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刺猬皺着眉頭,猛的一拍桌子。
此刻,刺猬旁邊的兄弟全都是一呼百應,剛才還沉醉在酒肉欲林裡的他們,瞬間像是醒酒了一般,朝着白虎樓看了過去。
不到一分鐘時間,白虎樓,被包圍了。
堯天的老爹反應過來,失聲痛哭,一把摟着自己的兒子,苦喊道:“兒啊,我的兒,你不能死啊,你不能死……你挺住,我給你叫救護車,我給你找最好的醫生。
”
沒用。
堯天的老爹更清楚,堯天頭上中了一槍,别說最好的醫生來,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沒有用。
“攔住他,不能讓他跑了。
”刺猬咬着牙,說道。
白虎樓被包圍後,很快,刺猬的人便分批次的上樓。
張牧站在原地,很是吃驚。
他沒想到,堯天竟然被人暗殺了。
從剛才的槍法上來看,對方的槍法極其的精準,分毫不差。
即便是有自己和刺猬在,對方依舊沒當一回事。
難道堯天嘴裡,真有什麼秘密?
大概過去了十分鐘,刺猬的人回來了,搖頭說:“刺猬哥,我們沒找到。
”
刺猬傻眼了,說:“不就一個白虎樓嗎,怎麼沒找到?
”
“大概都搜了一遍,所有的出口也都被我們封鎖住了。
估計人應該還在裡面,不過我們沒找到而已。
”刺猬的人又說道。
“媽的,老子親自去找。
”刺猬來了脾氣,一臉狠色的說道。
接着,刺猬就上了白虎樓。
發生了槍響,整個歌舞伎町外變得安靜了許多,來往的人也趕緊回家了。
“怎麼回事?
”餘瑾忙問到張牧。
張牧聳聳肩,說:“我也不知道……看來,我們的行蹤暴露了!
你在這裡不要動,哪裡都不要去,找個安全的地方。
”
“你呢?
”餘瑾皺着眉頭問道。
張牧回頭看了一眼朱雀樓,說:“我去找個人。
”
“找那個東瀛女人?
”餘瑾忙問道。
張牧笑了笑,說:“你生氣了?
”
“怎麼可能。
”
“那就是吃醋了?
”張牧又問道。
餘瑾說:“更不可能……好了,你趕緊去找她吧。
刺猬一個人白虎樓,那個人沒準很厲害,你待會去幫下他。
”
張牧在餘瑾的瓊鼻上挂了挂,笑着說:“懂事。
”
随後,張牧立馬就去了朱雀樓。
到了朱雀樓樓頂,張牧還沒上去,外面已經傳來了女人的聲音,說:“來啦?
”
“你知道我會上來?
”張牧好奇的問道。
女人媚聲一笑,道:“當然知道啦……倫家身材這麼好,房間又香,你不想來才怪呢。
”
“說正事。
”張牧見班子仙要沖自己撲過來,忙攔住了他。
“沒情調。
”班子仙嘟了嘟嘴,臉色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說:“白虎樓上的人,可不是殺手那麼簡單。
你要知道,在東瀛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
”
“什麼規定?
”張牧又問道。
“但凡有點名氣的企業,其實……追溯到根本,都能如出一轍。
”班子仙說到。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他們都有一個主人對吧?
”張牧忙說道。
班子仙笑了笑,說:“可以這麼說,在東瀛,如果這些家族不服從的話,他們的路很難走。
這可比,得罪刺猬可怕多了。
你看那堯天的老爹,他在外人面前是高高在上的崧廈集團老總,但他……明知道是誰殺的兒子,卻不敢說。
順便告訴你,很快……新聞上就會報道,一個華國人在歌舞伎町殺了一個東瀛人。
你應該很清楚,華國人在這殺了人,應該會被怎麼處理吧。
”
張牧一聽,皺着眉頭。
刺猬勢力越大,越不好辦。
這裡可不像是華國,什麼都能他們說了算。
“那……是誰殺了的。
”張牧好奇的問道。
“不說,你自己猜。
”班子仙喝着手裡的酒,頗有幾分異域風情的味道,說:“要不,你讓姐姐深入了解一下你,我就給你說。
”
張牧沒時間和班子仙耗下去,轉身就離開了朱雀樓。
剛要下樓,班子仙的聲音從樓裡傳來,說:“小心點,可不要讓刺猬去惹他。
這幾天,能躲就躲起來吧。
”
張牧沒當一回事,班子仙會這樣建議,完全是因為她不了解刺猬。
當着他刺猬的面殺人,還讓他冷靜?
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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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牧下了樓,直接去了白虎樓。
此刻,在白虎樓下,刺猬的人已經散開了。
“抓到人了?
”張牧忙問到岩山。
岩山搖搖頭,說:“沒抓到,不過快了,剛才白虎樓裡出來了一個黑影,速度很快,刺猬老大已經追了上去。
”
“方向。
”張牧緊迫的問道。
刺猬的人忙給張牧指了指方向。
張牧見狀,轉身就走跟了上去。
前面的巷子幽暗,幾乎沒什麼燈光,對方的速度很快,刺猬的人就他一個追上去了。
時間差,頂多不超過三秒。
但……就在三秒時間,張牧追上去卻發現,竟然發現一個人躺在了皿泊中。
仔細一看,竟然是……刺猬。
“誰他媽幹的?
”張牧忙沖到刺猬身邊,一拉拉起來他。
刺猬難看的笑了笑,說:“老大,剛才你是不是就猜是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