。
“張少,這麼着急進去?
”格雷又說道。
“讓開。
”張牧的眼神裡,像是要直接殺了格雷。
格雷噗嗤一聲,說:“讓開?
我倒是願意給張少讓開,我叔父說,你身邊的胡運很聰明,料事如神!
如果是他的話,應該知道,在東瀛……此時闖天華酒店,就是在找死吧。
”
說完,格雷看了一眼胡運。
那眼神裡,依舊是不屑。
胡運忙拽着張牧,說:“的确不能闖進去!
現在的天華酒店裡,一定被幕府的人包圍了。
”
胡運很清楚,如果刺猬沒能帶走紅衣,他們最後的希望就沒了。
“呵呵,看吧!
能做什麼呢?
不一樣,什麼都做不成。
”格雷冷笑一聲,說:“張少,我格雷雖然沒有本事。
但我不會像你一樣,在東瀛亂來!
暗部出動,所向披靡!
曾經有不少的企業家,都隕落在了東瀛!
其中,就包括你爹!
”
張牧的眉頭,深深的鎖着。
暗部是幕府的頂級部門,也是東瀛的頂級情報部門。
他們和幕府之間,雖然是附屬關系,但和幕府的明府不是一個等級的。
“少爺,真不能輕舉妄動!
”胡運見張牧很沖動,一把拽着張牧。
張牧的手,都在抖。
紅衣,絕對不能出事。
就在這時候,刺猬從天華酒店出來了。
出來的時候,隻有一個人。
刺猬忙搖搖頭,說:“不行,我們來遲了。
”
聽到刺猬的話,格雷很幹脆的笑了出來,說:“聽到了嗎?
你們來遲了!
”
張牧緊緊的拽着拳頭,沒等格雷反應過來,已經直接沖進去了天華酒店。
“少爺,不能亂來啊!
”胡運忙叫道。
格雷笑傻眼了,說道:“張少,加油啊!
那女人也幫過你,如果你還是男人的話,就不要把幕府的暗部當一回事!
一定要帶走她。
”
胡運無語極了。
這個時候了,格雷還在挑釁。
如果張牧真和暗部的人亂來,事情不可收拾。
張雲頂當初,就是因為和暗部的人發生了沖突,所以一直沒能離開東瀛。
張牧剛進去,暗部的人已經出來了。
紅衣就在正中間,被押上了!
“放開她。
”張牧立馬說道。
暗部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張牧,說:“你算什麼東西?
”
“刺猬,讓他知道,我算什麼東西。
”張牧扭了扭脖子,表現很明顯。
就連他的手,都捏成了一團。
他,要動手!
刺猬聽到後,沒有絲毫猶豫。
“不行!
”胡運直接搖頭,說道。
“有什麼不行的。
”刺猬沒當一回事,既然張牧要動手,他也絕對不會怕事。
胡運一個頭兩個大,這兩人要和暗部的人打起來了,東方國際堡壘的名聲,幾乎就毀了。
到時候,東瀛的人有了名正言順的借口,可以輕易的将他們留在東瀛。
連皇甫三江,也帶不回去他們。
“小不忍,亂大謀!
”胡運又說道。
紅衣也看着張牧,完全沒想到。
張牧竟然真的要從暗部的手裡,劫走自己。
“沒必要這麼做。
”紅衣忙對張牧說道。
“有必要!
隻要是你,我覺得都有必要。
”張牧又說道。
紅衣更無語了,直接對張牧說:“别傻了,我真的不是姜小酒!
姜小酒,也死了!
”
嘶。
張牧徹底的傻愣了!
剛才,他可是清楚的聽到了紅衣說什麼。
姜小酒,死了?
這怎麼可能!
一瞬間,張牧站在原地,身體像是被凍結了。
紅衣對身邊的暗部,說道:“還愣着幹什麼,帶我走啊!
”
很顯然,她在着急。
不趕緊讓人将自己帶走,可能真的會出事。
格雷看到紅衣出來了,笑容更是誇張,說:“不錯啊,我還以為張少有多大的能耐。
沒想到,一樣沒留住紅衣!
”
那聲音,無比刺耳。
如同針芒一般。
格雷剛說完,張牧已經出了門。
那眼神裡,滔天的怒意。
格雷自顧自的在笑,紅衣沖着張牧慢慢的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胡運的臉色,也是如此。
而此時,遠處慢慢開過來了一輛車。
車上,玻璃貼得很黑。
但暗部所有的人見到這輛車,都跪下來了!
“人抓到了,先帶回幕府吧。
”是個年輕人的聲音,很明顯,這人就是紅衣來東瀛要和親的人。
也就是他,給了紅衣對付摩根家族的底氣。
但此刻,一切都變了!
這人剛走,威廉便出現了。
威廉和胡運對視一眼,兩人針鋒相對,殺氣很足。
威廉笑着說:“胡運啊胡運,你的本事呢?
安東方經常在我身邊誇你,今日一見,她這個追随了十年的哥哥,也不過如此啊!
被騙十年,跟着張雲頂十年!
整整二十年了,你隻是一顆棋子。
”
胡運充滿憤怒的盯着威廉,沒說話。
“交鋒才開始,你殺了安東方,我會自己親自讓你感受到,和我摩根家族作對的下場。
”威廉轉了轉手上的扳指,才朝着格雷走了過去。
他剛走,胡運突然笑了。
那笑容,異常的陰冷和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