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晃了晃手中湯匙,眼神跟是玩味,拿起來餘瑾面前的湯匙放在了桌子上,這才又說道:“餘瑾,你是不是有問題?
”
随後,他端起來咖啡自己喝了上。
“我一羅斯柴爾德家族人,給你下藥?
”男子冷哼一聲,喝了一口咖啡。
即便是他已經喝了,餘瑾依舊是保留着警惕。
羅斯柴爾德家族?
别說是羅斯柴爾德家族了,就算是家族頂級的幾個長老級别人物,都不見得是好人。
餘瑾能當上羅斯柴家族助理,她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人心的險惡,從來不會因為人的等級層次而發生變化。
否則的話,那些頂級的戰争,是怎麼打起來的。
“沒勁。
”男子見餘瑾依舊沒有回應,站了起來,大搖大擺走出了門。
直到他走到門口,餘瑾的身體還在顫抖。
這個家夥,怎麼來蘇省了。
還嫌蘇省不夠亂嗎?
等他離開後,餘瑾立馬召開了會議。
除開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繼承人外,其他的人都在這裡。
半小時後,會議總算是有了結果。
“我建議,還是……廢除掉張牧的繼承權。
畢竟這是屬于違規的。
”在場的人,大多數得出了這個結論。
“也是,首先是姜小酒違規了!
而且,縱容張牧這樣,對其他繼承人也不公平。
”
餘瑾從會議室出來,面色更是不好,一向運籌帷幄的他,竟然找不到任何的希望。
會議的結果和對方提出來的要求,如出一轍。
解決掉張牧!
……
張牧正在沈南柯的辦公室裡,沈南柯雖然一臉不願意,但還是幫張牧去檢測了那東西。
不一會兒,檢測結果就出來了。
“的确是蠱蟲,這種蟲子應該是華夏西南地區産的。
其他的,我幫不上你,我們公司是做的現代醫學科技,和這東西沒什麼關聯。
”沈南柯雖然這樣說,但也是一臉的好奇。
原來華夏璀璨的文明裡,真的存在這些東西。
别的沈南柯不敢說,但她突然有一種想法,是否可以重啟華夏的土方子。
現在的醫學即便還是已經很發達了,但依舊對土方子沒有任何的科學解釋,而這些方子有時候,偏偏能治好一些病。
張牧拿到了結果,并沒有太大的意義。
就這時候,餘瑾的電話打過來了,張牧接了電話聽這語氣,感覺餘瑾竟然喝多了。
“我先去一趟。
”張牧對沈南柯說道。
沈南柯眸子裡盯了張牧有眼,冷不丁的反問到:“你要出去和我說什麼,我又不是你的老婆。
”
那樣子,又傲嬌又冰冷,看得人又氣又恨卻又帶着幾分憐惜。
張牧本不想解釋,見沈南柯這樣說了,反道:“也不完全是吧?
至少我都沒想起這麼岔,你突然這麼一說,該不會想故意提醒我吧?
你放心,我不會和其他女人喝酒,頂多就是去看看。
”
沈南柯一陣無語,翻了一個白眼:“你和别的女人喝酒不喝酒更不管我的事了,錢又不是我出。
”
“我明白了……你是怕我雖然很正直,萬一喝多了還是把持不住自己是吧?
”
“不,我覺得應該不是這樣,你是相信我的。
你是怕其他的女人借機接近我。
我雖然能把持住,但她們把持不住?
”張牧想到這裡,拍拍大腿一臉認真的說道:“可不是嘛,我也這麼擔心。
要不,我請個保镖?
要不,讓羅拉和我一起去?
”
沈南柯盯着張牧臭美的勁兒,恨不得弄死他。
“想得美,我才不會讓羅拉讓你禍害了。
能死多遠,就死多遠。
”沈南柯重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理張牧,專心看起了自己的文件。
張牧見沈南柯不說話,随後也就走了。
可等張牧離開後,沈南柯才慢慢要站起來,發現張牧已經完全關上了門,沈南柯又坐下了。
剛才,有那麼一瞬間,沈南柯想換一套夜店風的衣服和張牧去。
可這混蛋,怎麼就隻說了一次,不多要求幾次。
好歹她一個沈家的總裁,總不能随随便便和他去吧。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是去見餘瑾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餘瑾身份特殊而且是一個有分寸且高傲的女人。
可沈南柯沒想到的是,等張牧到了酒吧,卻發現餘瑾已經喝了一個大醉,整個人都沒有了意識。
“有心事?
小奶牛?
”張牧湊到餘瑾跟前,問道。
餘瑾迷糊着俏臉,那一對水靈靈的眸子澄澈而又具有吸引力,要放在以前張牧敢這樣叫一聲餘瑾,那和找死差不多。
但今天,餘瑾很冷靜的盯着張牧,抽泣了一聲,竟然哭了出來。
“你,你怎麼了?
”張牧戳手不及,到底是什麼事情,讓餘瑾這樣了。
餘瑾沒說話,遞過去一杯酒,說:“陪我喝酒好嗎?
”
我擦。
張牧真沒想到餘瑾會這樣,按照餘瑾的智商至少和姜小酒是一個級别的,冷靜,沉着,睿智。
餘瑾平時包養得好,喝的最多的就是牛奶,根本不會喝酒。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張牧忙說道。
可聽到這話的餘瑾,扭捏的擺弄了着嬌軀,難受的聲音帶着幾分沙啞,說:“不,你不陪我是嗎?
”漠然擡頭,嘟着的小嘴像是嘴上有二兩肉似的。
張牧看着餘瑾,萬般沒想到,餘瑾竟然還有這般風味的時候。
“也行,我陪你喝酒。
”張牧坐了下來,說:“沒想到,小奶牛竟然還有心事。
如果你有心事的話,可以給我說……來,先走一個。
”
張牧和餘瑾撞了撞杯子,餘瑾的杯子剛碰到一口就幹了。
接着,餘瑾撓撓頭,不滿的說道:“老說我小奶牛小奶牛,張牧,你這人一定不尊敬人,你知道嗎?
”
丫的,喝多了還數落老子。
張牧點點頭,畢竟餘瑾喝多了,他也不想和餘瑾計較。
可就這時候,餘瑾嘟着的嘴又說道:“你都摸過,憑什麼亂說我。
”
卧槽!
!
張牧的眼睛,徹底的瞪傻眼了。
這他媽。
有點胡來啊,這是在故意誘惑自己嗎?
餘瑾說話,嘟着嘴盯着張牧,咬着薄唇臉蛋上的紅暈,紅嘟嘟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餘瑾還在喝。
“你到底喝了多少?
”張牧一陣納悶,這地上的酒,就剛才那些人都不夠喝。
“你管我。
”餘瑾回頭又叫了一箱酒,說:“這是你張家的酒吧,這頓你請了。
”
接着,餘瑾又喝了一通。
快兩個小時過去,地上全都是酒瓶子,餘瑾徹底的喝多了。
張牧也喝得有些迷糊,看餘瑾倒下去了,便對餘瑾說道:“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
餘瑾已經沒了反應。
張牧帶着餘瑾到了酒店房間,将餘瑾扔在了床上,這才準備走。
剛要走,眼神落在了躺在床上的餘瑾身上。
餘瑾身段太好了,即便是躺着也能看到他白乳一般的美腿和玉藕臂,特别是兇口,即便是躺在床上也一點不小。
張牧剛在欣賞,突兀的,後腦勺一陣暈。
張牧以為,自己是喝多了,頭重腳輕。
這晚上,張牧做了一個很沉的夢。
夢裡,他像是在湖裡抓魚,手腳都在不停的動,在他跟前似乎與一條大白魚,很靈活卻又一直盤在自己身上。
漸漸的,張牧能聽到一點輕微的聲音,不像是在湖裡的聲音。
更像是,床在格叽格叽響的聲音,以及一個女生痛苦卻又擺脫不開的聲音。
鼻息間,能嗅到一股淡淡的芳香,身體一震難受的抽搐。
天快亮了,張牧也快醒了。
耳邊,似乎隻留下了一陣低聲的抽泣聲。