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瑾就在張牧跟前,看到張牧手機上的數字,餘瑾無比的驚訝。
錢到賬了。
張牧上一句話說完,立馬就到賬了。
這能力,就算是羅斯柴爾德家族,也很難做到。
他是怎麼做到的!
餘瑾沒來得及問,就看到了另外一條短信。
再看一眼張牧的臉色,很是激動。
甚至可以說,張牧此時已經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狂歡了。
“錢搞定了。
”張牧晃了晃手機,對餘瑾說:“小奶牛,兩百億我的了。
”
說完,也沒等餘瑾反應,張牧已經出了門,把電話給楊新明打過去。
“張牧啊,你們張家可真有本事。
”電話那頭,楊新明忙對張牧說:“就今天早上,莫裡醫生的老師來了醫院,說是拜訪人民醫院。
可你也知道,就我們一個江南市的人民醫院,根本沒有資格讓他拜訪。
來了之後,院長直接就引進他到了兔兔的病房,并且做了病情介紹。
我們看院長都在,就讓亨利醫生見了楊兔。
分析完病情後,亨利醫生就展開了專題讨論小組。
這次手術,也是省上來的醫生做的。
”
楊新明說到這裡,眼裡含着淚水。
不知道為何,可能是最近女兒在病房裡呆的時間太多,楊新明一邊要照看女兒的情況,一邊要安慰自己的妻子。
明面上,楊新明很堅強。
但暗地裡,他感覺自己已經遊走在了崩潰的邊緣,神經一觸,即塌。
如果再等幾天,楊新明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
“謝謝你,張牧。
”楊新明一個大男人,竟然在電話那頭,落淚下來。
張牧一聽楊新明的話,臉色一暗,有些不好意思。
說實話,張家的人,他并不太信任。
但一直懸着楊兔的情況,對楊兔很不利。
正是因為視如明珠,張牧才不敢有丁點動靜,生怕楊兔出了事。
這時候,楊新明直接告訴自己楊兔好了,張牧松了一口氣。
“我該說對不起才是。
”張牧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
他想見到楊兔。
“兔兔醒了嗎?
”張牧問道。
楊新明搖搖頭,說:“剛才從病房裡出來,亨利醫生說了,沒有什麼大礙了,各項數據都比較正常。
楊兔腦海裡的皿塊也取出來了,好大一塊啊,希望以後不要影響到神經吧。
”
張牧挂斷電話,轉身就準備回江南市。
“要走了?
”餘瑾看張牧轉身要走,好奇的問道。
張牧點點頭,反問:“怎麼,舍不得?
不走你晚上請我?
”
“請你做什麼?
”餘瑾眉頭一簇。
張牧嘿嘿笑着,說:“喝奶茶?
我自己帶茶那種?
”
餘瑾一愣,眉宇中帶着一絲殺氣。
她有種感覺,張牧是在開車。
但她,沒有證據。
“本來想送送你去的,現在你就自己回去江南市吧。
”餘瑾回頭冷哼一聲,把車鑰匙在手裡晃了晃。
張牧無奈的聳聳肩,GTR壞了到現在還沒好。
回去的路上,基本上都是坐的胡運的車。
最近幾天,胡運都沒來,去查了一件大事。
這大晚上的,張牧也隻有自己打車回去。
“亨利醫生是什麼人?
”張牧始終覺得有些不對勁,回頭問到戴楓。
倒不是說不相信亨利醫生,但他對張烨,有絕對的警惕心。
張烨為人怎麼樣,張牧不知道。
但如果也是張家的人,在沒有任何感情基礎上。
更多的是,競争對手!
張烨會出手找到亨利醫生,讓張牧匪夷所思。
“這你不知道?
”戴楓有些震驚的說:“亨利醫生,應該是在西醫裡影響重大的一個醫生。
特别是外科上領域知名度很高,甚至以前還是諾貝爾醫學界的提名人物。
你放心,既然亨利醫生願意出手,這說明他肯定不會放水。
他和他學生不一樣,這樣一個醫學界泰鬥的人物。
他的名聲,比他的命更重要。
”
夜色漆黑,晚風寂靜。
張牧和戴楓回去了江南市,刺猬留下來照顧蝮蛇。
很快,到了楊兔病房門口。
因為亨利醫生給楊兔做的手術很成功,楊家的人都很興奮。
楊新明一個勁的在樓上樓下交錢,住院費,醫藥費,還有一些雜費。
任何一一項費用交出去,楊新明眼裡看來,能花出去錢,有的時候是服氣。
“十多萬的手術費啊。
”楊母看着手術費清單,忍不住說道。
楊新明不滿的說:“能花出去錢,是福氣。
你不知道,在國外有兩個人難排到隊,一個人是亨利醫生。
”
“另外一個呢。
”楊母忙問道。
“巴菲特。
”楊新明立馬回答到。
楊母一聽,徹底來了精神。
“咱們家張牧,這麼牛啊。
”楊母一臉的欣喜。
很快,張牧到了病房門口。
在病房門口,蘇黎正在門口等着。
看到張牧來了,蘇黎臉色很複雜。
“怎麼了,楊兔手術成功,你不高興?
”張牧忙問道。
蘇黎搖搖頭,高興是肯定高興的。
但她不知道,楊兔醒來後,自己要怎麼面對她。
“放心。
”張牧拍拍蘇黎的肩膀,蘇黎很溫順的将頭朝着張牧跟前靠了靠。
女人在确定自己男人的那一刻,似乎會變成一種溫順的動物。
僅僅是有一句話,兩個字,蘇黎也覺得短暫的依靠,讓她安心極了。
“對了,有一件事……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蘇黎聽到走廊上的腳步聲,立馬從張牧肩膀上挪開自己的頭,說道。
“什麼事?
你覺得,亨利醫生有問題?
”張牧眉頭一簇。
“沒有。
”蘇黎搖搖頭,說:“不過,亨利醫生來的時候,帶了五個學生在旁邊手術。
”
路上,為了确保萬無一失,張牧讓戴楓查過亨利醫生。
亨利醫生名氣沖天,的确不會被錢給收買。
每次手術,會帶五個學生,這也是他的慣例。
有句話說,窮得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這話在亨利醫生身上,再适用不過。
亨利醫生現在在做的,不僅是救人,而是在帶動整個醫學界。
“有問題嗎?
”張牧好奇的問道。
“額……說不上,有一個人,我感覺有點不對勁。
怎麼說呢,我覺得……他是華夏人。
”蘇黎也是在擔心楊兔的層面上,才會這麼說。
現在楊兔的各項指标都很正常,院長說隻要她休息一會兒人,睜開了眼,再休息一周就能出院。
但蘇黎,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華夏人?
張牧也皺着眉頭,亨利醫生學生的名額極其稀有。
可以說,國外的皇家貴族想要成為他的學生,都不可能你。
包括莫裡醫生,都是亨利醫生弟子裡,很劃水的一個。
但依舊,名譽中外。
“去查下,亨利醫生弟子裡,有沒有一個華夏人。
”張牧忙對戴楓說。
戴楓點點頭。
醫院門口,楊新明夫婦回來了。
在他們身邊,還緊跟着一個人。
這人,是張家的管家。
一臉的仁慈,和藹的和楊新明夫婦說着話。
看到張牧,他主動伸過來了手。
張牧沒接,先問道:“為什麼要幫我?
”
“少爺明白人。
當然,有求于你!
”管家笑了笑,說道:“一周過後,張家會有一個聚會。
少爺很多年沒有回去過張家,還請……這次也不要去,免得影響大家的心情。
”
明白人一聽,這話就很刺耳,更不要說,張牧的眼縫幾乎是鎖定在了管家身上。
“張家的聚會,什麼聚會?
”張牧問道。
管家擡起來頭,頗有幾分狗眼看人低的樣子,說:“張牧,你該不會真想知道吧?
說白了,張家在蘇省的實力,你覺得會不知道你父子倆這幾年的下落嗎?
”
“你連聚會是什麼聚會都不知道,應該清楚,我想告訴你的是什麼……你壓根就沒資格去這個聚會。
”
一個管家,似乎就要将張牧給壓死。
“我要是不呢?
”張牧眯着眼,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